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這種極端不顧南越百姓死活的做法,引起了南越政府以及世界各國政府的強烈抗議。他們都認爲我是犯有反人類罪的劊子手,應該受到國際法庭的審判。聯合國因此還專門討論了越南問題,討論該採納那種方式結束越南戰端。聯合國大會結束後,聯合國呼籲中共、北越應該主動停止這違反事先簽訂停戰合約的軍事行動。
而北越政府主席阮國雄代表北越政府發表聲明:“這是我們越南內政,不用外國勢力插手,越南戰爭應該很快就會結束,至於關於中國駐軍在進攻誤傷平民問題,我想大家都知道這是戰爭!哪有戰爭不發生誤傷百姓、平民的,如果這就犯了罪的話,那麼格林!格林的總統、國防部長就最應該上國際法庭!去國際法庭接受審判!他們派遣軍隊干涉我國內政、發動戰爭,他們屠殺了多少我國百姓?那時你們在哪?都在裝聾作啞!你們就覺得不可笑、不羞愧嗎?!”
阮國雄的一番話引起的轟動不小於之前的聯合國聲明,這也是北越政府繼中國政府外第二個敢公開和聯合國叫板的亞洲國家,世界輿論都在對北
越政府的膽量暗暗吃驚。阮國雄其實他現在也是有苦說不出,他講的那番話就是自己的強勢女婿交給自己的核心意思。自己說的到是義正嚴詞,鏗鏘有力,可是萬一格林等國再來,那麼越南一統那就將遙遙無期。這也是爲什麼大哥一開始不想中共、自己女婿插手的根本原因,就是怕被格林落下口實。
果然,就在第二天也就是10月9日,南越公開邀請格林等國對其進行軍事及其它必要的經濟援助。南越的道理很簡單,那就是我一個人打不過你們兩個人,你北越既然有中共這助拳的,那我也請幫手、請助拳的,那總可以吧!
就在這國際風雲莫測時候,我立即下達了快速進軍的命令,要求在半月之內打通通往越南南方的道路,佔領越南中部山區,沿海島嶼可以不予考慮。同時我還命令吳南雄加大範圍,儘可能的多造影響,不要怕南越的兵力多,南越現在就是個虛架子,不可能堅守兩線,命令吳南雄他別老是集中在一起行動,要分成幾十股部隊、要像散花一樣,處處開花。
我的想法其實就是和格林搶時間,要在格林等
西方大國作出反應之前,解決南越。到時格林即使派兵參戰那他們也沒有了道理,在道義上我們就站得住腳!更何況他們纔剛撤兵,他們就不考慮他們本國民衆的感受?!
我在7日製訂了攻擊宣化作戰方式後,也沒有等到8號看戰果,而是又回到了河內。我在河內以北地區還駐有10萬中共部隊和30多萬一手控制的北越軍隊,就是在河內我也把持着河內兵權。我來到自己的院落後看見阮秀獨自一人在看着那院落裡的光禿禿的樹幹,似乎她在想着什麼。我走上前溫柔地對着她說:“怎麼了?在發什麼呆?兒子在睡覺?”
阮秀被我的聲音驚醒,她轉身看了看我,她嘆了嘆氣神情有點寞落說道:“是不是每個人都會像這樹一樣,都會掉光樹葉後,又在來年再長出新葉。”
我聽了阮秀這番話有點不解問道:“什麼意思?”
阮秀幽幽說道:“人失去了自己的東西,會在今後又會擁有嗎?”
我有點明白了,他皺着眉毛雙手按在她的雙肩,雙眼凝視着她慢慢說道:“人是不會和樹一樣,沒有了可以再自己長出來,人只有抓住眼前的,不能讓它失去,否則失去了就永遠失去了,就不會再有了!所以你就不必瞎想了,因爲你,我沒有拔出你阮氏一族,改變之前制訂的所有軍事計劃;因爲你,我就將自己放在了極其危險的位置,一但你我關係曝光,我就將打入十八層地獄,就目前而言我根本就沒有和國內叫板的實力、也沒有這個想法,因爲我不想讓自己的國家陷入動盪甚至內戰!”說到這我加重了語氣眼神射出一片柔情,神情說道:“但是。。。。。。就算如此我還是和你在了一起!反而是你受了很多苦,本來以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個如意郎君,可你還是和我在一起,既然你都不怕、什麼都不計較,我作爲一個男子漢這點危險又算什麼呢?”我聲音輕柔但語氣堅定地又說道:“我!不!後!悔!”
