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夜幕下,吉春此刻風雪磅礴,
行走在街道上,陸言口中冒着白霧道:“得快點把事情做完才行啊!”
想到自己爲數不多的時間,陸言心中就是一陣煩悶,
成功讓蔡曉光黑化,那周蓉就必須得留下來了,畢竟馮化成估計沒救了,
蔡曉光父親雖然不算什麼“大人物”,但收拾馮化成,那就跟傻柱打許大茂一樣,手拿把掐啊!
明天爲周秉坤介紹一份好工作,然後他就可以去見鄭娟了,
想到這裡,陸言的心中不由得火熱起來,
正如他說的那樣,憑什麼愛是奉獻?難道不能自私一點嗎?
他在四九城,擁有保護鄭娟一家的能力,爲什麼要留她在這裡!
憑藉依稀的記憶來到黑市中,
陸言蒙着臉,左右打量起來,
來這裡,陸言並不是打算買東西,而是找人!
他要看看,能不能遇到駱士賓和水自流!
畢竟在當年,陸言就曾經動過殺心,但還沒等他動手,駱士賓就因爲在酒館動作,被直接送去吃花生米了!
上次也一樣,陸言鐵鍬都舉起來了,但人家不是駱士賓,只是長得像的而已!
想到這裡,陸言就是一陣汗顏,因爲他可是專業的,萬一種錯田了咋辦!
這要是“陽光彩虹小白馬”還好說,畢竟埋哪裡都無所謂,但這可是同胞啊,得,慎重!
“兄弟,你在這轉來轉去的?是不是打算買票?”
可就在陸言左右觀察的時候,一個人湊了上來,腳有些瘸的樣子,
意味深長的打量一眼,陸言開口道:“有多少?我這裡不缺錢!”
說着,陸言從包裡掏出一沓錢的樣子,
看着陸言這幅模樣,只見水自流當即看向不遠處的駱士賓,似乎在說遇到大肥羊了!
“兄弟,我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說話怎麼樣?”
望着眼前的陸言,水自流不由得嚥着口水,
聽完水自流的話,陸言雙眼閃爍着光芒道:“好啊!”
離開黑市,兩人一路沿着小巷穿梭,
而就在來到一個拐角時,只見一個人猛的衝出,手持棍子砸向陸言,
“嘭!”
木棍砸在頭上,只見木屑亂飛,
可就在水自流看見駱士賓偷襲成功後,立馬露出興奮的神色,
但就在下一秒,只見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陸言輕輕摸着後腦勺道:“黑吃黑啊!朋友!”
“這怎麼可能?”
震驚的看着陸言,駱士賓也沒想到,自己全力出手,對方居然安然無恙,
嘴角揚起,陸言反手一拳砸在駱士賓的肩胛骨上,
“咔嚓!”
骨裂聲響起,駱士賓則是當即慘叫起來,
而看着駱士賓,水自流當即就想轉身跑,
反手向着虛空一抽,只見鐵鍬出現在陸言手中,
“Duang!”
沉悶的聲音響起,水自流在頃刻間倒在雪地上,直接睡着了,
聽着這悅耳的聲音,陸言慢慢露出微笑道:“這腦袋,可真脆啊!”
說完這句話,陸言看向捂着肩膀的駱士賓,
“兄弟,我們黑吃黑是我們不對,但你千萬不要亂來啊!”
害怕的看着陸言,駱士賓此刻已經明白,他們遇到硬茬子了!
但聽完駱士賓的話,陸言滿臉微笑道:“在黑市嘛,遇到黑吃黑是正常的!”
“你也覺得正常是吧,那我們賠錢,您覺得怎麼樣!”
臉上露出猙獰的神色,駱士賓此刻疼的都快哭出來了,
但卻不敢大叫,生怕陸言一時間起殺心,
但聽完駱士賓的話,陸言卻滿臉嗤笑道:“你在開玩笑嗎?賠錢?我殺了你們,那錢也照樣是我的!”
拎着手中的鐵鍬走上去,陸言扭着脖子,隨後猙獰的看着他道:“我想殺你好多年了,你知道嗎?”
“不要,不要!”
驚恐的看着陸言,駱士賓不由得慘叫起來,
但面對駱士賓,陸言沒有絲毫的留手,鐵鍬掄圓後猛砸上去,
“砰砰砰!”
接連幾聲悶響出現,陸言則是露出心神愉悅的表情道:“這下舒服了!”
拽着駱士賓的腿,陸言宛如拖垃圾一般向前走去,不過他並沒有拍死對方,
不管是當年他是周秉坤,還是現在的陸言,他對於這傢伙就一個想法,找塊地埋了!
現在終於能完成夢想,陸言如何不開心呢?
陸言:我做人很簡單,看上你了,就必須幫伱找快地!
駱士賓:
風雪飄飄的郊外,森林中,
堅固的黑土地被鐵鍬掀開,
當一個足以容納駱士賓的深坑出現,陸言則是猛的回頭,
看着陸言,滿臉鮮血的駱士賓正在向外爬去,臉上出現了恐懼神色,
“你要去哪?我們的事情還沒完呢?”
看着駱士賓,陸言走上前,拽着他的腿,向回拉,
“放了我,求你了,放了我”
口齒不清的開口,駱士賓哪怕被打的神志不清,但卻依然想要活下去,
“我坑都挖好了?放了你,這怎麼可能?你放心,我選的這塊地賊好,最起碼兩百年內,沒可能發展到這裡來!”
說完這句話,陸言將駱士賓向着坑內踹進去,
重重的砸在坑內,駱士賓掙扎的打算站起來,
掄圓鐵鍬,陸直接扇在駱士賓臉上,
“噗!”
口中吐出鮮血,駱士賓痛苦不已的倒在地上,
站在上方,陸言猙獰的俯視着駱士賓道:“你知道我爲什麼不拍死你嗎?那是因爲,我喜歡你絕望的眼神!”
“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啊.”
歇斯底里的咆哮,駱士賓嘶吼起來,
但聽完駱士賓的話,陸言卻伸手扯開臉上的圍巾道:“看清楚了嗎?記住我這張臉,十八年後,我還找你!”
做完一切,陸言擡起手道:“煥然一新!”
伴隨着清風捲起,這裡的一切都彷彿沒發生過,
而就在陸言掏出一根華子點燃後,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道:“我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第二天清晨,陸言帶着周秉坤來到一家紡織廠,
震驚的看着陸言,周秉坤不由得錯愕道:“陸哥,您讓我來這裡工作?”
“不行嗎?你小子知不知道什麼叫近水樓臺先得月啊!我告訴你,一般人來這裡,還不成呢?”
拍着周秉坤的肩膀,陸言則是找到李懷德介紹的熟人,
當週秉坤走出紡織廠後,整個不由得愣住了,
因爲他這就進入紡織廠保衛科了,直接拿正式工資,也就是二十七塊五.
相當於直接轉正了啊!
要知道他即便是在木材廠扛木頭,轉正也才十八塊錢啊!
目瞪口呆的看着陸言,周秉坤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就在這時,陸言卻微笑道:“我跟你說,在紡織廠,眼光要放長遠,喜歡的直接上,不要學蔡曉光,知道吧!”
“嗯,陸哥,我知道了!”
鄭重的點着頭,周秉坤嚴肅起來,
而看着周秉坤,陸言不由得拍着他肩膀道:“好!”
陸言:秉坤啊,別怪哥,要怪就怪娟兒太好看了!
周秉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