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科研基地裡還分別看望了當初自己在西北認識的幾位老科學家,當初也確實鬧出了很多笑話。對於他們這些不聞窗外事,只關心自己科研課題的老人來講我無論擔任何職我都只是他們的朋友、小輩。
我和他們說了很多,自己也聽他們說了很多,我能知道他們現在對外界日新月異技術展趨勢的那種深深的渴望,也深深爲自己祖國科技技術落後而深深擔憂。我對此我也是有心無力,畢竟有些事是有好的一方面也有壞的一方面,都有着兩面性。
我只是在臨走前對着老前輩們說道:“有時候信念比所謂的技術更加重要,如果連自己的民族靈魂都沒有了,還談什麼科學、什麼技術!如果我們的思想觀念牢固了,落後的東西可以學、經濟可以迎頭趕上,我們中華民族對於外族侵略從來沒有被征服過,爲什麼?因爲我們的靈魂沒有丟失,我們的骨子裡流的都是龍的血液,我們都是龍的子孫、龍的傳人,我們的高傲是深入到骨子裡面的,等哪天我們沒有了高傲,那麼我們已經沒有了靈魂,沒有了民族魂,那這樣的民族存在還有什麼意
義!”
當天晚上,我還和總裝部副部長、國防科工委副主任以及韓鵬三位同志交談了一番,我們在一起商談了一下。關屏東部長在這裡說道:“我們全軍輕武器就射擊精度、攜帶衝鋒高射擊方面並不亞於西方各國;我們的火炮已經完全滿足全軍、現在火炮已經普及到營級,營級單位可以擁有6門75mm火炮,團級就裝備了12門重型榴彈炮24門75mm山炮,炮彈常備3個基數;現在新的反坦克炮已經裝備我軍,可以這麼說如果我們再遇見沙俄T66坦克甚至更厚的裝甲也能完全擊穿;在海軍方面由於對艦體設計、動機、還有鋼材骨架方面還是有所欠缺,所以在中大型水面艦艇方面,我們還是不能自行建造解決,但是在潛艇方面則取得了很大突破,現在我們自造的新型常規潛艇已經開始建造,預計71年年底可以下水,還有關於核動力潛艇方面,雖然丹比斯進展迅,就是在材料方面還是無法攻克,簡單點講就是空有技術、但沒有材料、與之相關技術來建造;在戰鬥機、轟炸機方面還是在飛行度方面受限制,這還是由於國外尤其西方各國技術限制所以我們根本無法設計、建造新型戰鬥機。”
我聽了也是沉默了許久,我緩緩問道:“難道就沒有其它途經解決?”
關屏東部長堅定說:“沒有,除非我們能有實物,來進行研究、以此來仿造,否則就目前的情況很難。”
我嘆嘆了氣說:“難道我們打仗還是需要人海戰術來對抗敵人先進武器裝備?敵人已經開始展遠程打擊技術,而我們連敵人已經擁有已經裝備部隊的武器都沒能研究出,這就是所謂的閉關鎖國?所謂的落後嗎?”
國防科工委高副主任聽了我的說辭後並沒有同意我的看法,他肅然說道:“唐總長,這不是國門開不開的問題?而是意識形態和領導地區乃至全世界霸主的問題,自建國以來,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就對社會主義國家充滿了深深的敵視,而沙俄爲的社會主義國家卻一直對領導全球充滿了??的渴望,我們不能賣國,不能沒有應有的骨氣,也就是唐總長你剛纔說的民族魂,我們不能沒有,所以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是四面都是敵人,我們不是不想交流,而是外國根本不可能讓我們與他們交流,通商可以啊,談條件吧,不同意
?那就再見吧!以前有些同志都認爲寧肯現在犧牲一些原則、國家利益來謀求所謂通商交流、經濟展,可我們都認爲是什麼就是什麼,我們不能因爲眼前利益而喪失永久利益,苦日子總有一天可以過去!”
我沉思了下點頭說道:“既然正面不行,那我們就迂迴,就是搶、偷,也要把國外一些東西、人、技術都搞到手!”