阮秀神情並沒有多少激動,但是她卻把頭輕輕靠在了我的肩上、閉上了眼睛輕輕說道:“我也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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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陪着妻兒玩耍時,阮建雄和阮國雄兩位北越大佬來了。阮氏兄弟倆在和阮秀母子倆說笑會兒後,我讓阮秀帶着兒子到外面去逛逛後,我和大佬的談話開始了。
這次他們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權,要兵權。我對此毫不意外,換着我我也會提出。以前是因爲不放心,現在嘛到是可以考慮,一味的壓制打壓並非良策,何況現在正是攻打南越的關鍵時期,我可不希望後院着火。其實我也只不過代替他們管理了半年時間,時間雖短,但我卻把最精銳的北越軍隊控制住了,現在也應該可以給他們適當的兵權了,他們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他們也不會做出自毀長城的事情來。人一但習慣了自己的位置,在要想改變那是很困難的事情,更加不要說佔據領導核心的阮氏兄弟了,他們已經習慣現在做的事情,也知道了自己的本份,至於他們現在提出要點兵權,無非就是讓自己的日子過得更加有點保障,他們已經沒有了和我奪權的心思了。今後還是要由我的孩子接手家族事物,這就更加使他們沒了進一步的心思。
我點點頭說:“可以,你們就接管北越兵權吧,除了現在作戰的部隊外
。”
我的這番話讓在等我回話的兩人都吃驚了、他們就這樣看着我、都愣住了。我見他們這樣輕輕一笑故意提高聲音說道:“怎麼?不要?那就算了。”
阮建雄聽了立即清醒過來連忙說道:“不,不,我要了,我要了。”他見我要收回哪能不急啊?他來之前就和阮國雄商量過,他們其實也就抱着能拿回河內的兵權就是勝利了,根本就沒想到我會給他們這麼大一個桃子。阮建雄感嘆說道:“唐將軍,我不如你,不如你啊!”
阮國雄也是在旁說道:“你就這麼放心我們?”我這便宜岳父一向對我如此,總是要讓我知道他是我長輩似的。
我看着他們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們不是一家人嗎?不相信你們相信誰?”
阮國雄聽了一陣??悶心裡嘀咕着:還說相信?也不知道是誰?當初奪走了我們的兵權!我看了看阮國雄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我當作沒看見、不知道繼續說道:“
人只有清醒了才活得長久,以前你們有點不清醒,有點頭腦發熱,爲了不讓阮秀傷心,我只能那麼做,你們應該感謝我纔是。”
阮建雄、阮國雄聽的是連連翻着白眼都在想:無恥啊,無恥!過一會兒,阮國雄很正經說道:“據我得到的消息,現在中共很不太平,國內形勢也很緊張,頗有點沙俄以前的肅反味道,萬一你受到了波及,你該怎麼辦?”
我聽了哈哈大笑道:“我在這怎麼能受波及?”我看着他們還有點不信,我充滿着傲氣說道:“我手握重兵,某些人就不能不顧忌,何況。。。。。。”
“何況什麼?”阮國雄追問道。
我傲然說道:“何況我的最大靠山不是老總而是主席。”
“什麼?!”他們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我點點頭繼續說道:“否則我就是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坐到如今的地步!別人都
認爲這是老總的關係,也會猜到這是主席的青睞,但是他們不知道我根本就是主席一手培養的心腹部下。”其實這也是我自己想通的,固然開始有着老總的因素,但後來發生的種種事情,卻都是靠主席一手力保和提拔,本來以自己的資歷,即使特殊也不可能越級破格提拔,而且還是數次,當然這裡面也有運氣成分,我生活在了戰爭年代,每每爆發戰爭都能上前線立功,如果哦不是有意培養我,爲什麼別的將領不派,偏偏都是派我呢?
我的這番話又再次把他們給震住了。他們都震驚地互相看了看。他們都覺得是無話可說了。過了很久,阮建雄再次感嘆說道:“偉人就是偉人,你我根本是不能相比的,光這份魄力就讓我汗顏、讓我佩服!佩服啊。”
我們又談了會兒,我交代了一下兵權接手的一些事宜後,他們就告辭而出。我並沒有送他們,而是繼續端坐在椅子上。其實剛剛的談話讓我想起了主席,確實很想念主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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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9日南越的請求國際援助聲明發表後,我在下達了最新的作戰命令後,我決定打電話給主席,向主席彙報一下這裡的工作情況,最主要是想得到主席的指示。
當我聽到了主席那熟悉又帶着威嚴的聲音時,我很有氣勢但也有點激動說道:“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