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要留下衆人一起吃飯的,但是衆人都是一陣的推辭,理由是現在工作還是很多沒有處理,需要回去繼續處理。我聽了他們這番理由也就沒有強留,畢竟工作爲先。
當衆人離開後,我回轉到張寧的房裡,看到的是大家都在,原來兩個小傢伙都醒來了,估計是餵過他們了吧,也不哭鬧,只是靜靜睜着眼睛在看着。我一進來就小心走到張寧身邊,看着張寧懷裡的孩子,我說道:“我來抱抱。”
張寧沒有同意說道:“等孩子再大點,你現在抱孩子我看着都怕。”
我苦笑道:“哪有作爸爸的不能抱自己孩子的道理?”說完,我正要去抱孩子時,張寧抱着孩子躲開了。朱燕說道:“你就省省吧,你別不服氣,現在是講究民主,都不用投票,你還是去忙你的吧。”
阮秀也在唯恐大事不亂的直點頭不停說道:“就是,就是。”
我爲之氣結,但是想想也算了,自己不怎麼會抱孩子也是事實,再說這樣一來自己還省事了。我說道:“好好,聽你們的,我走,走!”說完,我起身離開了。
我出來後感覺自己有點累了,便回房去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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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陳年再次來了。陳年一進來就彙報道:“長,有緊急事情。”
我沉聲說道:“說,別急。”
陳年立即說道:“副主席,在伊朗那邊的同志來急電,要求我們立即派遣部隊,他們的那邊事了,現在伊朗政府軍開始行動大肆鎮壓宗教勢力,現在宗教什葉派領袖阿斯德請求援助,他們要人、要武器。”
我低着頭說道:“伊朗,伊朗,現在我們不能去碰,尤其現在!可是就這樣看着那就錯失了個機會!我看頂多給他們武器,還有
教官!”
陳年沉思了下說道:“伊朗現在還是由國王統治的國家,百姓生活還是很困苦,儘管他們是石油國家,但只富裕了上層!我看那邊的有這個條件展。”
我搖搖頭說道:“伊斯蘭世界,他們那裡是典型護教不護國的,在他們眼裡宗教高於一切!什麼黨過去都沒用,在那裡只能扶植代理人,而且還是有很大自主權的代理人,我們稍有差錯就是前功盡棄的下場,還會徹底惹翻格林!”
陳年說道:“那就只能派教官過去了。”
我點點頭,我想了下後說道:“立即報給13兵團蕭國華,命令他立即給我挑選1oo名極有豐富戰鬥經驗又有善於作思想工作的戰士,派去伊朗,至於武器什麼的,也交由他具體負責,還有!告訴他這事千萬不能泄露,有什麼後果他應該清楚!”
“是!”
“但願這批戰士能在培
訓伊朗士兵的同時也能拉出一批忠於我們的士兵出來。”我沉聲說道。
“我明白!我立即回去報。”陳年回答道。
我點點頭說道:“嗯,去吧!”
陳年離開後,我還是坐在書房裡,我想着伊朗,我其實心裡在咒罵着伊朗宗教領袖阿斯德,搞什麼,連個起事造反都不會,什麼都沒幹就泄露了,現在被追殺了,沒什麼出路了,又想到我了!早做什麼了?可惜了,要是晚個1年什麼的,那就不一樣了!
我拋開伊朗問題轉而繼續想起緬甸,想到了鴉片,也不知道這事進行了怎麼樣了?這事要是捅到外面那就翻天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真是的,老楊在幹什麼。原來楊志被我私下任命爲緬泰撾三地最高軍事主官,專門負責鴉片的事。
我想到的是這生產不是問題,這運輸也沒多大問題,關鍵就是銷路,賣家多的是,但能嘴嚴的就少之又少,這動了這麼多力量,但現在還沒有進展,看
來還需要有耐性等下去,只能等,否則這事宣揚出去,主席第一找我法辦。
其實,我現在其實在聽到姚遠的那番話後有點對鴉片的事有所猶豫,但是箭已上弦不得不啊!現在再退出,那麼勢必在東南地方勢力上要造成影響,還有之前的那番舉動都付諸東流,最主要的是現在國傢什麼都缺,不這麼做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富強起來!
“md!拼了!”我雙手緊握成拳頭低吼道。
這時,我桌上的電話響了,我接起電話說道:“喂!誰啊?”
這個時候電話裡傳來的是一個比較陌生的聲音:“喂,是唐副主席嗎?”
我說道:“我是唐寧,你是哪位?”
電話裡傳來激動聲音:“唐副主席,我是劉平啊!南京的劉平啊!”
我一陣恍然原來是南京市委書
記劉平,我含笑說道:“是劉平同志啊,你好啊!”
