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傍晚,夕陽西下,
提着魚竿和魚桶走回去,
陸言悠哉的叼着煙,眼中滿是對明天的期盼,
找到蔡全無,然後用對方去詐易中海,那一定很有意思吧!
至於會不會出什麼麻煩,導致易中海身敗名裂,抱歉,這跟他沒關係!
畢竟獸過留道,蛇過留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不是所有人都能跟黑影兵團一樣,做事不留任何目擊者的!
站在大院門口澆花,
閻埠貴看到陸言回來,立馬上前笑道:“喲,小陸回來了,今天收穫怎麼樣啊!”
望着閻埠貴,陸言張望四周道:“閻老師,你知道我三叔公爲什麼能活到九十歲嗎?”
“爲什麼?”
好奇的看着陸言,閻埠貴的臉上露出疑惑神色,
“他從來不管閒事!”
淡然的看着閻埠貴,陸言轉身就向着院子裡面走去,
因爲閻埠貴難道不知道他每天從三里河回來,都沒釣到魚嗎?
現在還好心的詢問收穫,這不是明擺着傷口撒鹽嗎?
在遠東,陸言忍了,畢竟這裡可沒“特製餌料”,
這要換國外,陸言敢給他上演大白鯊是如何被他單手拽起來拍照的!
“嘿?這小子!”
恍惚的看着陸言,閻埠貴不由得生氣起來,
因爲這是讓他別多管閒事啊!
“爸,你怎麼了?”
走出門,閻解成看到父親這模樣,立馬詢問起來,
“還不是中院那小兔崽子,還教我釣魚呢?哼!”
生氣的開口,閻埠貴則是解釋起來,
“中院?陸言啊!”
錯愕的看着閻埠貴,閻解成連忙縮着脖子,
因爲比起曾經的四合院戰神,陸言可要狠辣多了,那可是刀砍易中海,腳抽賈張氏,
但凡院子裡面不聰明的玩意,基本上都被掄了一遍,
閻解成雖然不是特別聰明,但他有一點好,那就是讀過書,初中畢業,知道識時務者爲俊傑這句話!
“對,他讓我少管閒事!”
望着閻解成,閻埠貴則是氣憤起來,
好歹說,他也是院子內的三大爺啊,紅星小學老師,他怎麼敢這樣跟自己說話!
但就在閻埠貴滿臉不爽的時候,閻解成開口道:“一大爺被砍過了,您要不也去試試?說不定能賠點錢呢!”
“滾!”
氣憤的看着閻解成,閻埠貴則是開口道:“今晚你少吃一個窩頭!”
“憑啥啊!”
震驚的看着閻埠貴,閻解成都傻眼了,
“因爲我被氣飽了!”
轉身回到屋內,閻埠貴則是雙手環抱在一起道:“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收拾那小子!”
不過就在閻埠貴思考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一件事,那就是陸言根本沒有任何把柄啊!
回到中院,
陸言徑直將東西放在耳房內,然後來到何雨柱的家門前,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只見陸言忍不住的開口道:“何雨柱,你秦姐找你呢!”
“秦姐?在哪?”
猛的從牀上躍起,何雨柱打開家門,
可在看見陸言後,何雨柱整個人不由得愣神道:“不是,怎麼是你啊!”
“嘿,你小子長得老,想得挺美,我找你就不行,伱秦姐就可以是吧!”
拿出一張單子,陸言拍在何雨柱面前道:“我給雨水訂了一套裙子,給票,給錢!”
震驚的看着單子,何雨柱思索片刻道:“等等,你給雨水買裙子,爲什麼要我給錢?”
“你是不是她哥?”
望着何雨柱,陸言微笑起來,
“對,我是!”
點着頭,何雨柱聽到這句話,連忙小雞啄米般的開口,
“那不就得了,你沒空,我幫你定,那錢和票,你是不是該給我?”
望着何雨柱,陸言露出一抹微笑,
“這,這”
揉着腦袋,何雨柱思索半天,整個人不由得愣在原地,
因爲話是這麼說,但他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啊!
就比如,陸言哪天出門,幫他順手領了個媳婦回來,還是他沒見過的!
陸言:我都沒媳婦,你在想什麼呢?
何雨柱:
“給錢,別囉嗦!”
望着何雨柱,陸言不由得嚴肅起來,
“給就給,我能差你這點嗎?”
回到房間中,何雨柱拿出錢和布票遞給陸言,
而在將東西揣進口袋後,陸言笑着道:“對了,柱子,你喜歡秦淮茹,直接告白啊,萬一秦淮茹願意跟賈東綠離婚呢?”
說着,陸言擺着手離開了,
可看着陸言的背影,何雨柱卻愣在原地片刻道:“你說什麼呢?我將來是要娶黃花大閨女的!”
“噗嗤!”
忍俊不禁的笑出聲,陸言差點被何雨柱逗樂了,
因爲他要真想娶,早幹嘛去了,
現在整個南鑼鼓巷和軋鋼廠,不知道他這點事,
哪怕沒有開始給飯盒,但許大茂這傳謠言的能力,可不是吹的!
不過就在這時,陸言卻停下腳步道:“等等,許大茂最近幹嘛去了?”
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陸言變得嚴肅起來,
因爲他很懷疑,許大茂開始跟婁曉娥相親去了,
想到這個可憐的女人,陸言忍不住的擡起頭道:“時也命也啊不過,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這可是缺德的事情!”
“刺啦”
火柴點燃,陸言嘴裡咬着牡丹,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何雨柱的家,心中有了某些打算!
因爲只要不是他親自告訴婁曉娥,許大茂的問題,那就不是陸言的問題了!
想到這裡,陸言壞笑起來,
他還真是一個良心人啊,雖然說,沒多少,但起碼有那麼點遮羞就行了!
回家做飯,陸言將買裙子的事情告訴了何雨水和陸玲,
聽到這句話,兩小立馬開心起來,
而看着陸言,何雨水有些呆萌道:“陸哥,我哥真給你錢和票了?”
“對,他不給我,我就揍他!”
滿臉笑容的看着雨水,陸言則是打趣起來,
聽到陸言這麼說,何雨水則是無語道:“陸哥,你能不能不要打我哥啊,他雖然有點傻,但對我很好的!”
望着何雨水,陸言伸手揉着她的腦袋道:“放心吧,你哥只要不動手,我絕對不會打他的!”
看着陸言這麼說,何雨水開心道:“謝謝你,陸哥!”
“吃飯,吃飯!”
拿出饅頭遞出去,陸言則是不由得笑起來。
夜幕下,一道身影從踩着院牆離開,
行走在黑暗中,陸言繞過巡邏隊,然後來到婁半城的洋宅前,
將一封書信擺在書房後,就轉身離開了,
他在上面只留了兩句話,那就是許大茂不孕,還有,去港島!
至於婁半城會不會聽他的,那就不知道了,
反正陸言已經幫過對方了,而且做事,只要無愧於心就行了,
如果婁半城依然不聽,那就只能接受他人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