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摟住夢妍,我低沉說道:“我不是在說自己如何如何,說自己好,而是在說自己的使命,既然老天讓我來到這個世上,那麼我的使命就是註定的了,我必須要讓我們中華民族的族民在世界各地能挺着??膛在大街上行走,我必須要讓國人能以身爲中國人而自豪。”
夢妍哽咽說道:“我明白,我相信你,唐寧,既然我是你的人,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你的就是我的,我們共同來努力奮鬥。”
我聽了愣了下我凝視了她一會兒後我擡頭大笑道:“我是個男人,哪有事情往自己女人身上攤的,我是家主,我就必須要在外面迎接風雨,而你們只要給我祝福就可以了!”
我不否認自己有點大男子主義,但是我一直認爲這是咱們男人應該有的風度以及職責。夢妍感動之餘也嬌嗔道:“看你得意樣。”
我輕吻了下萌芽的額頭柔聲說道:“這是我的觀點,從國家出發是這樣,從家庭出發也是如此,
誰要是敢欺負你們,那就從未屍體上踏過去吧!”
夢妍眼淚又再次流出來了,她趕緊抹着眼淚嬌聲說道:“你這壞傢伙,老是惹我哭,讓我掉淚,難道你不知道讓自己的老婆掉淚的男人不是好男人麼?”
我輕笑說道:“那就流吧,這次流個痛快、流個夠,下次也就不會掉淚了,你就會比現在堅強!”我臉上帶着一絲堅毅說道:“跟着我,你必須要堅強!你要學會堅強!”
“嗯。”夢妍重重點着頭回答道。隨後她緊緊抱緊着我頭伏在我??前,而我也是緊緊抱着她,我們都沒有繼續說話,都這樣緊緊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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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省省委省政府原本一直是和革委會一個調子,往往一把手二把手大都會在革委會擔任要職。自從華東停止整肅取消革委會之後,浙江省政府黨委也開始了清理,有的必須革除的堅決革除,有的必須背黑鍋的就必須背下去,這是沒有
辦法的事,儘管有些是上面的指示,但是你畢竟自己做了。
現在浙江省黨政兩套班子基本上就是由華東局提名,中央認可的情況下任命的。這裡面自然牽扯到各自的利益。而我則是無形的大贏家,儘管我現在下面也有了形形色色的小派系,但領頭人還是我,我在他們就能團結在一起。省委書記是原先文革初期就被打倒的盧志賢同志,省長是盧曉平,外人都稱爲“雙盧”,其實他們就是姓相同,但不是親戚關係。
他們其實私下也一直兄弟相稱,沒辦法誰讓他們都是我一手平反的呢?我又是未來的中央首腦,他們不站到我隊伍裡來站到哪裡去呢?他們都是經歷了肅反,他們的命都差點丟掉,儘管他們的黨性依舊,但是他們的思想無可避免的發生了變化。他們已經明白上面沒人保護你,你就是再有能力,也是白搭,你即使再對黨忠誠,那就是沒有用,既然職務擺在那了,那你怎麼可能不涉及到政治鬥爭,又怎麼可能置身事外呢?
省軍區宴請我的同時,我也通知他們黨政兩套班子的領導幹部也過來,這樣可以熱鬧點,也
能讓他們知道省軍區現在是我唐寧的,可別到時候自家人不客氣起來。
在吃完晚飯,我分別和雙盧談過話後。我就停止了這次見面,讓他們回去了。我在招待所裡其實在等着一個人,他的名字叫曹非,現在他擔任杭州地委副書記。
曹非這個人也是王含在上海時候對我提過幾次,我就留心了。聽王含的意思,這個人也是轉業幹部出身,和他是戰友。我這次來杭州了,他這個地主總要來吧。我沒有特意通知他,我想他會主動過來的,況且王含也會第一時間告訴他,我唐寧幾時到的杭州。
當時間到了8點時候,曹非來了。他身材不是很高大,也就1米74的樣子,臉到是胖胖的,笑起來眼睛肯定會眯成一條縫,看上去有點憨厚,走路的身姿還是有股軍人的作風。
他沉着說道:“首長,您好。”
我微點一下頭淡淡說道:“坐。”
“是!”他立即恭敬坐在一旁,吳炎端上茶關上門退出去後,我繼續說道:“你和王含同志是戰友關係,我可是聽他好幾次提到你啊!”
