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此時端坐在沙發上,客廳裡還有洪文,此時他也坐在一旁喝着茶。胡蝶託了託鼻樑上的眼睛,慢條斯理說道:“現在外面很亂啊!不知道是誰有怎麼大的膽子敢公然刺殺唐寧?”
洪文聽了也把手中的茶杯慢慢放在茶几上清清喉嚨輕輕說道:“不是說敢而是應該說唐寧到底做了什麼事讓別人敢如此對付他?”
胡蝶一聽大感興趣擡了擡身子看着洪文聲音略高地問道:“你說說看。”
洪文依舊語氣平穩說道:“唐寧年紀三十不到就位列高層,手握重兵,他還一度出任中都軍區司令員,他一向在軍中排除異己、甚至屠殺將領比如許飛,所以說他的某些作爲已經惹惱了一些人,更何況?。。。。。。。”
胡蝶看見洪文停住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略有火氣說道:“做什麼,賣什麼關子,快說下去。”
洪文不置可否繼續說道:“
更何況他現在可是政治局委員、軍委常委,在北越還有20幾萬兵馬,手裡還掌控了整個國家的情報系統,這些是他20幾歲人所能擔任、掌握的嗎?就憑他是老總的孫女婿?”
胡蝶聽到這搖搖頭說:“主要是老頭子的提拔,老頭子現在可是信任有加啊,就是我也不能和他硬碰啊!”說着她露出一股惆悵,可緊接着又露出意思憤恨。
洪文自然把這些都看在眼裡,他也知道這其中的緣由,他也點頭說道:“是啊,主席對他確實極度信任,就連已經打算犧牲掉的人都可以鬆口讓他把人給提了出來,我也不如他啊!”
胡蝶冷哼了一聲說:“你自然不如他,你現在是什麼?纔是個辦公室主任,前不久才兼任了共青團委書記的職務,連政治局都沒進,你能和他比嗎?其它的也就不說了。”
洪文聽了漲紅了臉不服氣說道:“要是主席也對我青睞有加的話,我也可以做到,甚至比他更好。”
胡蝶聽了輕笑了一聲說道:“你是不如他,你沒有他心狠,他可是上過戰場的人,他可以說殺了就殺了,以前就可以把比他小了半級的許飛給殺了,你有這個魄力嗎?你沒有!”
洪文剛想在爭辯兩句可他卻深深地把就在嘴口的話給嚥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後才徐徐說道:“好了,不談這些,我想說的是唐寧肯定是被軍中大佬也暗殺的。”
胡蝶聽了眼睛一亮,她連忙說道:“你爲什麼這樣說?說說理由。”
洪文解釋道:“第一,刺殺的人據情報顯示是荷槍實彈身着軍裝的戰士,而且還是一羣估計也有4、50人,理由是一個兩個人的軍服可以解決甚至50個人的軍服也可以解決,但他們手裡的槍可是軍隊通用的國產衝鋒槍,還是剛裝備部隊,地方上的還沒有裝備,只有野戰部隊有;第二,他們刺殺唐寧時是在唐寧轉上通往西山的交叉口進行伏擊的,還是左右一起伏擊,他們還沒有先前就派車跟蹤,而且離開現場速度也十分快速,更異常的是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人反映,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唐寧身邊的4名
警衛可都是精銳,可還是斃命,這些表明伏擊的這羣人就是訓練有素的軍人,也都是軍中精銳。”
胡蝶點點頭說:“嗯,有道理。”
洪進繼續說道:“而這些人要想刺殺唐寧誰能命令他們,肯定是軍中那幫大佬們,只有他們有如此威信和膽量,而且他們時間拿捏之準可以想象,對付唐寧的肯定是軍委常委之一,也有可能是二個、三個!”
胡蝶的右手猛拍了下沙發的扶手說道:“不錯,唐寧是開完上午的軍委會議後才遭到伏擊的,而且唐寧也是那天早上剛到,知道的人並不多。”
洪進則拿起茶几上的茶杯茗了口茶後繼續說道:“是啊,從唐寧離開軍委到埋伏遇刺間隔不到30分鐘,而這些時間竟然能讓這個人安排好,還計劃的如此周密,這個人不簡單啊!”
胡蝶則在思考着到底是誰,她有點遲疑說道:“會不會是林剛?”
“有可能。”洪進也不是肯定地回答道。
胡蝶皺着眉頭苦思想了下後說道:“我是越想越覺得都有可能啊!”
洪進則臉色凝重說道:“我想最有可能的是林剛、林副主席,即使不是他,那就是黃維中他們。”
胡蝶也是點點頭。
這時,外面的秘書進來了說道:“首長,葉龍同志到了。”
胡蝶一聽說道:“他來做什麼?”她想了下說道:“讓他進來。”
“是。”
很快葉龍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他微笑着對站起來的胡蝶、洪進說道:“胡主任,主席請您馬上去他那。”
胡蝶眉頭一皺問道:“叫我過去?有什麼事?”
葉龍搖搖頭說:“不知道,胡主任趕快去吧,主席還在等着呢。”
胡蝶回答道:“你先去對主席說,我馬上就到。”
葉龍說:“好的,那胡主任告辭。”說完,他立即轉身出去了。
胡蝶冷哼道:“一個秘書就這樣,這個死老頭子。”她轉頭對着洪進說:“那今天就到這吧,你回去再琢磨琢磨,明天再商量。”
“好的,那我就先告辭了,胡主任。”洪進平靜地說完也離開了客廳。
胡蝶站了會兒後說道:“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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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胡蝶走進主席的會客室的時候,主席正在吸着煙。主席見到她也沒打招呼什麼的,胡蝶到是自顧自的坐在了主席對面的沙發上,也沒開口說話。於是這兩人就這麼坐着
,室內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只有室內的鐘發出着滴答滴答的聲音。
等主席抽完煙把煙掐滅後,主席擡起頭正視着看了下胡蝶後又垂下眼簾沉聲說道:“伏擊唐寧是不是你派人乾的。”
胡蝶起初還很平靜可一聽到這話立即跳了起來說道:“我沒有,誰說是我派人乾的?”
主席依舊平靜說道:“既然不是你,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胡蝶冷笑道:“別說我,如果換成你,你也和我一樣的表情,你也是個受不了冤枉的主。”
主席點點頭說:“不是你?那好,你可以走了。”
胡蝶聽了立即站了起來說:“莫名其妙,就爲了說這幾句話,哼!”說完,胡蝶推門就出去了。
主席則又拿出煙,他低低說道:“不是她,那麼就肯定是你了!”說完他划着
了一根火柴點上了含在嘴裡的煙,那火柴上的火苗照亮了主席那雙充滿殺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