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燕此時一臉英氣嚴肅說道:“兩位都是軍中宿將,都是締造新中國革命功勳,我家唐寧在此是萬萬不及兩位的,也辛虧有你們的幫助才能讓我家唐寧在軍中有所建樹,方纔有了先前的地位和資本,在這裡我代唐寧謝謝兩位。”
說完,朱燕與阮秀同時彎腰鞠起躬來,楊志和肖華大吃一驚,連忙站起來他們一邊抱着孩子一邊還要伸手想制止朱燕與阮秀的舉動,可哪來得及,朱燕和阮秀已經鞠了一躬。
肖華沉聲說道:“朱燕、阮秀不必如此!”
楊志則是急切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是幹什麼?!”
朱燕則鞠完躬擡頭正色說道:“這是應該的,唐寧一直和我、和秀兒面前說過多次,他一直想在再次返回越南的時候當面感謝!現在他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們倆就代替他向你們致??,還望兩位不要介意啊!”
肖華聽了制止朱
燕繼續說下去,他抱着唐澤站了起來肅然說道:“想我肖華也是革命了一輩子了,出生入死方纔看到了新中國的建立,可我也被林剛等人無情的關押審查,如果沒有唐寧,或許就沒有我肖華的今天,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更不會做那落井下石的事,如果主席真老糊塗要下狠手,那我和楊志早就商量好了,就是揹着罪名下地獄也要討個說法,唐寧是功臣,他也是頂着風險、不顧一切壓力方纔有了今天的局面,想想當初,西方各國個個虎視眈眈、就連東南亞小國都在張牙舞爪、叫囂一片;再看看現在,西竺被攻克了東部,至今都不吭一聲,越南、老撾、柬埔寨、泰國更是舉國納入我國版圖,現在已經不是西方各國進攻我們的問題,而是我們該不該繼續進攻的問題,東南亞各國現在恐怕夜夜都在祈禱我們不要進攻,唐寧的大名恐怕早就在他們國家家喻戶曉了吧!”
楊志則繼續往下說道:“所以,他唐寧取得的功績是無法抹殺的,就爲了個女人就要殺了他,恐怕都要擔上屠殺忠臣的罪名,就是主席也擔待不了!我楊志這輩子前半生只佩服主席,可現在這後半輩子我只服唐寧,他有魄力殺俘,這一殺至今格林、英等國都不敢輕啓戰端,那是被唐寧給硬硬殺怕了
,他這一殺也給國家有了如今的太平,我剛纔也有些想不通唐寧爲什麼會爲了一個女人如此,現在我有點明白了,這說明他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據我所知,他在被主席嚴斥時候,他還對着主席、總理的面說出了自己唯一的懇求,那就是放過你們母子,所以我也要說一聲你們原諒他吧!”
朱燕和阮秀早已淚流滿面了,唐潤已經大了,他弱弱說道:“媽媽怎麼哭了?”他掙着要到朱燕那去,楊志剛剛放下他,他就快步走到朱燕面前輕扯着朱燕褲腿說道:“媽媽不要哭!”
朱燕流着淚抱起唐潤哽咽說道:“媽媽沒有哭,沒有哭。”
而唐澤則是張大了眼睛看這看那,也不吵也不哭。阮秀也走上前從肖華手上抱過唐澤,默默流着淚。
肖華此時開口說道:“你們放心,我和老楊還聯合其他將領聯名作保,我們要保唐寧出來工作,聯名書估計主席已經在看了!”
楊志更是乾脆說道:“我已
經和底下的指戰員商量好了,只要情況不對,只要北京那邊傳來消息,我就帶人親自去北京就是死也要把唐寧救出來.”
肖華則輕聲說道:“其實情況也沒老楊說的那樣嚴重,唐寧唐司令員還只是被軟禁起來,他住所四周已經有我們的人在保護,所以你們放心吧!”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再說主席也不是那種糊塗、冷酷無情的人,否則主席也不會一再忍受咱們司令員的犯錯!還有總理也會幫忙的,所以你們就不要擔心了。”
朱燕和阮秀點點頭,阮秀堅定說道:“他沒事最好,如果有事,哼!反正我也是外族人,我就讓大伯他們反了又如何?!”
楊志和肖華互望了一眼苦笑了下,楊志溫和說道:“阮秀同志,造反可是下下策,要不自治怎麼樣?”
肖華聽了直接翻了翻白眼,手拍了拍額頭說道:“一個比一個狠!”
楊志則嘿嘿笑道:“就這樣辦,我們就是不反,你下政策好的就執行,不好的就當沒看到,上繳稅收?沒錢!你中央還得補貼補貼,咱這窮啊!看他們怎麼辦、惹火了我,就這麼幹!”
肖華低喝道:“餿主意,這讓司令員還有什麼臉面!司令員不會有事的。”
楊志則是點點頭說道:“這不是在說笑嘛!”
