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手拿着槍我冷冷看着那羣人,那羣大都才20多歲的年青人,看着他們臉帶着兇相,雖然現在他們眼神有點懼怕。我心中感嘆道:“這羣人真是不得了啊,面對我們荷槍實彈的軍人都敢這麼樣,可想而知他們平時是如何膽大妄爲了?難道我以前的嚴厲處置這些人都忘了嗎?是什麼讓他們、讓這些年青人如此的着迷,如此視王法爲無物,胡蝶她們真是誤黨誤國,主席啊,你還在想些什麼啊?”
我聽着那兩個人的慘哼聲一陣的鄙視,我看着面前的那羣人,我淡淡說道:“我現在再說一遍,我今天只抓首惡,你們趕緊散了,從此好好在家、好好工作,否則耽誤了我的工作,我就不客氣了。”
那半跪着兩人此時又是幾乎同時喊道:“給我上,別怕他,我們的總司令是主席。”
我怒斥道:“放屁!主席也是你們所能說的,給我掌嘴!”
“噼哩叭啦”又是兩名警衛上前對着那兩人就是一陣耳光
,打得他們鼻子、嘴巴、耳朵都滲出血來。他們此時是蔫了,只能在出氣。
我這才繼續看着面前那羣年青人繼續說道:“我沒有什麼耐性,都給我散了,我再說一遍!”
面對我如此的緊*,讓那些平時囂張慣的,頭腦想的異常簡單的人感覺到侮辱,他們都是怒瞪着我,有些人乾脆在低罵着:“我們在解決自己的事情,礙着你什麼事了?狗拿耗子!”
我聽了依舊繼續說道:“不擋道立即離開,我數到三。”我頓了頓用力說道;“一!”
那羣人有些人是想走可是看到很多人都沒走,都在繼續和我對峙、對我低罵着,於是這些人也不走了,這些還抱着僥倖心裡的人也留在了原地。
我數到“二”時,那些人罵的更歡了。
我重重喊道:“三。”
我
喊完之後,那些人還以爲我會繼續說些什麼,可是他們看到的是我突然爆射出來的殺氣,他們聽到了我不含任何感情的說話聲:“給我斃了,子彈沒了,就給打,死了就說是間諜、活着的都給我押到迭羅約那裡去,那裡正好缺勞力!”
他們聽了一呆,接着他們聽到了扣動扳機的聲音,接着就是槍響、然後就是自己或者旁邊人的慘叫。。。。。。。
我那幫手下不是出身警衛師就是出身13兵團,那些軍情局的警衛戰士殺氣絕不比我的貼身警衛少多少,他們執行我的命令依然是不打折扣的執行。他們無情的射殺,彈夾沒了,就熟練地換上彈夾繼續射擊。
當警衛手中的槍發出了陣陣的撞針發出的空響聲時,眼前那批7、8百人已經是死傷一片,大多都是雙手抱頭或者是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在顫抖。
其實我的警衛們還是多少留情的,畢竟不是真正的敵人,大多數子彈都是偏上的,除了那些特別囂張的、剛剛罵我特別歡的人當場斃命外,還有近7百人沒死
,有些是受傷躺在地上在??,有的竟然是被嚇暈的。
我對此是一臉的不屑和鄙視!我冷冷說道:“都給我集中看起來,查斯你帶着軍情局的同志留下等着黃剛的人來接收,那些人沒事的都給我餓上三天,都是沒事撐着的!”
查斯此時早就聯繫好拿着槍在我身後了,他身子一正恭敬說道:“是,長官。”
我點點頭轉身走進了小車,然後對着司機說道:“開車!”
車子很快啓動了,很快就通過了這處臨近市區的地方,而這裡的槍聲也讓那些原本就知道這裡有人在鬥毆的百姓羣衆們一陣的咋舌心想;現在的年青人真猛啊,打架都用上槍了。
當這些羣衆看到一輛輛滿載士兵的軍車駛向按響起槍聲的地方的時候,他們都知道要出事了,他們都自覺的遠離,都趕緊跑遠點,別帶上自己。
黃剛自接到查斯的電話後都感
覺自己快瘋了,唐副主席要是出事,自己難逃其咎,更是會受到戰友同事部下的責難,這比殺了他更難受。他是親自帶隊趕往,還命令大興駐軍趕緊駛往出事地點,黃剛在電話裡只是說道:“凡是敢威脅唐副主席的,無論是誰都給我斃了,現在唐副主席就是天王老子,誰動他誰就給我死,立即執行。”
大興的第77師高翔是一陣暴喝,就聽到他在怒吼着:“給我集合,給老子殺敵去!”
等到黃剛趕到時,他看見高翔正在拳打腳踢着兩個身着便服的百姓,而更多的人都是鼻青臉腫地被押上車。黃剛走上前他說道:“高師長,老高,你怎麼在光天化日下毆打人呢?要低調,低調,即使是敵人也要秘密地處決,知道嗎?”