劉平急促說道:“唐副主席,你要救救我啊!我馬上就有可能被抓了。”
我一怔立即問道:“怎麼個回事?別急,慢慢說。”
從劉平話裡我簡單明白了是怎麼個事。劉平和文革會的新任負責人起了衝突,劉平一時火大,當場給了那個負責人兩個大嘴巴子。
我皺着眉毛說道:“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啊!”
劉平聽了心中一陣的苦笑,心想:我能和你比嗎?你能拿槍把他們突突了,可我能嗎?你身後是主席啊,我呢?身後是你,可還不一定你就能保我啊!
他說道:“我主要是在召開省委會議上當着大家的面打得,我當時還說了‘文革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所以,所以。。。。。。。”
我聽了也
是一陣無奈,你說話也不看看場合,這也太那個了吧,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市委:“那麼其他人是什麼個態度?”
劉平回答道:“章書記他們都沒有辦法,他們和我商量一下還是決定來找您了,畢竟這要是讓胡蝶主任他們知道了,那就。。。。。。。唉。”
我說道:“你給我馬上帶着家人去軍區,就說我說的,到軍區暫時避避,我馬上給你想辦法,你放心吧,下次別這麼衝動了。”
劉平感激說道:“謝謝副主席,我記住了,其實主要是那人說唐副主席您現在是他們文革會的戰友了,是他們一起的,當時我就火了,他還是沒有絲毫鬆口的樣子,我想這要是不說明白,傳出去不是變味了嗎?所以我就。。。。。。。”
我立即火大說道:“打得好,就該給那個傢伙幾個耳光,我幾時和文革會是一起的了?md!”我剛纔還說他別衝動,這下好了,我到是開始衝動起來了。
我說道:“你現在立即開始準備吧,就這樣了。”
“是。”
我掛上電話後,我立即打電話給了姚遠,可是姚遠不在。我想了下立即打電話到了華東軍區。是那裡的副司令劉銀同志接的電話,我只是淡淡說道:“現在南京市委的劉平同志需要到你們軍區那接受一下保護,千萬別讓劉平同志讓文革的人帶走,你現在立即派人開車去接他。”
“是,我立即辦。”
“嗯,好,辛苦你了。”我掛上了電話後,我走了幾步想了想,我走出了書房。我來到了客廳,我看見小徐也在,我點了點頭後正要出門,小徐立即跟來問道:“長,您要去哪?”
我邊走邊說道:“我要拜訪一下鄰居,你跟着一起去吧。”
“是!”
我帶着小徐、黑子等4名警衛來到
了胡蝶的住所。我對着那裡的警衛說道:“我要見胡蝶同志。”
警衛立即沒有絲毫的停頓,立即請我進去。當我坐到客廳時候,警衛說道:“長,請坐,我立即去通報。”
當我喝了口剛端上來的茶後,胡蝶在秘書的陪同下走進了客廳。她看到我後含笑打着招呼說道:“唐寧同志,這麼晚了,還來我這,有什麼事嗎?”
胡蝶的客氣讓肅立在旁的小徐很是驚訝,據她的印象來想胡蝶估計就很少對人這樣客氣過,與此同時,她才真正感到了自己的長的實力和分量起來。儘管之前看到總理、姚遠等人的拜訪,那也只能說明私交很好,但現在在這裡那感受就完全不同了。她深深看着我的背影一眼。
胡蝶也注意到我身後的小徐,她說道:“唐寧同志,這位是誰啊?很面生啊?不會又是你的紅顏知己吧?”
我覺得胡蝶說這種話出來有欠妥當,我和你還沒熟悉到這個份上吧。儘管我知道
這是胡蝶在顯示她自己的親近。我微笑道:“噢,這是我的新任秘書徐夢妍同志。”我的話音剛落,小徐敬禮說道:“您好,長。”
胡蝶哦了一聲,她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她坐下後說道:“唐寧同志,說吧,什麼事?”
我說道:“現在聽說你在南京的一個負責人很會說話啊。”
胡蝶聽了沒有絲毫動靜還在等着我的下文,我淡淡說道:“公開在江蘇省委會議上說我唐寧是和你是戰友,是同一條船上的同志。”
胡蝶這才微皺了一下眉。我繼續說道:“這要是傳到了主席的耳朵裡,那算什麼,搞集團?要是傳到了其他同志耳朵裡那又成了什麼?奪權?!”
胡蝶儘管就是希望能和我如此,但是有些話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是不能明說的。她此時也是在暗罵着那南京的負責人:這個蠢豬!笨蛋!胡蝶此時的臉色可想而知了,她看着我眼神還是如往常的犀利,可是我照常和她對視的
,我微笑道地在等待着胡蝶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