關部長、高副主任聽了都有點意外但又覺得很正常,眼前這位中央大員什麼事做不出來,殺人火那是家常便飯,搶點、偷點那是小意思。
我對着韓鵬說道:“韓司令,老韓,現在你不光要管好雲南省軍區、還有管理好這裡,這裡可是國家的寶貴財富,是金錢都換不回來,出了事情我找你算帳。”
韓鵬很正式的喊了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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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由韓鵬陪着參觀視察了基地防務,還
和警衛師的幹部們交談會兒。警衛師本來就是我的嫡系部隊,這支部隊也是我精心打造的適合在各個地形環境作戰的部隊,如果哪支部隊我最牽掛那就是西山警衛師,但同時最讓我放心的部隊,同樣是西山警衛師。因爲警衛師就是我的孩子,是我一手打造出來的心血,這裡的任職的軍官一律都是老53團出來的,像不少當初我在53團的戰友現如今更是當上了團級幹部,我的到來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他們如今都是32、3歲的大老爺們了,可他們看見我的時間也是越來越少,這次見面不少人都掉淚了,我也是眼睛酸酸的。
他們和我談起了不少還在西竺的不少戰友,都在回憶當初在西北、在西竺並肩戰鬥的情景。我也是感嘆不已,似乎時間很是無情啊,有些事情過去了就不可能再有了。最後我提議大家再照個合影吧,大家都欣然同意。這張合影,在三十年後竟然成了中央猜測這位軍中將領是不是唐系人員的一個依據,這不能不說這是個笑話?也可以想像在三十年後,唐系在軍中的深厚實力,尤其是隱藏着的實力,也至於今後有位中央領導感嘆道:“軍隊始終是國家的軍隊、是黨領導的軍隊,這沒錯,但國家最精銳、最能打的軍隊卻始終只有一個姓,
那就是他們始終姓唐,特種作戰部隊是這樣、特種軍情局是這樣、13兵團是這樣、就連東南各省部隊也是如此。”
第三天,我帶上丹比斯及其住手,把他們塞進了飛機,把他們直接飛往河內、再去南海艦隊基地,他們的新家就在那裡。丹比斯是興沖沖的上了飛機,到了地點後,當他看見一位美麗的亞洲女性的時候,他激動了,以至於他在遞交上來給他簽字的文件都沒有看就寫上了自己的大名,最後。。。。。在第一艘核動力潛艇成功下水服役的慶功晚會上,丹比斯不再是孤獨一人,在他身後還有着當初的那位美麗的亞洲女人,以及三個孩子,他們的身份就是丹比斯的老婆和兒女們。在晚會上丹比斯一直在念叨我的大名,他一直在內心說着:“長官,我成功了,我終於看到自己的寶貝下水了服役了,你已經兌現了當初我提得條件,儘管當初的女人成爲我的妻子,儘管1ooo萬也只是越南盾,可我今天也兌現了我的承諾了,您卻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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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歷2o7o年3月23日,我乘車來到
了雲南省會昆明,進入省軍區司令部。雲南駐軍原本共有2個軍外加一個獨立師,現在又加上了西山警衛師,只不過警衛師的主要職責就是保衛科研基地,受我直接指揮。雲南以前一直我國駐軍重鎮,常規駐軍最高時期駐有5個軍,後來隨着越南、老撾先後劃入中國領土之後,也漸漸削減了軍隊數量,但還是有一個軍常駐中緬邊境地區。
而我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緬甸。我在受到留守的雲南軍區副司令劉尚昀同志歡迎下在會議室裡對着前來參加會議的各級軍官說道:“現在還不是和平的時期,還沒到刀兵入庫、馬放南山的時候,現在是我們在東南、對東南亞動兵的最佳時期,我可以說只要再過3到4年,我絕對要把緬甸劃入我國領土的,與其讓它成爲敵人的橋頭堡,還不如成爲自己的橋頭堡、成爲自己的先頭陣地。而現在我就要刻苦、努力地提高自己的綜合作戰水平,我們要把當面之敵都要當作是沙俄、是格林,我們要一絲不苟地嚴格練兵,我可以在這裡表態,只要出兵緬甸,那麼作爲緬甸的接邊地區,雲南是絕對是第一個出兵的,至少2個軍,所以別到時候在其它部隊面前失了臉面、掉了鏈子,那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沒有照顧你們,大家都
明白了嗎?”
我的這番話讓前來開會的軍官們都有點意外,他們以爲我也是來做什麼思想報告,沒想到我是來作作戰動員報告。他們也是隨即反應過來,哪有軍人不喜歡打仗的,他們自然高興的熱烈鼓掌。劉尚昀站起來說道:“司令員,我們可都是等的不耐煩了,以前打越南,沒有份,看到兄弟部隊那高興樣,說真的。我們可是眼熱啊!要是打緬甸,你還不安排我們參戰,我們就真要有意見了,大家說是不是啊?!”
“是!”底下衆人轟然響應道。
我點點頭說道:“好,軍心可用!我對你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做到。”我說到這頓了頓提高了聲音,人也突然充滿了高昂的戰意,我大聲說道:“戰必我,用我必勝!”
“戰必我,用我必勝!”底下的人從個人大喊演變成衆人的齊聲大吼。,讓人聽的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