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萬才迎進了葉龍後微笑着說:“葉局長,你怎麼有空到我這來坐坐啊?”
葉龍假裝生氣道:“怎麼?不歡迎啊?行,我走。”說完,他作勢就要走。蕭萬才趕緊拉住他說道:“得,算我說錯了,我能慢待你嗎?”
葉龍也不是真走聽他這麼一說也就順勢坐在了椅子上。蕭萬才也坐到自己椅子上問道:“今天可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說完,他拍了拍額頭說:“看我,連茶都沒給客人,就說起話來了,罪過,罪過。”他喊道:“來人。”
秘書聞聲進來說:“首長。”
蕭萬才吩咐道:“上茶。”
秘書趕緊說道:“是。”
秘書出去後,蕭萬纔看了看葉龍並沒有說話,而葉龍似乎也沒有說話的興致,反而打量起這裡的裝修起來。不久,秘書端進來一杯茶。蕭萬纔對着秘書說:“先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一律不準進來打擾,我有話和葉局長說。”
“是。”秘書關上了門。辦公室陷入短暫寂靜。葉龍喝了口茶,這才說道:“是主席命令我來的。”
蕭萬才聽了臉色一緊嚴肅道:“主席有何命令?”
葉龍也是很嚴肅說道:“主席密令‘唐寧同志是個好同志,你要嚴格保護’。”
蕭萬才點點頭說:“明白,你回去轉告主席就說‘我蕭萬才就是不要這身軍裝,也一定保護好唐寧同志’。”
葉龍緩緩點點頭,站了起來說:“其實唐寧同志不僅有着自己的警衛而且自己有着不俗的身手,更何況他還有主席送的手槍,主席也是不放心嘛,多點關心,就是麻煩辛苦蕭司令了,我這就回去彙報了。”說完,他就向門口走去。
蕭萬才這才站起來說道:“怎麼現在就走?吃了飯再走!”說完,他快步抓住了葉龍的手。葉龍一邊擺脫蕭萬才的手,一邊笑着解釋道:“主席還等着呢,我還有事,下次過來再吃吧。”
蕭萬才無奈鬆了手開門送走了葉龍。他一回辦公室就對着秘書說道:“你去把警衛連連長何子健叫來。”
“是。”
中央保衛局。陳年局長剛接起電話只聽到他說道:“什麼?!情況屬實嗎?好,好的,我立即通知首長,就這樣。”
他掛上電話後又接通了總機說道:“接中都唐司令員電話,我是陳年,密碼是。。。。。。”一會兒電話通了,他問道:“你是誰?讓唐司令員接電話,什麼?出發了,來中都了,我是陳年啊,警衛局的陳年,讓楊志司令員接電話,什麼?去送行了?還沒回來?那等他回來立即給我電話,記住,軍情緊急。”說完,他掛上電話,他摸着頭苦思起來,不久,他又拿起電話接通了老總的電話:“老總,您好,我是保衛局的陳年啊,我有要事啊!我剛接到密報主席已經下令讓唐司令員回京了,免去他中都軍區司令員職務,擔任軍委憲兵副司令,對,最主要的是林剛和胡蝶已經達成默契,好像已經聯手,他們極有可能是要對付唐司令員,您可要想個法子啊,是,是,我沒有通知任何人,是,等您電話,是!”他掛上電話負手在辦公室裡來回走轉着圈。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桌上紅色專線電話響了。陳年連忙接了起來說:“我是陳年,啊,老總,嗯,是,是,嗯,明白,什麼,主席的命令?難道就這樣?是,是。”他掛上了電話,把風紀扣解開,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口中說:“主席的命令,保護首長?擼了職都,還去了憲兵司令部任職!唉!”他慢慢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拿了一根點上後開始有一口沒一口地抽着,抽着。
我是當然不知道這些,此時我坐着軍用運輸機身邊跟着查斯以及10名警衛,我閉着眼在休息,查斯卻在擦槍。我摸摸頭閉着眼說:“到哪了?還要多長時間?”
查斯看了看手錶回答道:“司令員同志,現在下午5點,還有4個小時。”他看了看唐寧繼續說道:“長官同志,您是不是餓了?我這就去吩咐他們拿點吃的東西來。”
我擺擺手說:“不餓,不用了。”
“呃,是。”
我怎麼能睡得着,現在前線戰事還沒結束甚至纔剛剛開始,現在叫我回去述職,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願是主席想了解我那裡詳細、具體情況吧。我轉念又一想:正好可以看看老婆孩子,呵呵。我眉頭一送開始好好休息起來。
世界歷1月2日晚9點12分,一架軍用運輸機降落在了南苑機場。我走下了飛機,看到一羣軍人走了上來,領頭的我不認識,年紀大概40左右他臉色嚴肅上前敬禮說:“我是警衛局3大隊的劉堪,奉命接機,主席在等着您呢?首長,這邊走。”
我上了車,查斯習慣的坐在了副駕駛員的位置上,那劉堪無奈坐在了我旁邊。一行四輛車很快駛出了機場。
我在主席門口前停住了腳步,整了整軍服,剛要進去,就看到葉龍走了過來。我打着招呼說:“好久不見啊,老葉。”
葉龍點點頭走進低聲說了一句:“自己當心點。”
我聽了一愣,葉龍聲音提高了點說:“唐司令員,快進去吧,主席等着呢,主席說你一來就進去不用通報。”
我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推門進去了。我看見主席正端坐在沙發上沉思着,我走了過去聲音有點輕地說:“主席,唐寧奉命報道。”
主席明顯被我的話驚醒了,他看了看我露出一絲笑容說:“小唐同志,你來了,坐,快坐下,別站着。”
我點點頭說:“是。”我坐在了主席靠近的位子上。主席微笑着說:“你在前線打得很好,能在困難地局面下擊退沙俄主力,這很好,很好啊!”
我自然謙虛說:“我沒打好,沒打好,過於相信自己,也過於輕視沙俄的武器裝備極其戰鬥力,犧牲了本不應該犧牲的戰士們的生命,我應該檢討、應該好好總結。”
主席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而是在想什麼事情。我只能等待着、等主席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