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歷10月23日。中國與以色列正式建交,兩國雙方正式建立大使級外交關係,在對方首都設立大使館。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兩國雙方暗地達成了一個秘密協議,中國與以色列展開徹底各項領域合作,只要對方擁有的技術,別一方將可以提出引進,是無條件的引進。
猶太民族生存空間太小了,在二戰時期,全世界除了中國以及格林都開始或大或小的排猶太政策,那個時期是猶太人黑暗期,成片的猶太人被屠殺,幾乎整個歐洲甚至整個世界都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在他們迷茫的時候,中國這個積弱的東方大國伸出了援助大手,中國接收了20多萬的猶太人,之後格林才又同意接收猶太人。
現在生活在以色列的猶太人相當一部分都在中國居住過,他們對古老的中國充滿了感激之情,同樣在格林的四大猶太家族也一直致力於改善格林與中國的關係。現在中國邁出了最關鍵的一步,那就是打開了國門,歡迎各國人民前來貿易、旅遊、甚至定居。這讓猶太家族上層大喜過望,這是個契機,這才讓他們有了真正的理由來遊說格林國會,讓格林放下敵意,讓格林與中國做個真正的朋友。
剛結束的中東戰爭,又是中國幫助了以色列,他們甚至沒有讓以色列履行任何條件就出兵伊拉克,讓在前線的伊拉克精銳部隊兩個坦克師停止了進攻。
這一切的一切讓以色列感受到了中國人的友善,要是以前分歧點在於國民政府與中共政府,那麼現在已經不存在了,因爲這一切已經不侷限在政權上了,而是設立在民族上了,這兩個不同政權都作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幫助猶太民族,這說明中國人民中華民族對猶太民族是真正的朋友,是可以榮辱與共的朋友。
現在以色列派出了一批莊家前往中國,而中國也派出專家前往以色列。但兩國規模是無法比較的,以色列專家都是民生科技類專家,而我派出的專家都是部隊陸軍教官,他們的任務將培訓以色列陸軍基層軍官,甚至將到以色列陸軍連隊擔任教官,派遣教官到以色列陸軍去,這是以色列的唯一要求,對於以色列來說軍隊的戰鬥力是立國之本,是一切的屏障。
以色列本就是在戰火裡建立的國家,在中東,在巴勒斯坦,阿拉伯與猶太這兩個民族流了太多的血,可以說是世仇了!以色列周圍領國都是阿拉伯國家,這和我國的外部環境是一樣的,相同的環境讓我們兩國有了更多的認知。
對於此次兩國高調建立外交關係,世界各國的反應不一,最讓人感到意外的還是以色列周邊國家的沉默。黎巴嫩、約旦、埃及以及巴勒斯坦民族陣線都沒有發表什麼聲明,而伊拉克這個在中國身上吃足了苦頭的國家,也閉上了嘴巴,同樣表示了沉默。
格林等西方國家都對此表示了歡迎,之前猶太四大家族就已經對此通報告訴了格林總統以及國會議員。對於對此還喋喋不休表示懷疑的國會議員,四大猶太家族代表只是冷靜陳述了一個事實。
他說道:“中華民族是猶太民族的朋友,之前退守臺灣的國民政府幫助了我們,現在紅色政權的共產黨政權也義無反顧幫助了我們,這就是友誼!我們只知道這要還不是朋友,那什麼纔是朋友!我們不能強制你們和中國展開高層次的合作,但是我們猶太民族已經決定派遣代表團前往中國,將全面和中國展開經濟貿易合作。”
說完他有特別加重了語氣說道:“是毫無保留的合作,當然這是在不傷害格林政府的基礎之上的。”
猶太族在格林的這幾十年的發展,已經在格林上層站穩了腳跟,不少猶太裔擔任政府高官,在格林兩個輪流執政黨裡都有族人的身影,同時他們也資助着不少的國民議員,但相同的一點就是他們從來不支持任何一屆格林總統候選人,對於他們來說中庸才是王道。
儘管在場的國會議員裡還有不少保留意見的,但是他們不會在國會的場合裡提出來,他們都知道得罪猶太人是什麼樣的後果,雖然他們很低調,但是全國黑手黨都與他們有着聯繫,難不準自己出了家門會不會吃黑槍?
