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日的下午中國政府發表《告全體中華民族書》,政府發言人是外交部部長喬華。他在這份報告書裡深情說道:“想中華民族在上下五千年的歷史長河中歷經坎坷,更是在近代百年時光裡遭受了前未有的黑暗,中華民族遭受到了從未有的屈辱,現在我們的中國政府是個充滿活力、充滿希望的政府,我們需要全世界的同胞一起來建設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家園!中華民族的遊子們,沒有家的孩子體會不到家的溫暖,現在你們有家了,你們應該回來了!家需要你們,就如你們需要家一樣!”
在這份報告書發表之後,在大洋彼岸,在歐洲引起了轟動!在國外的華人都有了絲心動!在50年代,新中國建立之初就曾經爆發了大批在各領域有成的華人科學家回國的潮流!現在又要開始了!
不過這次不少的學子、科學家都有了謹慎,他們都知道之前國家整肅!他們都從逃離出來的同胞口中知道了些,當初因爲種種原因而沒有歸國的同胞,他們在全世界範圍內展開了討論、商議。
他們的觀點存在了分歧,有人認爲這是國家再次在呼盼他們這些遊子回國效力!有的人認爲落葉歸根,國家再如何還是自己的祖國,沒有母親的孩子是可悲的,只有祖國強大了,海外國人才能挺起腰桿!
但是同樣有人擁護在臺灣的國民政府,他們同樣對大陸政府充滿了不屑,他們的觀點就是即使報效國家也是去臺灣,而不是回那個紅色的國度!
同樣有一些純粹的學者,他們認爲國外的研究條件遠遠超過了祖國大陸,在外面更能體現自我的價值!
在這種環境下世界各國尤其是西方國家展開了留人才的舉動,他們紛紛開出豐厚的報酬等優厚條件想盡設法要留下這些華人人才。
然而在紛雜環境之下,12月30日,在新年來臨之際,一場浩蕩的歸國潮爆發了!生物學家、遺傳學家等國家緊缺的人才紛紛想盡辦法歸國,天文學家劉天蘇在告訴身邊的好友的時候,都堅定說道:“我已經錯過了一次,我再不能抓住這次,我將無臉去見列祖列宗,國家再如何,都是我的根!我必須回去!”這位已70高齡的老者毅然孤身踏上了歸國的旅途,而他的子孫卻和他斷絕了任何家庭關係。
格林政府也已經啓動了一切的辦法,他們對在國內的華人科學家開始了挽留的工作,有的華人科學家留下了,但有的還是收拾了行囊歸國!他們在一股神秘勢力保護下紛紛有驚無險的離開了格林,他們乘坐遊輪、乘坐飛機前往第三國,然後改道歸國!
在格林的中國大使館展開了儘可能的行動,多次公開與格林進行談判。而在中國國內,在北京、在中南海。我唐寧與一干政治局常委正在開會,此時已經是1月1日。
會議室裡還是很暖和,管道暖氣已經開通!我身穿中山裝在聽着喬華的工作彙報。喬華嚴肅說道:“到今天爲止,歸國的華僑已經突破1萬人次,但速度已經減緩下來!從開始的估算來看,這個數字只佔一個百分點,而在這一萬人中各類人才不足百人,這佔國外的我國人才比例來看也只佔了一個百分點,情況不容樂觀,很糟糕!”
我皺着眉頭,任銘到是很氣憤說道:“難道這些人就不知道自己是中國人嗎?難道他們身上流的血不是中國人的血嗎?”
喬華接着說道:“這其中有很多的原因,但是這些外國政府大都採取了強留的政策,還有就是金錢、人情攻勢!可以說他們是無所不極用!想盡了辦法!”
陳白則是低嘆道:“我們的物質條件是比國外差了點,但是這都不是不回來的理由啊!”
我自然知道造成如今的局面是有多種原因,但這其中的原因主要還是國內政治環境不穩定!但是這都是過去式了,他們還是心存顧慮啊!
任銘這個時候沉聲說道:“主席說過,思想不過關的同志即使再有能力那也是靠不住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們去吧!”
岑瑋則大聲說道:“我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知道這些人恐怕在國外呆慣了,恐怕回來吃不了那份苦啊!”岑瑋臉上有的還是憤慨!
江宏列席了會議,我對着江宏說道:“情報部門調查下來的情況怎麼樣?”
