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飛機上在閉目養着神,我聽到查斯在問着警衛小劉:“小劉警衛,你知不知道那晚長官哼的那個叫什麼名字?”
小劉想了想遲疑說道:“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古詩改過來的歌吧!首長,唱的還真不錯!”
我開口說道:“叫秦風,是古秦時期的戰歌,可惜現在沒有多少人會唱了!”
我這冷不丁的插言讓他們都站起來恭聲道:“首長(長官)!”
我輕聲說道:“都坐下,這可在飛機上,不必在陸地上。”
“是!”衆人齊聲回答道。
我看着他們略顯拘謹的樣子我笑了笑說道:“你們知道嗎?當初我輩先人是何等英雄蓋世,漢武時就能說出‘犯我中華,雖遠必誅’的豪言,在盛唐時期更是達到頂峰,各國使節爭先朝貢;到了元朝更是遠征東歐,北打到了伏爾加河、東到朝鮮、北到印度洋、西到意大利、瑞典,他們真正做到了兵鋒所指,所向披靡啊!可惜,現在就相差太多了,辛虧有了主席、有了新中國、讓我們有了重新崛起的契機!而我所取得這些戰績,只不過是靠着主席的基礎之上取得的,沒有我唐寧,也會有其他人攻取,所以我們就是有了這樣的主席,我們方能一展拳腳,我們比起歷史那些明珠暗投的將軍來說我們太幸運了!真的太幸運了!”
查斯等人都看着我靜靜地聽着,沒有人說過一句話。我見氣氛有點壓抑淡淡一笑道:“國家就是需要我們這一代去開拓、守衛,等我們老了,那就有我們的子孫來接班,呵呵!”
當飛機降落北京南苑機場後,我坐上車返回了國賓館。我的直接會住所,也讓某些人鬆了口氣,也讓某些人膽子也大了點,這些人卻不包括林剛。林剛現在滿肚子的火氣,他窩火啊!好不容易自己可以開始揚眉吐氣了,可就偏偏自己的部下那羣蠢蛋,都招了些什麼人,都長了個豬腦袋,唐寧都已經殺了多少人了,到現在還沒長記性,非得去碰他,現在的年輕人啊,個個不知天高地厚,以爲個個都能楸嗎?以爲唐寧真的是落魄、失勢了嗎?他身後可是站着主席,md!是主席!
林剛恨恨的咬着牙齒,他也是深有體會了,他都已經要上臺了,可結果就是又被主席喊過去狠狠地被罵了一頓。他到現在還記着主席的話:“唐寧是政治局常委,是我黨領導人之一,儘管他犯了些錯誤,但是他是有功於國家、有功於黨、有功於人民,他現在還年青,人都是需要磨礪的,他經過磨礪也是可以作爲第三代來培養嗎?他成長起來了,你也可以安心的交給他來治理國家!我們國家、民族再也不能內耗了,誰也不能!”
說完,主席盯着林剛說道:“林剛,你要知道唐寧之所以有今天,那是因爲他在大是大非面前,他懂得什麼叫國家利益,什麼叫個人利益,他都有這個肚量,你就沒有嗎?如果你沒有容人之量,那你就不適合繼續做目前的工作了,你還是安心養病吧!”
自己剛要說話時,主席嚴厲對着他說道:“今後誰動唐寧就是動我!除非他唐寧腦袋發昏想造反!你都知道了嗎?”
自己無奈點點頭稱是後,主席還是緊繃着臉說道:“我也知道這次和你無關,但不可否認的是如果沒有你的影響力在,你底下那些人誰敢動?唐寧也是個有原則的同志,你們要多交流、多培養同志們之間的感情,難道這些對於你和唐寧兩人來說就這麼難嗎?”
自己立即回答道:“我這邊沒有困難,主要是唐寧同志那邊。”
主席也是立即說道:“他那邊同樣有我來說,等我通知,一起吃個飯或者喝個茶聊聊!都是當兵的,還會說不到一起去,好了,你回去吧!”
……
林剛想着這腦海裡的一幕幕,他久久不能平靜。良久,他才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而胡蝶此時卻則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悠閒的喝着茶。她現在可沒有林剛的煩惱,現在,她藉着主席的東風,把自己一系的人有狠狠地前進了一步。雖然主席剛剛下達整治地方、收繳非法武器,但是這對於文革會還是有很大幫助的,儘管此次收繳的還是以文革會的武裝,但要知道只要不是軍隊,這武器收繳是遲早的事,而且對社會治安也是不利的,自己能用這個機會以積極配合收繳行動來助自己人再上一個臺階有何不可?現在不是武裝自己的時期了,現在是控制軍隊、抓取黨內領導的時期了,這需要自己審時度勢、隨機應變嘛!