當然這一情況也被天網組織當作情報發回了國內,我也看過,所以我現在內心對猶太人有了很大的認同感,雖然信仰不同,但不妨礙我們之間的朋友關係。對於格林猶太家族能如此的表現讓我有點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同樣,天網組織給我發來一份重要的情報讓我重視起來,那就是格林加大了對巴基斯坦的援助以及滲透。現在巴基斯坦地理位置很敏感,巴基斯坦和緬甸一樣都陷入了中國的包圍之中,對於格林來說,只要沒有亡國,那麼都可以爭取,何況在歷史交情上巴基斯坦遠遠超過了緬甸。
現在格林賣給了不少新式武器給了巴基斯坦,這批武器剛剛在國會通過。當然這批武器的種類在從巴基斯坦那裡傳回來的情報和天網傳回來的幾乎一樣。這讓對巴基斯坦政府還是很滿意的,這纔是識時務,對於這樣的政府,我沒有理由出兵。
我有點得意洋洋了,儘管沙特、阿聯酋那邊還沒有傳回結果,但是我認爲這不妨礙發展趨勢,他們加強與我國的合作是勢在必爲。
現在的中國經過主席的努力已經在第三世界裡享有崇高的榮譽,可以說中國在一定程度上都可以說是第三世界對抗兩極強國的典範,中國的每一個成功都可以當作教材來讓第三世界各國來學習。
主席的言論思想被翻譯成各國語言向世界傳播着,可以說主席被世人尊敬不是沒有道理。現在我儘管被世人記住,但印象最深的還是強硬的作風。幾次大出兵幾次大勝利讓國家獲得了尊敬,但同時讓人留下兇殘、充滿危險侵略傾向的印象。
現在也只有猶太人認爲我出兵伊拉克是幫助他們,其他各國都知道我出兵伊拉克就是爲了謀取中東利益而踏出的第一步。歐洲各國報紙研究室都發表言論都認爲中國就是匹奔向中東的惡狼,他們已經對中東磨刀霍霍了!
而官方卻沒有發表相似言論,因爲格林也好,沙俄也罷他們也都在插手中東利益,既然他們都謀求利益了就沒有理由來駁斥中國這一行動。格林是更加不可能了,以色列可是和格林有着千絲萬縷的利益關係。
格林原本想謀求更大的利益但是被中國中途截胡了,儘管火冒但是也不得不忍下,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心黑,太沒注意到中國的野心了。
相反沙俄卻是很平靜了,對於這個東方大國,沙俄已經充分認識到中國已經不是那個說話音大,但身體虛弱的鄰居了,現在已經有強國的影子了。沙俄對於中國這次強硬已經深有體會。以前的幾次兵敗,已經讓沙俄得到了教訓,這次教訓也讓沙俄知道了一點,那就是話不能亂說。
沙俄這一段時間裡,減少了陸軍部隊,但增加了戰略部隊,把導彈部隊安排了一半對準了中國。這一數目與格林已經持平了。但是格林畢竟不與沙俄接邊,所以沙俄更多的是對準了西歐以及亞洲的日本、南韓,對準格林的也僅剩下洲際導彈。
我一臉輕鬆的走出了辦公室,我帶上吳炎、黑子,告訴他們一起出去走走。所謂的走走在吳炎他們的腦海裡以爲是在院子裡走走,或者是回住所休息下,可結果是我帶上他們來到了市區。
在車上吳炎知道後感到一陣不可思議,他有點擔心安全。但是他同樣知道我的脾氣。他心裡對北京治安還是有點底氣,他暗自嘀咕着應該沒有問題吧。
是沒有問題啊!北京自從嚴打過後,這面貌還是不錯的,該抓的抓了,橫行霸道的都絕跡了,至少不敢在這個時候出來冒頭。這是我想當然的認爲,我想到的是嚴打剛結素就有不法分子出來冒頭吧!
