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只是一定程度的相似而已。
陣風的機動性和瞬時盤旋角速度,憑藉鴨翼氣動佈局位列三代機前列,裝備現代化航電,綜合性能和戰鬥力達到三代半標準,超越同屬於中型戰機範疇的殲-10A和殲-10B,與殲-10C基本持平。
至於殲-10D‘火龍’,無論是準四代的綜合戰鬥力,還是堪稱四代的機動性,亦或者是性價比,都遠超於三代半標準的陣風戰鬥機。
別的不說,一架單價高達2.4億美元的陣風,就能抵得上四架殲-10D。
“……”女操作員內心滿是無語,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視力很好?
您這視力簡直突破天際了好嗎?!
想起自己日漸下降的雙眼視力,即將步入佩戴眼鏡的行列,女操作員心中更是無語。
整個人深呼吸一口氣,不再多想,面容嚴肅,雙手敲擊鍵盤,傳輸登記報告的軍事信息:“零,數據信息已記錄。”
周海目視觀察到的軍事信息,具備一定程度的價值,按照規定需要詳細記錄,保存於指揮中心數據庫。
“不知道你們這羣印度阿三的戰鬥力究竟如何,希望以後有機會能交手。”
周海仔細觀察並報告相關信息後,看着286號蘇-30MKI座艙內飛行員憤怒的表情和嘴脣變化幅度,默默讀取脣語,知曉其意思,面色依舊,毫不在意,微笑道。
戰鬥,戰士的使命和職責。
說實話,看着左手邊十公里之外的蘇-30MKI和兩架陣風戰鬥機,周海的確有些心癢,想要過過招。
但心癢歸心癢,周海可不會呈一時之快,擅自違背紀律和規則,冒着泄漏殲-10D機密的風險而近距離接觸。
這次環飛任務,周海已經隱隱約約讀到另外一層含義,不僅是查看殲-10D經過長時間極限飛行後的總體狀況,更有着向外透露的隱秘意思。
不會正式宣佈殲-10D的存在,不會公佈任何數據和基礎性能,但要告訴外界,我的確有了一款新的戰鬥機,更加不好惹。
“砰!”
懶得搭理在公共頻道內不斷叫罵的印軍飛行員,悠閒而自在的周海,重新于飛行簡餐套裝內拿出軍用巧克力,輕輕咬斷一截,傳出清脆而微弱的響聲,邊吃邊欣賞對方的表演。
這次公費出差旅遊,剛開頭不久,即親眼見證諸多壯麗的自然景觀,還能有一架蘇-30MKI和兩架陣風陪伴,實屬美哉。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五十餘分鐘之後,嚴格保持10公里間距的殲-10D‘火控’,跨過中段和西段,離開雄壯的喜馬拉雅山脈和藏青高原,飛越兩國邊境線交界區域,與三架緊緊跟隨不斷挑釁的印軍戰機告別。
一路向北!
運行於近地軌道的軍事偵查衛星實時跟蹤,殲-10D‘火龍’重回領空邊界線飛入號稱‘亞洲屋脊’的帕米爾高原。
不久之後,便來到冰封千里蘊含神話氣息的山脈,於華夏曆史文化佔據最高地位的第一神山——崑崙!
“崑崙虛,萬山之祖,沒有令我失望。”周海右手緊握操縱桿,觀望四周雲霧繚繞的巨大山脈,心中默默感嘆。
崑崙虛,這座獨特的山脈,在無數華夏人心中佔據神聖的地位,號稱龍脈之祖,屹立着世界第二高的喬戈裡峰。
來到崑崙山脈,意味着與友好的巴基斯坦接壤,很快,兩架隸屬於巴基斯坦空軍的FC-1‘梟龍’戰鬥機高速飛來,與之伴隨。
當然,介於保密條例,周海依舊沒有接入公共通信頻道,與兩名巴軍戰鬥機飛行員語言交流,只能隔着足夠遠的間距,送上一個象徵着友誼的大拇指。
雙方保持足夠間距,默契伴飛,在一萬兩千米的高空,敘說那份獨屬於天之驕子之間的浪漫和友誼,直至離開邊境線。
告別巴基斯坦,整架殲-10D沒有絲毫停留,迅速飛越與阿富汗僅僅只有七十公里左右的兩國邊界線,沒有遇到對方的空軍部隊,而後來到與塔吉克斯坦接壤的領空邊境線。
身患窮病的塔吉克斯坦,與尼泊爾一樣,沒有足夠的資金和實力建立真正意義上的空軍部隊。
窮!
世界上唯一治不好的病,窮病。
整個空軍由一架軍用運輸機和五架老舊落後的武裝直升機構成主要作戰編制,連一架第二代超音速戰鬥機都沒有,戰鬥力幾乎慘不忍睹。
空有編制,並無實物。
從某種意義上講,一架殲-10D‘火龍’就能殲滅塔吉克斯坦的所有空軍部隊。
周海駕駛着殲-10D如入無人之境般,愜意地翱翔於蔚藍天際,欣賞不同地域的景色,遇到較爲美麗的景色和標誌性地區,便拿起戰術平板拍照留念。
時間逐漸推移,周海的飛行時長越來越長,飛行距離更是穩定增漲之中。
5000公里!
5500公里!
6000公里!
6500公里!
待抵達七千公里之後,領略國家疆界寬闊和無數美麗景色的殲-10D,隨後轉向前往預定補給點,來到位於華夏國土的極西點,接受來自於伊爾-78加油機的燃油補給。
空中加油,滿血復活。
緊接着,瀰漫科幻氣息的殲-10D‘火龍’在指揮中心和黃田壩基地關注之下,再一次踏上飛行的道路,迎着下午時分的和煦餘暉,直指位於疆省最北端的阿爾泰山區南坳。
8000公里!
9000公里!
環飛任務第11小時30分鐘,早已飛過西部地區最北端的殲-10D,沿着東南方向航線高速飛行,突破一萬公里大關,任務進度42.5%。
此時,已至傍晚。
夕陽西下,遠方紅霞滿天。
地面。
紅色餘暉籠罩着一望無際的青色草原,四周皆是連綿不絕的低矮青草,九月初,北方草原的夜晚已有一絲淡淡寒意。
“大家堅持住,馬上要入夜了,我們到前面的小山包紮營。”身穿淺黃色野外探險套裝的江曉純,髮絲乾枯,滿臉疲倦,嘴脣發白,渾身髒亂不堪,行走於隊伍最前方,大聲說道。
正前方數百米之外,有着裸露數塊岩石的小山包,地勢較高,是入夜之前紮營的最好去處。
“曉純姐,我快堅持不住了,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