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後,我問了問老承:“老承,我想去看看達維爾,好的話就讓他出來工作。”
老承聽了有點遲疑,說:“軍長,這有點急了吧?”
我解釋道:“馬上就要採取行動,達維爾我是可要大用的,用得好可抵得上1個軍2個軍的。”
老承無奈地說;“你是軍長,你看着辦吧!我個人建議是謹慎。”
我點點頭說:“有不同意見可以保留,你的建議我知道了,老承放心,我知道分寸。”
老承說:“那就好,現在就去?”
我同意說:“對,現在就走。”
達維爾現在的日子對他來說有點不可思議,但很多是充滿了對今後的渴望,他現在完全看清楚了西竺現任政府的嘴臉,高官們穿金帶銀,老百姓衣不遮體,吃了上一頓沒下一頓,這就是他以前用生命保護的國家,他還清楚記的自己年輕時候的夢想,他要爲自己的國家擺脫殖民統治而奮鬥,後來隨着英吉利帝國國力衰退從西竺退兵而實現了這個夢想,但留下來什麼,什麼都沒有,新政府成立後,不爲國家百姓謀福利,而爲了他們自己,窮得更窮,富得更富,他算是明白了,自從接觸到共產主義後,他知道了,他要爲西竺人民謀一出路,只要百姓生活好,管它什麼國不國的。可達維爾同時也想到:我還是名連自由都限制的俘虜,他們會釋放我,會相信我嗎?會讓我加入到他們中去,去重新拿起武器戰鬥嗎?想到這達維爾苦笑一下,搖搖頭,嘆了口氣。達維爾的副官查斯看見了,走過去低聲說道:“長官,怎麼了?”
達維爾聽了,糾正地說道:“什麼長官,叫同志!”
副官聽了連忙改口說道:“是長官,我知道了,喊長官要叫同志。”
達維爾聽了,苦笑地說:“查斯,你再這樣,可別想出去了。”
副官查斯說道:“長官,我就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達維爾聽了說:“查斯,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應該想想將來,你對共產主義有什麼看法?”
副官查斯想都沒想說:“長官,我沒什麼想法,長官認爲對那就對。”
達維爾聽了無奈地說:“你呀,如果我加入共產黨,你怎麼看?”
副官查斯立刻說道:“我也加入,手下的弟兄們都加入。”
達維爾聽了眼前一亮問道:“我這幾天也沒和他們說過,你認爲會有多少人跟着我幹,我的意思是我出去了是和尼赫魯他們幹。”
副官查斯聽了想了想說:“我們這有4000多人,我估計有3000多會跟着您幹,其他的戰俘營不知道,我們都是苦出身,有好日子的人會來當兵麼?再說共產主義確實不錯,尤其對於我們這種出身的人來說。”
達維爾聽了笑着說:“查斯,你還說沒想法?這不是想法麼?”
查斯聽了呵呵傻笑着,達維爾嘆了口氣說:“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啊?”
查斯說:“長官,我估計快了,您想龍威軍已經休整了1個多月了,也快要有行動了,他們還讓我們學習那個什麼馬克思的共產主義,肯定是需要我們。”
達維爾聽了點點頭說:“恩,不錯。”又朝着查斯說:“查斯,有進步啊!”
查斯說:“謝謝長官誇獎!”
這時,一位龍威軍的軍官走了過來,用西竺語說:“達維爾同志,我們軍長過來看望你了,你有時間嗎?現在。”
達維爾聽了說:“有時間,現在就去嗎?”
那軍官說:“是的,那跟我來吧。”
當我看見達維爾的時候,我正在想着如何把西竺俘虜編練成軍。當達維爾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看見我一怔,沒想到我會如此年青,他敬禮說道:“同志領導好。”
我看見達維爾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後,也馬上敬了軍禮,這表示對他的尊重,說:“達維爾同志,你好!請坐。”
達維爾坐下後,我笑着說:“達維爾同志,精神很不錯啊!”
達維爾聽了翻譯過來的話後,說:“還可以。”
我見了他一副嚴謹的軍人作風,大爲欣賞,想了一下就說道:“達維爾同志,我們都是軍人,所以也就直接說了。”
身邊的翻譯把話說給達維爾,達維爾聽了點點頭說:“是的,請直接說吧。”
我和老承互相看了看,我說:“達維爾,你願意加入共產黨麼?”
達維爾聽了之後,一怔接着有點激動回答道:“願意。”
我聽了,說;“等一下你回去後就寫份申請書給我,我做介紹人。”
老承聽了,對我說:“我是政委,我來做。”
我回答道:“這事上沒商量,萬一有什麼閃失我來背。”
達維爾聽了我的話,激動地站了起來說:“謝謝信任。”
我示意別激動,讓他坐下後,問道:“如果,我說的是如果,讓你在西竺俘虜兵裡重新編練一支隊伍,你願意嗎?你能嗎?”
達維爾聽完後,嚴肅地說:“我願意,我有能力拉一支隊伍出來。”
我聽了,說:“那好,我想說的是你怎樣能保證你的士兵不會拿着武器來進攻我們,我需要的是忠誠,知道嗎?”
達維爾立刻回答道:“那就需要您來賭了,賭我們!”
我想了想,毅然說道:“好,賭了,我相信你。”
達維爾聽了只點了點頭,我不知道的是達維爾此刻的心情,他其實也在試探我,若我不同意,那他就徹底死了帶兵的念頭,他見我同意後,他也只有一個念頭,你給我權力,那我就帶給你更大的權力和回報,從此我的命就是您的了。這些他當然不會說。
我接着說道:“你能拉多少大的隊伍,我就給你多大的職位!”
達維爾聽了立刻問道:“如果是三四千的隊伍呢?”
我聽了哈哈大笑,說:“那我就給你做旅長,做我第7軍的直屬旅長。”
達維爾聽了大喊道:“好。”
說完,他就推門出去了。
這時,老承對我說:“你是不是瘋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我毫不在意地說:“如果我們能今後長久的控制西竺所佔領土,那就得賭。”
老承聽了說:“看來我是老了,沒你膽子大。”
我拍拍老承的肩膀笑着說:“你沒老,你是太老了。”
老承聽了大罵:“滾,我才42,你就這樣說我。”
我哈哈大笑走了出去,老承見我出去後,低聲說道:“拼了,MD!人生哪有幾回搏!大不了從此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