江宏正色嚴肅說道:“據我們在海外的同志反饋回來的情報來看,格林等西方列強採取了強行看押的辦法留住了不少在學術領域有着極高影響的華人科學家,他們不是不想回來而是不能回來,還有不少科學家都爲了國外的優厚條件而留在了國外,當然還有些軟骨頭壓根就不想回來,還幫着國外政府當說客去遊說其他科學家不要回國!”
陳白聽了怒哼道:“無恥!敗類!”
我低嘆一聲靜靜說道:“老陳,消消氣!”衆人聽到我開始講話都把目光注意到我身上。他們顯然都在等着聽我是怎麼樣的態度。
我繼續說道:“他們或許曾經受到了什麼不公正的待遇,或者曾經都是建國之前就撤離到海外的國民,他們的信仰與我們不同!這點我可以理解,有時候私怨遠遠超過了一切!”
我停了停接着我語氣陡然加重說道:“我理解他們但是卻無法原諒他們,他們的大義在哪?還有什麼比發展自己的國家還要重要,他們其實都是私慾當先,他們既然連家、連根都不要了,那麼他們都不配做什麼中國人了!強扭的瓜不甜!他們可以不回來,但是我們還要繼續做,做什麼,把那些叛國賊統統給我查清楚,把他們祖宗八代統統查出來,然後記錄在案,把這些名字一一個給我登報,告訴我們的百姓,讓他們知道這些人是無何的無恥,他們都是民族的叛徒!他們就是死也要寫進恥辱冊,永遠開除!他們不配做中國人!”
我的話讓會議室一下子進入短暫的寂靜,衆人需要消化我的提議,他們此時的神色認同的有之,擔憂的有之。
我把衆人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內,我繼續說道:“國家需要的是團結,需要的榮譽感!嫌棄自己母親的孩子即使他有天大的理由,那也是個不孝子!永遠受到世人的唾罵!我們中國人笨嗎?我們中國人懶嗎?我們中國人吃不了苦嗎?都不是,那麼我們爲什麼還會如此,那是因爲我們不團結,從晚清開始一直到現在,國家始終內鬥不斷,主席爲什麼在建國之後毅然停止前進的步伐,那是因爲我們的思想已經落後了,我們當中有些同志私慾開始膨脹,如果這個時候不剎車,那麼內戰將離我們不遠,一場勞民傷財的戰爭給我們的創傷遠遠要高於主席發動的整肅運動!國家經濟好不容易有點起色,我們的同志就出現了貪污,出現了以權謀私的舉動!這些說明什麼,說明我們的工作還沒有做好,還沒有做透!我們的路還有很長!什麼工作最難做?思想工作最難做!我們今後一定要把思想工作置於任何工作之上,我們要時刻保持頭腦清醒,對於那些給國家、民族抹黑的人,要堅決打擊,發現一個處理一個,發現一窩處理一窩!不管他們官位有多大,只要他敢犯法,那就要承受一切後果,我這裡的子彈多的是!幾百萬發還是有的!”
這是我第一次正式談起主席發動整肅運動,也是第一次對這場運動的評價。這點讓在座的常委們都留心了,都知道了我的意思。其實他們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意思,我不說他們也估計到。唐寧的位置沒有主席,根本就不會有今天,如果沒有主席的力排衆議,沒有主席一步步的提拔,唐寧哪會做到國家一號呢?
他們也不希望唐寧是個黑骨頭,不希望看到唐寧會去反主席!儘管這種人有的是,但是他們還是不希望!現在我的意思表露出來也讓在座的各位也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們儘管有着自己的打算,但是在大事大非上還是知道的,知道自己如何抉擇!他們的覺悟肯定還在我之上。老革命不是一句年齡就能概括的。
我對着岑瑋說道:“老岑,傳我命令,命令越南軍區在馬來一線運動一下,製造出點麻煩出來,讓對面也給我緊張一下,格林也該清醒下了,傾銷商品的帳還沒算,技術限制我也可以暫時忍忍,但是他竟然連人都敢扣,那麼我就不需要對他們客氣什麼了,再客氣他們就會認爲我們好欺負!我要讓格林知道利益論不適合在我們中國,我們中國可以爲了一口氣哪怕砸鍋賣鐵也再所不惜!”
岑瑋起立大聲說道:“是!我保證讓格林那幫人知道什麼叫一日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