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離開了上海,我沒有坐車前往浙江,而是乘坐了火車前往,隨行的除了我原有人員外,還有的就是司徒遠。他的意思是浙江現在軍區領導是他二哥,被掃地出門的二哥,這次過去就是讓他迴歸家門的。
我聽了只是一笑而過,這種家事用的着和我說嗎?既然現在當成一件事和我說了,那就代表裡面有什麼花樣了!
見我不接話司徒遠只能明說了,他有點尷尬說道:“唐總書記,您能不能幫我說說情啊,我二哥脾氣倔,我想你能從中說項的話,二哥會回心轉意的,當然,這本就是屬於我們家事,可是這不是我們也沒有辦法不是嗎?還請您能幫幫忙啊!”
我神態輕鬆說道:“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這事我也不能出面說,我有什麼理由說呢?”
司徒遠立刻接上說道:“只要您幫忙,那麼我們司徒家絕對唯您命令是從,您看怎麼樣?”
我輕笑了一聲然後臉色平靜淡淡說道:“難道你們現在不是嗎?難道我不幫這個忙你們就和我作對是嗎?是不是想威脅我,是嗎?”我的語氣雖然聽上去很平淡,但字裡行間透着一股子的殺氣,這點讓聽着的司徒遠立刻有了心驚肉跳的感覺,背脊上無端冒出了絲絲寒意。
他立刻轉口苦澀說道:“唐書記,您說我敢嗎?如果我言語冒犯了您,還請恕罪!”
我見他低了一頭,我自然也要給他點面子,畢竟他代表着是司徒家,畢竟還是自己的盟友,畢竟他們家能在後力挺着張寧。我繼續說道:“你二哥就是浙江省軍區司令司徒震吧,嗯,是去年上來的,還是林立陰謀刺殺敗露之後立功上來的,我明白了,我反正這次是要去軍區那檢查一下軍隊訓練情況的,如果你沒事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去。”
司徒遠立刻臉帶喜色說道:“好,好,我沒事,我沒事,呵呵。”
我淡淡點點頭,我又和司徒遠談起了他們司徒家的發家史,我也想聽聽他們司
徒家祖上一直到現在的情況。我在司徒遠一番介紹講述之下我也有了進一步瞭解。
司徒遠又說道:“唉,到了現在我們家門風也有了點敗壞,疏忽了管教,讓唐總書記費神、見笑了!真是慚愧!慚愧!”
我自然知道那次我在京狠批了下司徒家的太子爺了,我肅容說道:“下一代尤其是年青一代的教育一定要抓緊,否則今後國家的未來有誰來接班?現在我們不少功勳之後不學無術,不思長進,別的沒學會,學起八旗子弟的墮落到是很快,個個橫着走路,不泡妞、不打架好像就是革命成色比不上別人!”
司徒遠苦笑說道:“我那侄兒確實被寵壞了,幸虧您當頭棒喝,這才讓我家老爺子醒覺過來,否則還不知道這小子鬧成什麼樣呢?唉,真是慚愧!”
我突然說道:“你們司徒家好像就是你那二哥司徒震在軍隊歷練吧!”
司徒遠聽了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能說不嗎?不能。他有點
僵硬點點頭,我繼續說道:“那就可以理解了,不過據我所知司徒震同志還是和你父親聯繫啊!怎麼一下子他們父子倆有冒矛盾了?”
司徒遠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了,我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我已經知道了他們家打得是什麼主意。我說道:“我就看看司徒震同志是不是真有能力?如果有,那麼提拔他那也是考慮的,下次你們家有什麼話就直說,別兜圈子,費神,知道嗎?”
“是!是!”司徒遠有點臉紅回答道。
其實,我對華東軍區一直是留心的,我也是一直在想如果姚司令退休了,那華東就有變數了,肖銀副司令員年紀也大了,估計即使上去也就過渡擔任個幾年,接下去還是需要新人上來,姚遠司令員肯定也會留意接班人,但是姚遠是純粹的軍人,他就是看中的估計也是軍、師級別的,軍級幹部都年紀大了。
現在司徒震或許也是個人選啊!年紀也才四十多,問題是老姚和司徒家關係如何,估計也是平淡的很。否則老姚怎麼沒提過他?
想罷我臉上露出幾分凝重,而司徒遠見我在思考事情,也識趣的低頭喝起茶來。
越南河內。阮氏府邸。阮國雄和阮建雄兩人在主屋內喝着茶談話。阮國雄眉梢帶着喜色說道:“現在我們可是有了不少資金和人脈了,聽秀兒說國家現在肯定是要經濟改革打開國門了,這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個機會啊!我們阮氏家族的底蘊也積累差不多了,現在就是要靠着改革這股東風再上一層樓,我們阮家絕對要在國內頂級世家站住腳。”
阮建雄點點頭贊同說道:“那是當然,我們要是錯失了這個良機,那就是枉爲我們的英明瞭。”
阮國雄得意說道:“幸虧我們有個好族女啊!我有個好女兒啊,哈哈!”
