“老實點,這麼多警察在這裡,你還指望能跑得掉嗎?”
尹劍看到周邊這麼多全副武裝的同事,自信心爆棚的給達克帶上了手銬,把他塞到了車子裡面。
被抓住的這隻達克面色陰沉的,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坐到了車子裡面。
也不知道是就此認命了,還是在思考怎麼脫身的辦法。
“你就是給我們提供線索的人?”
羅飛看了一眼面前的陳比覺,這個人也是那種扔到人羣當中就找不到的。
自己這麼多人花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破出來的案子,結果人家輕輕鬆鬆的就逮到了達克的破綻,協助警方抓到了人。
突然產生了一種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的感覺,是不是自己這些人白拿工資了?給人一種很無能的感覺?
“沒錯,是我打的電話,你們速度不錯,比我預計的快了很多。”
陳比覺把自己手上的槍往地上一扔,舉起了自己的雙手,表示自己沒有威脅,也很配合他們的調查。
羅飛聽到這話,看着對方的動作點了點頭:“多謝,不過下次遇到這種事情,還是希望你提前給我們打個招呼。
畢竟對方是一個窮兇極惡的殺人犯,我們需要對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負責。”
陳比覺聽到這話笑着說了一句:“沒有下次了。”
“啊?”
羅飛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他並不知道陳比覺是假裝傻子逃脫法律懲罰的,這次被抓回去,估計就是數罪併罰了。
羅飛僅僅只是以爲陳比覺是非法持有槍械,而且加上他是處於一些動機,可以給予很多寬恕的。
所以對陳比覺所說出了最後一次,現在的羅飛並沒有理解。
以爲對方只是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想好好的過回平常的日子。
從車子裡面出來的曾日華還是一副想吐的樣子:“臭死了……剛纔差點直接就臭死在裡面了,那個到底是什麼味道?
簡直噁心的想讓人死……”
樑音看着一副渾身難受樣子的曾日華有些不屑的說了一句:“大哥,俗話說得好,想要先騙過敵人,肯定要先騙過自己。
人家想抓住達克,首先肯定就讓騙過我們這些人了,要不然人家一眼就看穿了。
而且要是沒有人家,我們都死了,臭一點總比你死了好吧。
天知道人家沒掉包之前,達克在我們車子裡面裝了什麼東西,還不知道你會是什麼死像。”
一個大男人還怕這些東西,又不是洗不掉,幹嘛一副要死掉的樣子?
“我就是抱怨一下……”
曾日華聽到這話有些無奈的說道,可是剛纔車子裡面的味道真的是難聞的要死。
難聞的,差點以爲自己真的要死了,自己剛纔差點就在車子裡面吐了。
而且達克是怎麼樣在自己車子裡面動手腳的?現在安全問題這麼大嗎?
這件事情搞得自己現在都有心理陰影了,以後坐車子都得防備一手。
陳比覺被押上車的時候轉頭對站在外面的羅飛說了一句:“對了,達克不止一個人,這個傢伙只是其中一個而已。
根據我的觀察,達克的成員至少還有兩個以上,而且其中一個是女的,我能給你提供的線索就這麼多了。
剩下的就看你們了……”
“謝謝。”
羅飛聽到這話點了點頭,他們根據以前的案子早就猜測到達克可能不止一個人,其中還有可能有一個女達克。
但是聽到對方的話,羅飛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幾年前死去的女朋友。
達克這個角色本來是自己和他打賭產生的產物。
誰知道自己的老師誤入歧途,藉着自己和女朋友打賭的事情假死,還弄死了自己女朋友。
最後還把達克這個名字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該說是造化弄人嗎?
看着達克和陳比覺兩個人被押上的車子,羅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爲什麼而嘆氣。
“怎麼,心情不好?犯人被抓到,應該是開心的事情。”
張偉看了一眼還是一副面無表情樣的羅飛,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羅飛本來是要送張偉回去的,誰知道半路接到了電話,立刻趕了過來。
中途也沒有什麼機會停車,直接就把張偉給帶過來了。
“嗯,確實有點。
畢竟上一個案子是有你提示才破得,我們抓了這麼長時間的達克,最後還是靠別人協助。
雖然最後結果是好的,難免和產生一些喪氣。”
張偉聽到這話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誰讓你們不是主角呢。
不對,理論上來說你們也是主角,但可惜估計是導演懶得再想一個新的反派,所以你們永遠抓不住。
就像小丑永遠不會死一樣。
總而言之,都是編劇的鍋。
張偉聽到這話還是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你看你們的心理素質就不如隔壁島國的警察,人家都已經見多識廣,習慣了。
看看人家柯南片場的警察,看看人家現在的心理素質,簡直就是鋼鐵一樣。
現在人家一在現場看到柯南服部他們幾個,就和看到了親爹一樣,不對,簡直就比親爹還要親。
犯罪現場隨便看,想問什麼隨便說,掌握的證據全部給你。
反正案子你來破,工資我照拿。
就像王司徒所說的,豈不美哉?
也就只有鐵骨錚錚的毛利大叔看到這兩個人一定要把他們丟出現場。
之前一看到他們就把他們趕出現場的那些人,現在都是……真香。
畢竟有人替你幹活,你能不開心嗎?
張偉微微搖了搖頭:“畢竟你們受到了約束太大了,沒有辦法的事情。
有的時候就算你們抓到了人,由於種種原因,還需要把人放掉。
這個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公權需要制衡,產生的約束又會影響發揮,但是如果不制衡又會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我們也只能不斷的找着裡面的平衡點,慢慢地摸索下去吧。”
“也許吧……”
而另一邊的街道上面,曾小賢貼着鬍子,戴着墨鏡,卡着一個帽子躲在一個電線杆後面。
看着手牽手的兩個妹子,整張臉面如死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