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公寓內,
燈光熄滅,蠟燭被點燃,
小心翼翼的吹着清風,女兒將蠟燭吹滅,
望着這一幕,劉思慧打開燈,當週圍的人們紛紛發出恭喜聲後,只見小姑娘開心的道:“媽媽,我許完願了!”
聽到女兒這麼說,劉思慧立馬笑了起來,
上前抱着孩子,而就在大家切着蛋糕的時候,旁邊的張長林卻湊到陸言身邊道:“老闆,我們最近這裡查到有點嚴!”
“別怕,出事了,我找人頂上去!”
拍着張長林的肩膀,陸言滿臉微笑的開口,
聽完陸言的話,張長林卻嚴肅道:“我感覺這次不一樣啊,瑞士總公司明顯認真了!”
“那就找人給他送份“大運”,順便告訴他,錢是公司的,命是自己的,好好想!”
滿臉微笑的看着張長林,陸言站起身道:“來,抱抱!”
望着陸言離開,張長林則是無可奈何的嘆着氣,
真希望那位醫藥代表,能別被嚇得連夜出國啊!
遠東瑞士公司,
李代表剛從地下車庫驅車離開,就來到了一處紅綠燈前,
可就在他望着手錶的時候,遠處一輛失控的大貨車直接衝了過來,
驚恐的看着這一幕,他不由得控制方向盤,打算逃離,
可就在這時,大運車徑直撞在車後門的位置,
“嘭!”
劇烈的撞擊下,只見整輛轎車開始翻滾起來,然後重重的砸在地面,
“救命.救命”
顫抖的伸出手,李代表打算從裡面爬出來,
但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奧迪車緩緩停下,
從上面走下來,張長林蹲在李代表的面前道:“認識我嗎?”
看着眼前的張長林,李代表忍不住的指着他道:“張張長林!”
“嘿,還真認識啊!”
笑呵呵的看着李代表,張長林慢悠悠的開口道:“我老闆讓我告訴你,錢是公司的,命是自己的,你要是不好好爲自己想想,那下次撞的可就不是後車門了.”
拍打着膝蓋,張長林開口道:“還愣着幹嘛?救人啊,大半夜的,這可是助人爲樂,真是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聽到張長林的話,後面立馬走出兩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將李代表拽了出來,
驚慌失措的看着四周,當李代表望着自己的轎車已經完全報廢后,當即怒吼道:“張長林,你別太猖狂了,這裡是遠東.”
“正因爲這裡是遠東,你現在才能站着跟我說話,不然,我老闆早就找人炸死你!”
一臉陰沉的看着李代表,張長林轉身道:“記住了,這是警告,下次你就該找人燒香了!”
轉身回到車上,張長林則是面無表情的關上車窗,
望着張長林離開,李代表則是癱坐在地上,看着滿是鮮血的雙手,此刻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說以前,他作爲外國集團的代表,擁有一定的身份,
但現在,張長林卻他將以往的“優雅”全部撕碎了,
正如張長林所說的一般,錢是公司的,命是自己的,
他要再不識趣,估計就真的該讓後人燒香了!
兩天後,當調查的強度明顯下降,張長林則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因爲李代表顯然是聽勸了啊!
而這也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扛得住陸言送的“大禮”啊!
“還要繼續學習嗎?”
望着張長林正在把玩手機,一旁裹着浴巾的金髮美女則是詢問起來,
“當然,我這個人最喜歡學習了!”
開心的跳下來,張長林不由的大笑起來。
就在張長林處理瑞士公司的時候,陸言此刻卻在路邊的燒烤攤吃東西,
手裡捏着大油邊,陸言一口咬下來,眼中滿是疑惑道:“你小子是怎麼回事?怎麼纔出來,又進拘留所了!”
“這不是我的錯啊,言哥,我也是被一個小子坑了!”
看着陸言,王彪立馬解釋起來,
聽完王彪的話,陸言不由得眯着眼睛道:“他敢搞你,誰不知道在四九城,伱是我罩的?”
“是啊,言哥,我也是這麼想,不過還是吃虧了啊!”
委屈的看着陸言,王彪不由得解釋起來,錯愕的看着王彪,陸言揉着腦袋道:“那小子叫什麼名字!”
“餘罪!”
緩緩的說出這個名字,王彪則是臉紅起來,
因爲他剛出來就因爲一點矛盾,被一個叫餘罪的小子給坑進去了半個月,
要不是最後律師出面,賠償打砸的損失,他估計又要重新進去蹲笆籬子了!
“特麼的,敢動我的人!”
拍着手裡的大油邊,陸言忍不住的站起身道:“搞他!”
“言哥,人家不在京城了!”
尷尬的看着陸言,王彪則是解釋起來,
“不在京城怎麼了,不在京城,我也要去搞他!”
看着王彪,陸言的開口道:“他跑去哪了!”
“洋城!”
小心翼翼的看着陸言,王彪則是解釋起來,
“洋城?洋城算了,洋城太遠了!”
坐在椅子上,陸言繼續吃着大油邊,
嘴角抽搐的看着陸言,王彪也是滿臉的無語道:“大哥,不是要搞他嗎?”
“人都不在了,你怎麼搞,難道我大老遠跑到洋城去弄他嗎?”
說着,陸言看着王彪道:“你就不能找個近點的人結仇嗎?”
“是啊,彪子,你得找近點的人,言哥每天忙着釣魚,哪有空啊!”
看着王彪,魏三則是連忙解釋起來,
因爲誰不知道,陸言最近每天都在三里河蹲着,除非上魚,不然他這輩子算是跟三里河槓上了!
三里河:
“滋滋滋”
急剎下,輪胎的摩擦痕浮現,
就在陸言擡起頭的時候,一輛吉普車停在面前,
嘴角抽搐的看着這一幕,陸言忍不住的轉頭道:“彪子,你這又惹禍了?”
“沒啊,言哥!”
聽到陸言的話,王彪也是滿臉錯愕的瞪大眼睛,
但就在這時,邢峰從車上走下來了,
看着邢峰,陸言錯愕道:“他怎麼來了!”
“陸爺,好興致啊,吃燒烤呢!”
來到陸言面前坐下,邢峰的臉上露出微笑,
看着眼前的邢峰,陸言忍不住的嘴角抽搐道:“別來這套啊,邢隊長,咱們不熟!”
自從上次吾先生的事情過後,陸言就很少跟邢峰打交道,
畢竟這傢伙身上帶着皇氣呢!
陸言:皇氣不可怕,可怕的是兔子!
“幫個忙唄!”
望着陸言,邢峰微笑起來,
而就在這時,從旁邊走過來的曹斌也是一臉認真的看着陸言,
看着程勇的小舅子,陸言忍不住的道:“你們這麼來,我這是不幫都不行了咯!”
“對,不幫都不行了!”
認真的看着陸言,邢峰和曹斌也是相視一笑,
震驚的看着陸言,王彪忍不住的道:“言哥,您不會又無證行醫了吧!”
“你猜呢!”
看着王彪,陸言差點一鐵籤插死他了,
他又不是沒頭腦,一個坑,還能摔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