曹非隨即恭敬說道:“首長,是的,我和王含以前同在27軍的,他在1團,我在警衛營。”
我繼續說道:“這次你來我這裡,有什麼事嗎?”我自然是需要給他個醒,這樣才能給他有發揮表現的機會。
曹非此次來無非就是要給我留下個好印象,這樣或許對他今後的仕途有所助益。至於前來彙報工作不是說不重要,而是在這種情況下,這也只能當作一種手段而已。
果然,曹飛正色回答道:“我是來向首長彙報下我的工作。”
我臉色平靜說道:“嗯,也好,多聽聽同志的彙報,也是有助於瞭解地方的具體的真實情況,說吧。”
“是!”曹非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是負責杭州政法工作的書記,在這個時期自然是以平反以及審判工作爲主,我也一直按照上級指示在工作,自問沒有任何過錯,但是我的領導也就是杭州地委書記魯健同志卻認爲我是以個人喜好工作,認爲我的工作有着個人感*彩,我對此自然是不服,我是軍人出身,我不喜歡兜圈子,我也喜歡要把事情弄個是非曲直,即使是犯錯誤了,我也要知道的明明白白,因此我和魯健同志發生了爭吵,因此他就經常針對我,現在我的工作根本無法展開,我原先的工作現在他一直在插手負責,我成了個光桿司令、空頭書記了,所以我想請您給我主持公道。”
我到是有點意外,我原先以爲他是來帶有表功性質的彙報工作,沒想到是來打小報告的,是來告他上級的狀的。
我低沉說道:“魯健同志是你的上級,是你的直接上級,他有權可以過問你的工作,也有權對你的工作提出批評,難道黨教育你是來告狀的嗎?難道有什麼事情可以不公開說清楚的嗎?”
曹非有點激動說道:“我開始就是如此和魯健同志說的,可是他說凡是
我說的話都要加引號,加問號,說我這個同志的人品有問題!這是在污衊我,是在攻擊我的人格,況且他還在黨委會上實行一言堂,現在的會議基本就是他說的算,這符合我們黨的工作原則。”
我心裡有點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政治鬥爭,只不過他們的陣地在杭州而已。我沉吟說道:“你這事情我明白了,我會調查下的,如果情況屬實,那麼我也會嚴辦,但是在這之前我必須先處分你。”
我嚴厲說道:“你是個軍人,你應該知道你們地委就是一個團體一支軍隊,哪有部下造主官反的,這要是在打仗期間,斃了你都可以!虧你還是行伍出身,軍人出身!難道你就沒有一點組織觀念?即使他沒有難道你也就有理由可以沒有了嗎?簡直就是混賬!”
曹非被我這陣訓斥給說的沒有了剛纔的那番激憤,他低下頭不吭聲了。我板着臉斥喝道:“曹非!你可服氣我對你的處分,可願意接受我給你的處分!”
曹非沒有絲毫猶豫他擡起頭正色說道:“我堅決服從
首長對我的任何處分!”
我臉一緩緩和了下語氣說道:“那好,你就暫時停止你目前的地委副書記的工作,先給我在家反省,給你一個晚上時間,明天晚上給我交一份深刻的檢查上來,明白了沒有?!”
“是!我服從!我這就執行!”說完,他朝我躬了躬身後轉身正要離開時候,我繼續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暫停工作我會以其它理由告知省委,之餘魯健同志的問題,等我清楚了自會有決定。”
“是!”曹非朝我恭敬回答了一聲後離開了房間。他在回家的路上,他低語說道:“魯健,我看你是對還是我對?是你錯還是我錯?你有省委書記做你後臺,哼!我就拉中央黨委總書記來做我的後臺,看你牛還是我牛,不是要和我比關係誰硬嗎?那就比吧!”
其實按照原先打算,曹非是打算請華東局劉國強書記出面的,但是劉國強書記一下子到了上海擔任第一書記,這權限只能在上海了,儘管他還是可以說上話的,但是畢竟不比當初在華
東局那樣名正言順可以插手浙江事務。後來王含在電話裡告訴曹非,讓他走唐總書記的路子。
曹非當時就說道:“我說王含,你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我和唐總書記有什麼關係啊?”
王含只是淡淡說道:“張寧妹子。”
曹非聽了還傻乎乎說道:“張寧妹子?哪個張寧妹子?”當王含朝着他一陣痛罵之後,他才慢慢想起來,才徹底醒悟過來,他說道:“王含你說道是老首長的女兒張寧小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