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警衛師駐地。整個基地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十分忙碌。陳年局長等情報局頭子在得知我被隔離後,也都在按照我事先吩咐的開始行動。他們首先對老總的家尤其是朱燕母子進行貼身保護,對開槍射擊的那些戰士統統安排調離到西竺軍區,連夜出發。對在押的幾名幹部進行突擊審問,一定要拿到是胡蝶或是林剛安排的口供。達維爾副局長這位原西竺軍人摸着他那寶貝的八字鬍,聲音響亮地在會議室裡說:“長官現在都被隔離了!說起來是保護,其實一點自由都沒有,與其這樣我們乾脆派人把胡蝶他們都突突了,一了白了,省得麻煩!”
陳年知道他現在是恨不得帶上人鬧得越大越好,他沒好氣得把我帶出來說:“這可是首長的命令,再說首長命令你這麼做了?你就不怕首長把你給卡擦了啊?”
達維爾一聽把我擡出來了他也就打着哈哈說:“我也只是個不成熟的建議,嘿嘿,不成熟的建議。”
中都軍區副參謀長黃剛此時也在坐,這位一向謹慎地老同志此時也在如果胡蝶林剛他們知道了也一定會驚訝,他可是有名的和事佬啊。黃剛此時心情同樣有點糟他開口說道:“現在我擔心的是我們參加的部隊會不會被主席調走清理?”
陳年嘆了嘆氣說:“調走是肯定地,但清理卻不會,畢竟這還是要牽扯道首長的。”
黃剛點點頭說:“既然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我們也該想想文革會他們的反撲了。”
陳年當然是想到了這一點,他問道:“那老黃,你怎麼想?”
黃剛少有的臉帶狠色說:“我已經下達了命令,命令京畿附近的所有部隊一級戒備隨時出發進行軍管,沒有司令員或者我的命令一律不從,現在就是主席也調不動部隊,只要司令員下命令,文革會保證一夜讓她玩完,lz早看不慣了。”
達維爾驚訝看着黃剛,看了好幾遍黃剛,他這才說道:“老黃啊,沒想到你也很熱血嘛!事後咱們喝酒,好好喝一頓。”
黃剛很乾脆點點頭說:“好,不過我酒量有限,你得送我回家,別把握仍大街上。”
陳年他們聽了都呵呵直笑,黃剛也是臉帶着笑意。黃剛感嘆道:“好久沒這麼輕鬆了,自從當上了參謀長,在中都,一直是兢兢業業、如履薄冰啊!生怕一不小心就給撂倒了,md!lz豁出去了,軍人就得有軍人的樣,大不了去見馬克思,向他老人家彙報一下自己的成績。”
這時,潘文處長走了進來說:“變色龍剛送來情報,明天,文革會要召開會議,具體商議對付首長的行動方法,還有就是現在文革會的人在基層開着會,在發動羣衆,估計明天會遊行。”
陳年一聽還是很冷靜說:“嗯,好,那我們商議商議該怎麼做?”
潘文落座後略一斟酌就開口說道:“我們應該抓牢軍隊,命令軍隊對重要的部門要嚴加管理,尤其是軍火庫!”
黃剛立即說:“這點放心,我已經下達了命令,誰敢放肆殺無赦!”
潘文點了點頭,陳年說:“萬一明天羣衆不受控制怎麼辦?”
迭羅約說道:“乾脆,統統抓起來,尤其幾個頭頭。”
陳年搖搖頭說:“不可,那樣指揮鬧大,主要主席已經對我們有顧忌了。”
就在他們在會議室裡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們接到底下彙報說老總來了。他們趕緊出門迎接。在大樓門口陳年第一個上前敬禮說道:“老總,這麼晚了,您老還過來?”
老總也會了個軍禮笑了笑說:“沒辦法啊,我只有一個寶貝孫女。”
衆人聽了都呵呵直笑,很快他們走進會議室。陳年把當前情況都一一彙報給了老總聽,老總沉思了起來,衆人也都在等着,會議室內靜得可怕,連呼吸聲似乎都能聽到。良久,老總才說道:“我也是剛從主席那出來,你們的老首長估計是要挪窩了,大問題是沒有了。”
衆人一聽都吐出了口氣,心都安定了下來。老總卻又說道:“可是如果明天羣衆要是上街遊行要求政府解釋戰士開槍一事,如果不受控制,那麼變數將大大增加,那最後結局就誰也不知道了。”
衆人一聽剛剛放下的心現在又給提上來了,老總環視了一下衆人後說道:“我們可以抓他們的把柄,有了把柄就可以和他們做生意,就可以把局勢穩定下來,現在國家最重要的是穩定,沒有比穩定更重要的了,我想你們也該知道格林極有可能要與我們達成協議,結成軍事同盟,所以現在尤其不能亂,否則主席一但暴怒了,那就什麼都不好說了。”
陳年說道:“那我們現在就行動,把文革會的一些把柄收集起來。”
老總提醒道:“還有林剛他們的。”
“是。”於是潘文出去開始準備了,老總對着黃剛說:“黃剛,現在軍區日常工作是你在負責,你可要做好部隊思想工作啊。”
黃剛恭敬說道:“老總,我已經下了命令了,這點完全可以放心。”
老總點點頭起身邊走邊說道:“那我走了,你們要記住現在在軍委、甚至在政治局,我們的票數還是佔優勢的。”說完老總出門走了。
陳年幾人聽到後都知道什麼意思了,都有點感嘆:老總到底是老總。他們趕緊出門去送老總了。
此時外蒙邊境。楊志也在開着會,他說道:“現在我們的目的就是一個已最快的速度搶佔外蒙、統一蒙古。”衆人聽了都紛紛點頭。他繼續說道:“然後就是原有的部隊該在哪的都回哪,當然這是安排好外蒙駐軍問題後了。”
邢開遠問道:“那我們13兵團呢?回大西北?要知道我們現在還沒有常駐地呢?”
楊志則說道:“這還不好嗎?想道哪就道哪,比如回中都。”
邢開遠則醒悟地點了點頭,楊志最後又說道:“只要不叛亂,不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有什麼好怕的,他們搞思想運動,我們也搞軍事運動,誰厲害?tn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