現在北京還是有點新面貌的,好幾傢俬人商店,甚至是服裝店開出來了。這讓我感到很高興,以前只有公家,現在也有私營業主了。只要百姓日子可以過好就可以了。
我甚至到了一家服裝店裡轉悠了下,還和裡面的夥計聊了一下,從中得知這店面是海外華僑開的,我看着這眼前的小姑娘,我含笑問道:“看姑娘不是本地人,是華僑吧!”
那小姑娘驚喜說道:“是啊!你怎麼知道?”
說是小姑娘,其實看年紀應該有24、5歲了,我也只不過34歲,誰讓我久居高位呢,這話聽上去就是有點老氣橫秋。
不過這姑娘態度很好,比起公家那態度要好的太多。公家裡的服務員那語氣、那態度就像是欠她錢似得。也就是我這身裝進去,讓她們有點不敢看人低。
現在再看看這家店面,我心裡自然有了比較。我除了低嘆還能怎樣。
我含笑回答道:“看你這服務態度,以及這談吐就知道了!”
我又和她聊了幾句就離開了,我邊走在大街上邊問道:“你說這同樣是人,但這態度就怎麼會這麼不一樣呢?”
吳炎一愣,但隨即知道我在說什麼了,他謹慎說道:“大概是個人的問題吧。”
我聽了搖搖頭說道:“我看不僅僅是。”
我停住了腳步對着吳炎說道:“這就好比是支部隊一樣,什麼樣的領導帶什麼樣的兵,這底下的兵是什麼貨色,那這領導也八九不離十了,現在百姓有點餘錢那是來買東西的,不是來借錢的,他們這些人的工資可是需要百姓買東西的錢裡來支付的,沒有生意,這店怎麼辦?我看裡面還真有不少問題,回去後我看需要和秀兒好好談談了,她這個市長不稱職啊!”
吳炎笑道:“呵呵,首長應該狠狠批評二夫人!”
我對於吳炎這句玩笑話並沒有感到可笑,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同志,還有心思和我開玩笑,惹毛了我,你給我去基層當幹部去。”
吳炎立即正色說道:“是,我錯了。”
我擺擺手繼續開始逛街,我慢慢走到了王府井,我說道:“這裡以前我聽說這裡還是很熱鬧的,現在好像有點冷清啊!”
吳炎看了看街面情況後回答道:“首長,這不是剛結束運動嗎?這需要時間來恢復啊!”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這需要時間,現在百姓被運動整怕了,生怕再來一次整肅,把他們當作資本主義尾巴給割了!”說完,我黯然低嘆了一聲。
以前我一直認爲要把百姓擰成一股繩共同富裕,可是現實情況是這完全不可能,這當中有太多的不可預測性,最重要的是這主體根本不可能是國家,應該是百姓,只有百姓的積極性完全調動起來,那麼這才能帶動百姓富裕起來,國家只能保障百姓外部環境,僅次而已。
這發展的過程自然就避免不了收入差距,時間一長,這百姓裡就會有富裕與憑窮兩極分化,這和資本主義社會情況是相同的。要免除這一情況那是不可能的,要能調動百姓積極性,這就必須存在的。而國家只能保障把這差距縮小,僅次而已。
想到這我又再次苦笑起來,我的這一表情變化被吳炎以及黑子看在了眼裡,他們都知道我又開始想着國事了。而其他警衛則是在四周慢慢走動着。
我突然問道:“吳炎,現在晚上百姓有什麼娛樂活動啊?就是有什麼打發時間的地方?”
吳炎想了下後說道:“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只不過聽市委裡的一些同志說是好像是舞廳。”
“舞廳?”我驚訝問道。我沒有想到京城也已經有了舞廳,對於舞廳我可是見識過的,澳門行動我可是看見過舞廳是什麼樣子的。
我沉聲說道:“走,回去,等晚上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