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確實開始動起這個念頭來了,不過該怎麼實施還需要好好合計一下,這些都不是李念他們所能參考的,能商量的也只有我和我的家人們。我點點頭說道:“這些我都明白!”不過,我突然想到原本是我在說教李念的,現在到是好變成李念來教育我了,想到這我有點苦笑不得,不過我可是不由的不重視起李念,到底是老傢伙,到底是能成爲中央領導的同志,到底是能得到主席、總理賞識的同志,名不虛傳啊!
李念接着話鋒就轉過來了,他意識到了自己語氣有點不對,他說道:“唐寧同志,對不起,我語氣有點不好,但是我出發點是出於一個老同志對年青同志關心。”
說到這李念發現自己似乎又說錯話了,對着一個身居總書記高位的同志說自己是老同志,說對方是年青同志,這不是在諷刺對方嗎?真是越描越黑!
我到是沒有多想,我心裡還是很敬重老同志的,尊老愛幼我還是懂得,更何況李念能如此那已經很不容易了,這個時期誰敢輕易說出心裡的東西,誰敢推心置腹啊?換着我就不會!
我從李念那裡出來後,我總的來說得到的遠遠超過預期,不僅李念服從我的安排,而且還給我當起了參謀,說出了我三個大漏洞,還有了針對性的三個方法,這怎麼不讓我感到不虛此行呢?既然都說到如此的地步了,那麼於情於理接下去就應該去主席那裡向主席彙報了。
我的再次到來,主席並沒有意外,主席上來就是一句話:“軍委那裡的工作都安排了?那麼你就簡短彙報下吧!”
我到是被憋了憋,我嚥下了一番說辭,只能直接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那就是把李念這個人選拋了出來。主席聽了只是靜靜想了下,接着他點頭說道:“李念同志有這個能力和資格。”
我聽了心裡一鬆,我就是怕主席不同意我這個人選,那麼我就要頭疼了。主席接着說道:“可是李念同志真的就是適合嗎?”
“嗯?”我被主席這句反問給震住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好了,怎麼主席又不同意了?這讓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兆。
果然,主席說道:“對於李念同志,我還是很瞭解的,這位同志確實少有的文武全才,打仗、財政是個好手,對我們新中國建設花費了不小的心血,這點是值得肯定的,但是要真是把李念放到軍委的位置上,我看還是有點不足,他在軍中的威望還是差點,畢竟他離開軍隊已經不少時間了!哪怕當初他在軍隊裡威信也比不上楊志他們,別以爲楊志他們纔是上將軍銜,李念提名過大將,你就認爲李念威信就比楊志他們高,這完全是兩碼事,具體的我想你也應該猜到了。”
我當然想到了點,軍隊確實是如此,更加別說當初軍隊系統有着好幾系人馬,四大野戰軍,外加當時的有管轄權的各大黨委局,比如華東局、中原局、東北局等等。如果再加上各野戰軍內部的派系,那就更加的多。
主席又說道:“我到是想到了一個人,不過我還沒有完全想好是否要啓用這個人,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嗎?”
我很快就開始思考起來,主席說的這個人到底是誰?葉帥?不可能!劉帥?更加不可能!他們都是年紀大了,而且都是將領,軍中將領是不能擔任軍委主席的!那還會是誰?難道是任銘?不過任銘已經是國家主席了,這個職位夠高的了,儘管權力已經被架空了不少。
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任銘的成分大一點,但是我並沒有說出來,有時候收斂點還是有必要的,再說在主席面前顯示自己的能力還是少做點。主席看到我搖頭,主席同樣有點失望搖着頭說道:“你看任銘同志怎麼樣?”
我心裡暗道:“果然是他!”我口中卻是說道:“是他?那怎麼還說啓用呢?他現在不是在國家主席的位置上了嗎?”
主席滿懷深意說道:“任銘現在的這個位置就是那麼重要嗎?恐怕榮譽高過實際吧?”
我臉上微微一紅,我解釋道:“我這也是最好的安排了。”
主席擺擺手微笑說道:“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頓了頓主席繼續說道:“關於任銘同志,我也是有我自己的看法的,趁這個機會我和你就好好聊聊他。”
“是!”我振作了下精神很工整的坐直了身體注意聽講起來。主席慢慢說道:“要說到他,他確實是個很有能力的同志,眼光同樣不凡,他也是少數當初和我保持一樣觀點進行武裝革命的同志,每到一處,他都能盤活局面!無論是在軍事上還是經濟上,陳白同志在經濟方面和他打過很多交道,只不過當時任銘同志更多的表現在軍事上,他和劉帥的搭檔可以說聞名於世啊!”
我沒有發言打岔,我知道主席還有下文。主席點上一支菸繼續說道:“不過,他在個人*守上還是有點問題的,不是說他不能保持警覺,也不是說他不能發揚艱苦樸素的作風,當初他們留學派都是見過世面的,他們當然都知道國外乃至沙俄官員辦公的樣子是什麼的?革命沒有勝利之前那什麼都好說,可是勝利了那就不一樣了,我不止一次的說過我們不能當第二個李自成,就是爲了防止他們的異動,我也開始了準備,先是民主人士後來發展到了一大批高級知識分子,他們都建國前都爲了想把國家建設成爲比西方更加民主的法制國家,可是他們難道都沒有想過我們的體制與西方有着本質的不同嗎?他們發揚的個體自由,我們講究的是整體。我們講究的是先有國後有家,他們講究的是先有家後有國!看看我們先輩們,他們每一次抗擊外族侵略的時候,哪一次不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哪一次不是犧牲個人所有來支援國家,如果真的要採取他們的方法,我們國家會成什麼樣子?”
主席的面孔變得通紅,可想而知主席此時的心情很激動。我能理解主席,同樣我也明白主席爲什麼要這樣說,主席以前對這個話題曾經和我說過幾次。我也反覆想過,我知道一但當時真的要妥協的話,那麼我黨真的就會改變顏色,真的就會被西方演變過去,成爲一個資本主義社會!一個不好,剛和平的中國將再次陷入戰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