朱燕和阮秀也是互相看了看,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先後再次出聲感??楊志和肖華的相助。
可事實是如此嗎?邢開遠參謀長早就趕往了雲南,和前來的蜀州軍區參謀長、西北軍區代表66軍軍長兩人商量着對策,於此同時,三大軍區聯手在各自外圍佈下重兵。其實楊志和肖華的聯名書原沒有這麼簡單,這份聯名書裡光大軍區司令員就有了4位,副司令員10位,涵蓋了越南、蜀州、西北、華東、北京五大軍區、西竺省軍區(張生司令員級別爲大軍區副司令員),南海艦隊正副司令員也在列,還有總政剛恢復工作的楊成、總參一干處長,軍情
局、保密局全部在列,還有東南6省地方政府官員、蜀州地方官員、蒙古(內蒙和外蒙已經合併)地方官員等,可以說這是新中國建立以來最大的人數最多的聯名書。
而這份聯名書此時就在主席手裡,主席此時拿着它對着總理笑着說道:“你看看,這幫人,也會這套了!說他們什麼好,簡直沒有紀律!”
總理接過這聯名書看了起來,他看完後,搖着頭苦笑道:“幸虧這在您這,否則唉?”
主席收住了笑臉冷哼道:“換着以前的那些皇帝,不想殺的都要被他們這麼一弄也要殺了,這不是逼着人要殺嗎?”
總理苦笑道:“沒想到唐寧身邊還真聚集了不少能量來啊!”
主席也少有的發出苦笑道:“這小子還真有一套,不過這些人都是他的部下和戰友,還有和老總有些瓜葛,這小子,唉,說他什麼好!”
總理搖搖
頭說道:“主席,如果你不想讓唐寧今後接班的話,還是趁現在你我還在。。。。。”總理並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表露無疑。
主席輕嘆道:“這些人都是中堅,動了他們是要動了根本的,只能緩圖而不是下猛藥!不過他們是不會反、叛亂的,他們現在是在示威,不過他們也是膽小,呵呵,換着我就要敲起鼓更熱鬧點!”
總理被主席這番話逗樂了,他笑道:“主席,也就是你還如此輕鬆、放心。”
主席輕笑了一聲說道:“這些人都是以前你我的部下,多少都瞭解,他們自不過是提醒我,這唐寧是功臣,不能殺,這幫勇夫,說什麼好!”
總理也是點點頭說道:“是啊,我看啊,這東南數省還有這些軍區都得動動了。”
主席也是點點頭說:“也好,乾脆就來個互調吧,把9大軍區互調,都給我到陌生的地方上任去。”
總理想了下點點頭說道:“也好!”
主席則繼續說道:“如果這9大軍區都成了這小子的人,那也省的我頭疼,這什麼都解決了。”
總理也是呵呵直笑道:“主席,你還是說實話了。”
主席也是點點頭說:“等過一陣子,把那小子晾個7、8年,到那時再讓他出來吧,到時再讓到東南亞去、去建功立業吧!”
總理則清問一句:“是不是太晚了些?”
主席則輕輕說道:“他的舞臺就是在那個時候,到了那個時候,林剛也該退了,我們老一輩的都該退了,而年青一輩的誰有唐寧這小子的威望,別的不說,就憑這小子在軍中的威望就沒第二個人可比,到那個時候誰也不能再擋住他了,我相信他能給國家帶來再一次的發展高峰,我們只是打下基礎,而他能給國家帶來強盛!”
總理凝思了下問道:“你就不怕他把
國家帶來更大的苦難?要是他與整個世界爲敵呢?”
主席哈哈大笑道:“這小子哪次吃虧過,哪次不是膽大包天?!他哪次不是把西方各國打得叫苦連天還是吃了虧不能說的那種!再說到那時我想他會比現在更成熟了!”
總理還是不放心說道:“可是他這麼久不在工作,到時在讓他上位的話,底下的同志可就?”
主席冷哼道:“由我們在誰敢?唐寧底下的軍隊難道是吃齋唸佛的?”
總理這才放心下來,繼續和主席說着有關我在南京的所作所爲。
主席聽了是連連搖頭,他說道:“姚遠也是的,他在旁幹什麼的,話都只說一半!還搞什麼酒席,真是的,這個姚和尚!”
。。。。。。
在平靜了幾天後,在6月11日,我又在那四合院裡搞活動
了。我親自憑着記憶畫了個東南亞的草圖。我還有點不過癮,還打電話給了中央辦公廳,叫他們送副東南亞地圖來、還要沙子,我打算做個大大的沙盤,閒時可以排兵佈陣好好研究下,將來說不定還可以征戰東南亞。查斯等人則被我勒令好好學學拳腳功夫,順便鍛鍊身體,就連張寧我都打算讓她學點功夫,也可以防防身。
這一動靜一鬧,中共辦公廳的同志趕緊操辦起來,又是沙子又是啞鈴的,好一陣忙碌。而主席則是吩咐下去:“一切滿足!”這讓中共辦公廳的同志都在感慨:這哪是犯錯失職的同志的待遇啊,簡直就是個古時大老爺,把他給供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