黃剛的一番話讓那些呆在車上等待自己命運的那羣革命小將們感到一陣發冷,這些軍人都是誰啊?這麼狠?
高翔此時正兒八經地敬禮回答道:“是,司令員,我保證完成任務,叫他們比間諜還間諜,比死還要難受!”
黃剛點點頭說道:“這些人也是吧?都帶回去,好好審問,搞不好都是臺外間諜特務!”說完,他看到查斯也在,他上前對着在旁一臉微笑看着他的查斯說道:“老查,你怎麼也在啊?不跟着首長嗎?”
查斯這纔對着黃剛敬了個禮說道:“黃司令員。”
黃剛知道查斯的脾氣他也是回了個禮說道:“你也來這套啊?!”
查斯微笑道:“這是應該的,你的職務比我大,我應該向你敬禮,這是規矩更是我對你的尊重。”
黃剛聽了還是暖烘烘的,查斯是誰?正宗的唐寧心腹,鐵桿手下,可以替唐寧死的那種,能得到他的尊重那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待遇。黃剛點點頭笑了起來。
查斯這才把我交代的事情說了出來,黃剛聽了之後,點着頭說道:“好的,我堅決執行,告訴唐副主席,我一定把人好好的送到,讓他們體會到人民軍隊的溫暖的,他
們會終身受益的。”
查斯點點頭敬了禮說道:“那我就告辭了,黃司令員。”
黃剛知道查斯還要趕到我那,也是說道:“一路走好。”
查斯點點頭,他轉身坐上車走了,軍情局的同志也離開了一路跟着查斯一起離開了。
。。。。。。。。。。
我坐在車裡我看到張寧有點發白的臉色,我安慰說道:“張寧,怎麼了?別怕。”
張寧有點質問味道說道:“他們可是羣衆啊?他們可是手無寸鐵的百姓,還那麼年青!”
我聽了並不生氣,我解釋道:“張寧,你不瞭解他們,他們能在我的面前,在身後警衛槍口下還如此囂張,還要把我抓起來,可想而知他們平常是如何橫行霸道了,是如何作孽了?!他們不是臉上掛着那麼簡單,他們年青就不是壞人
了嗎?他們年青就沒殺過人?他們要是好人會在這集體鬥毆,還拿着砍刀、匕首?”
張寧被我這番話說的有點明白了,她想了想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想提醒你別因爲自己是高級幹部、國家領導人了就如此草率的定下那些普通百姓的命運,你的一句話或許就會影響他們一輩子!你可要慎重啊!”
我聽了覺得張寧的話還是有道理的,我點點頭說道:“嗯,你說的有道理,我一定用事實說話,好了,別擔心了。”
張寧也是點點頭臉靠在我肩上沉默了。
當我剛踏進病房走廊的時候,我看見病房走廊裡的衆人,而他們也同時看到了我。他們都一一圍上來敬禮稱呼道:“唐副主席。”
我也沒心情回禮只是點點頭,當我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陳年這才告訴我說:“快進去吧,老政委一直不肯閉眼,一直在等着您吶,還在念着你的名字。”說完,陳年眼眶又紅了,他有點在哭泣了。
我鼻子也是一酸,我強忍着點點頭。我一手推開了病房的房門。
我走進去看到了已經面目全非的張生政委,我看到了只剩下皮包骨頭的張生政委,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一顆顆地流下。
我的進來讓張生政委的一家都站了起來,他們知道我肯定不簡單。但是我不知道他們都認識我,張生政委的夫人快速說道:“快去見見老張吧,唐寧同志。”
我點點頭徑直快速走到老張的病牀前,我抓着張生那隻剩下一層皮的手,我任憑眼淚在唰唰流我激動喊着:“老張,老政委,我來了,我唐寧來了。。。。。。”
一直緊閉着雙眼、陷入昏迷的張生政委此時竟然醒了過來,他微張着眼低弱說道:“是唐寧嗎?是小唐嗎?”他的話裡包含着濃濃的關愛之情啊。
我努力想停住淚水,想止住自己的哽咽聲,但就是控制不住,我哽咽說道:“是
我,是我。”
張生政委說道:“你來了就好,我喊你來,我就是放心不下西竺那邊的事,我走了之後,你讓老瀾接我的位子,他什麼都熟悉,人也穩重,他是最佳人選。”
我沒想到他喊我來就是爲了這事,他臨死都還沒忘記工作。我此時只能在點着頭,我此時只想到一點:我唐寧實在不如像張生政委這樣的前輩,我不如他們,真的不如,這些人才是真正的布爾什維克!他們值得我尊敬一輩子。
張生低弱說道:“唐寧,你要記住,國家需要團結,民族需要興旺,你不要計較個人榮辱,要有笑看風雲淡的涵養,知道嗎?”
我點點頭我語音顫抖大聲回答:“我知道了,老政委。”
張生政委微笑着,他低低說道:“那我放心了,我放心了,中國。。。。。。”張生政委漸漸沒有了聲息,他終於還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