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整個四合院靜悄悄的!
從屋裡走出來,何雨柱揉着腦門,臉上有些吃痛的樣子,
不過比起腦袋上的疼痛,他走路的姿勢似乎有些奇怪,
看着何雨柱,陸言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傢伙昨晚絕對是跪了!
但想到羅翠花的彪悍,陸言覺得這似乎太正常了!
“傻柱,昨晚睡得怎麼樣,腦袋不疼吧?”
笑嘻嘻的看着何雨柱,許大茂推着自行車走過來,臉上滿是調侃神色,
如今的許大茂,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啊,
不僅孩子有了,甚至還能看到何雨柱家宅不寧,實在太幸福了,
但許大茂似乎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何雨柱雖然面對羅翠花慫,但打他還是手拿把掐的!
“許大茂,你個孫賊,我看你是皮癢了!”
伸手抓住許大茂,何雨柱擡手就是兩電炮,
“啊!”
一聲慘叫下,許大茂立馬變得鼻青臉腫起來,
而面對何雨柱的動手,許大茂也是連忙反擊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昨晚的原因,許大茂居然跟何雨柱打的有來有回,
看着兩人摔在地上打“地躺拳”,陸言臉上露出嫌棄神色,
多大人了,還玩這種招式,簡直是,太有意思了!
隨手掏出瓜子,陸言也不着急上班,就在旁邊充當裁判,
“王八蛋,傻柱你打我是吧,我殺了你!”
“許大茂,你個孫賊,還敢還手!”
而就在兩人打的難捨難分的時候,易中海走出來了,
頂着臉上的痕跡,易中海不由得呵斥道:“你們兩個瘋了嗎?大清早就打架!”
“跟你沒關係,小心老子連你一起揍!”
看着易中海出來,許大茂不由得怒喝起來,
而聽到許大茂這麼說,易中海當即咆哮道:“許大茂,伱還有沒有尊老愛幼的思想了,連我也敢罵!”
“人家在這裡打架,你上來就瞎嗶嗶,不罵你,罵誰,滾蛋!別妨礙我看戲!”
望着易中海,陸言則是忍不住的呵斥起來,
他看戲,看得好好的呢,你易中海上來就拆臺,這不是給他陸某人找事嗎?
“你!”
聽到陸言的話,易中海不由得愣在原地,
“你什麼你?再不走,我抽你了啊!”
看着易中海,陸言立馬就擡起手,
望着陸言,易中海連忙快步離開,
因爲比起羅翠花,陸言打起人來,才叫毫無道理!
打了兩三分鐘,許大茂跟何雨柱似乎沒力氣了,這纔在雙方媳婦的攙扶下站起來,
“許大茂,你孫賊給我等着!”
指着許大茂怒罵,何雨柱也是氣的不行,
要不是他昨天“受傷”了,打個許大茂,怎麼還能使用地躺拳呢?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許大茂也是滿臉不屑道:“傻柱,老子等着你呢!”
看着兩人放狠話,陸言也是吐出瓜子殼離開,
因爲這兩人每隔幾天就來這麼一回,作爲鄰居,他也算見怪不怪了!
反正只要打不死,兩人就往死裡打唄!
大不了嗩吶一吹,他來幫忙照顧嫂子!
陸言:嫂子,莫怕曹操,我來!
何雨柱,許大茂:陸賊,拿命來
紅星軋鋼廠,李懷德辦公室,
敲着門,陸言聽到聲音後,這才走進去,
擡頭看着陸言,李懷德略顯驚訝的開口道:“小陸,怎麼了?”
“李叔,這不是有事來找你幫忙嗎?”
滿臉笑呵呵的將東西放在桌子上,陸言低聲道:“虎鞭酒,藥效更猛!”
擡手就將東西藏進抽屜內,李懷德面色如常道:“說吧,什麼事!”
“您在正陽門那片有認識的人嗎?”
看着李懷德,陸言則是將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而在聽完陸言和陳雪茹的事情後,李懷德不由得震驚道:“你小子,膽子是真大啊!”
想他作爲軋鋼廠的李副廠長,都沒陸言這麼厲害啊,家裡金槍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嗨,這不是一時糊塗嗎?”
尷尬的看着李懷德,陸言俯下身子道:“孩子的事情!”
“行了,等會我打個電話,不過這種事,沒下次了啊!”
嚴肅的看着陸言,李懷德肯定不會說,自己都羨慕嫉妒恨了!
聽到李懷德願意幫自己解決孩子上戶口的問題,陸言微笑道:“李叔敞亮!”
“滾!”
沒好氣的看着陸言,李懷德怒喝起來。
“我這就走!”
開心的離開,陸言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因爲只要孩子上戶口的問題解決,那接下來就不用陸言擔心了,
畢竟錢這東西,別說陸言了,就算是整個四合院加一塊,估計都沒他媳婦陳雪茹多.
下午,騎着自行車來到正陽門,
當陸言看見陳雪茹後,只見她正滿臉開心的道:“你去找人了?孩子的事情搞定了!”
“這不廢話嗎?那也是我兒子!”
聽到陳雪茹的話,陸言則是微笑起來,
“還算你有良心!”
望着眼前的陸言,陳雪茹不由得笑起來,
而就在兩人回到後面的小院時,只見陸言卻看見一個男人正貓在不遠處道:“那傢伙是誰?”
“範金友,一個腦子有毛病的傢伙!上次就是他說咱們孩子身份不明!”
看着範金友,陳雪茹則是將當初受到的委屈說出來,
因爲當時陳雪茹懷孕的時候,大家還在問孩子父親是誰,
但陳雪茹不敢說,畢竟陸言是有婦之夫,
可範金友卻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打算搞事情,最後被街道壓下來了,
畢竟陳雪茹當年可是第一個公私合營的人,
而這件事雖然被壓下來了,但範金友還是不死心,
這也導致孩子剛出生沒多久,陳雪茹就讓陸言想辦法上戶籍,
不然孩子的事情被捅出去,不僅陳雪茹會倒黴,就連陸言都得一起吃掛落!
他雖然不害怕這些事情,但對於陳雪茹和孩子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望着範金友的背影,陸言則是眯着眼睛,
因爲他感覺,“紅星小學閻埠貴”該出來跑江湖了!
四合院,前院大門,
當正在澆花的閻埠貴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瀰漫,整個人不由得打着噴嚏,
擡起頭,看着尚未變涼的天氣,他有些疑惑道:“奇怪,這麼大太陽的,怎麼突然感覺有些涼颼颼的呢!”
看着陳雪茹和一個男人回到家中,範金友不由得趴在牆角道:“我說陳雪茹怎麼不敢說呢?原來她搞破鞋啊!”
想到這裡,範金友打算去找街道,好好給陳雪茹上一課,
但就在範金友來到街道的時候,主任正在接着電話道:“是,我知道了,我一定安排好!”
“主任,我跟你說,陳雪茹”
可就在主任掛斷電話,範金友連忙跑進來開口,
面對範金友,主任則是拍着桌子呵斥道:“夠了,陳雪茹的事情,不用你管,出去!”
“主任,我!”
看着主任,範金友還打算說什麼,但卻在對方的目光下,悄溜溜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