想到這胡蝶又心情高興地喝了一口茶。喝了口茶後,她自然又要想到我這方面來了。她暗暗想到:唐寧又回來了,這個鄰居現在又是風光了一回,又把林剛弄得灰頭土臉了,呵呵,好啊!你們鬥吧,鬥得越厲害,對我來說就是越有利,你們一個是螳螂、一個是蟬,而我就做只黃雀咯!胡蝶興奮地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她忽然說道:“去看看他,看看什麼情況?”
當她來到我這時候,我也正準備吃點東西、填填肚子。我走到門前還是親自迎接了一下她,似乎她很是滿意或者說得意。我對此也只能說是無聊啊。
在服務工作人員上完茶退出去後,廳中就還只有查斯一個部下的時候,我開門見山直接說道:“不知胡主任來我這有何貴幹啊?”我又對着胡蝶說道:“我這個部下一直這樣的,有什麼話儘管說,沒事。”
胡蝶又看了看查斯,她輕笑道:“沒想到唐委員竟然這麼相信一個外族人,難道就沒有一個國內人真正值得你信任嗎?”
我聽了絲毫沒有變色微微笑道:“不,胡主任,你說錯了,現在查斯的家鄉也是屬於我們國家,他們也是我們國家的百姓,已經不分彼此了。”
胡蝶似乎很有感觸感嘆道:“再怎麼說還是沒有我們漢族人來的親切。”
我搖着頭說:“我們還是別在這個問題上多探討了吧。”
胡蝶點點頭神色也凝重許多,她緩緩說道:“我還是上次說的事,你就不能再考慮考慮?”
我聽了也對胡蝶這種很傲氣的女人能這樣上門來對我說着同一件事,這或許對她來說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我搖搖頭說:“我還是上次的話,道不同不相爲謀。”
胡蝶聽了儘管知道我是不會同意的,但是她還是想努力一把,她難掩失望之色,但卻沒有什麼發怒、生氣的跡象。她點點頭平和說道:“果然如此,那我就退而求其次,我希望你能保持中立,兩不相幫如何?”
我聽了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胡主任,我現在已經沒有了兵權,解除了所有職務,只保留了政治局常委這個保留顏面的頭銜,我還有何能力啊?你應該去和林剛談去。”
胡蝶聽了還是很冷靜說道:“你這是在糊弄誰呢?你沒實力,誰還有實力?在某種意義上說你拿走了主席原本實力中的5成,你能把原先忠心耿耿的50萬大軍變成了你的私軍,能把楊志、肖華、張生都能改變立場、甚至姚遠等人都不願與你正面相抗,你竟然和我說沒能力?”說完,她感嘆說道:“你真是不知福啊!我和林剛拼死拼活的連三成都沒到,充其量也就2成,我和他各一半、一成,而你卻已經擁有了我們的5倍實力,你竟然還說沒實力?不知是你可悲還是我可悲?”
我聽了微笑道:“你就這麼恭維我?我是在軍中有威信,可畢竟這是在軍中,在地方上、在政府、在黨內你們不是實力雄厚的緊嗎?”
胡蝶又嘆息了一聲說道:“所以,我們兩個聯手誰敢擋其鋒!”說完,胡蝶竟然也散發出一股特有的女性的威嚴。
我淡然說道:“胡主任,言重了,有主席他在,誰敢胡鬧?你就不怕他處分你?你不怕,我怕!”
胡蝶見我始終不肯,她也有點惱怒,但也不那麼明顯,她顯然在努力控制着,她沉默了會兒說道:“既然這樣,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肯不肯中立?”她雙眼直直盯着我。
我站了起來說道:“我只能說主席要對付誰?我就對付誰?”
胡蝶點點頭站了起來招呼也沒打直接走了,我微笑着看着她的離去。等她沒了身影我才坐了下來,查斯這時上來替我把茶水注滿。我對着上前的查斯說:“查斯,你說我是不是錯失了機會?”
查斯恭聲回答道:“我不懂這些,我只知道您做的就是我要說的,長官。”
我聽了笑着搖搖頭說:“我說的機會不是和胡蝶聯手奪權,而是打算聯手林剛打壓胡蝶!”
查斯聽了也是愣了愣,他顯然沒想到我這天馬行空的思緒。他顯然是沒法回答我這個問題。我其實並不是說給查斯聽,是是說給自己聽,我繼續說道:“她來無非就是在摸我的底,看我野心有多大?和我聯手?還不如和林剛聯手!主席即使知道了,這也是主席樂於見到的,但我能得到什麼?對!就是名望!我缺的就是黨內名望。”我越說語氣就越肯定。到了後來我發出了一陣爽朗的大笑。
而查斯則在一邊微笑地看着這一切,對於他來說長官高興那就可以了,有些事不是他所能操心的,長官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