阮建雄看着自己的弟弟,他說道:“你就吹吧,整天拿這個說,也不臉紅!”
阮國雄則是哈哈狂笑起來,那笑聲就是出了主屋到了院子都
能聽到。阮建雄看見弟弟似乎有點忘形了,他提醒說道:“要知道唐寧他不是隻有我們一個女兒,朱燕纔是唐寧的正式的妻子,這點你要時刻知道。”
阮國雄則是搖搖頭說道:“大哥,人要知足,我們能有如今的地位已經很不錯了,一但有了不應該的念頭那就不是福是禍了!朱燕身後是誰你我都知道,唐寧身邊的女人你也知道,唐寧最疼的估計就是華東的那位了,最愧疚的就是朱燕,而阮秀在唐寧的心目中遠遠不及這兩位,何況唐寧的手段你也知道的,一但知道我們在搞鬼,你說他會怎麼對付我們?”
阮建雄聽了臉上一驚隨即思考了下後他頹然說道:“絕對比死還慘!”說完,他似乎沒有了力氣似得癱坐在椅子上了。
阮國雄繼續說道:“大哥,唐寧對我們女兒很不錯了,能擔起責任的男人,何況還處在他那個位置上的能承擔這份責任,而沒有拋棄秀兒,這就說明了一切!再說你以爲唐寧不知道我們暗中擴充實力麼?他也是在睜着眼閉着眼,因爲和他的國家利益沒有衝突,這次唐寧甚至把毒品生意交給阮秀打理,
這就更能說明一切了。”
阮建雄搖搖頭說道:“唐寧不是不知道嗎?阮秀也在擔心這個呢?誰想到這鋪子攤開了,想收都收不住!”
阮國雄一呆他有點遲疑說道:“不會吧?唐寧他會不知道?不可能吧?秀兒估計是在替唐寧遮掩吧,畢竟這傳出去對唐寧影響不好!”
阮建雄兩眼一番無奈說道:“你是豬腦袋啊,他唐寧已經是鐵板釘釘的接班人了,是下一位國家元首了,他何必冒這個險!萬一事發,那不是被他人翻局了嗎?”
阮國雄沒有了笑容了,他說道:“那你早知道了,爲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
阮建雄更加火冒說道:“誰知道你不知道啊?誰知道你是豬腦袋啊?我一直以爲你是知道的,現在到怪起我來了!當心我翻臉給你吃家法!”
阮國雄一呆,他臉帶憂色擔心說道:“我擔心這事要是被唐寧知道了
,那後果就懸了。”
阮建雄低嘆道:“現在已經不是擔心這個的問題了,我是擔心主席知道後,唐寧會怎麼辦?是自己擔下來,還是拿着我們去做替罪羊!”
阮國雄聽了立即站了起來邁步就往外走,阮建雄問道:“你去哪裡?”
阮國雄的聲音從屋外傳來:“我找女兒去,立即開會,一定做好保密工作,否則就鬧大了。”
阮建雄搖搖頭冷哼道:“現在才知道啊!幸虧我預先有了點準備,國外那些個買家只知道這毒品是從亞洲來的,但不知道是從哪裡出來的,何況天網也在掩護着。”
說完,他低頭沉思會兒後,他突然臉色一遍,他低呼道:“不好,我忘了,我沒交代緬甸譚軍長他們,要是唐寧直接去問了,不是拆幫了!”說完,他急忙忙出去了,他也趕到阮秀的住所去了。
而阮秀此時正在原先軍區大院裡我在
越南的住所裡和兒子玩耍。她並不知道自己的伯父與父親一前一後正朝着她家趕來。
阮秀現在頗有點上位者的風範,她原本就是出身大家,又久在軍中歷練擔任過高級指揮官,全身透露出的氣質就是一種殺氣與高貴混合在一起的氣質。她身邊有我留下的一個班的警衛以及她自己訓練出來的貼身女警衛,所以她的安全完全是不用擔心的。
她剛帶着孩子回到客廳喝水時候,阮國雄到了,可是還沒談幾分鐘,伯父阮建雄也來了。阮秀在和他們交談之後,她立刻明白了。但是她淡淡說道:“怕什麼,我以爲是什麼事情?這些不用擔心什麼?”
阮秀看着自己的長輩繼續說道:“這些事情我已經有了安排,即使事發那也必須是我們來扛,既然我們得到了利益,怎麼也要自己來解決,豈有把這些事讓唐寧來解決的道理?難道我們不能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