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小萌能這麼的好說話,但是某些人就不願意了,現在正是表現的好時機,即使他要面對的是兩個女生,可是對方是女生又怎麼樣?在他眼裡並沒有什麼男女之分。
安梓宴看着單雲漫不經心的說道:“嗯?我倒是很想知道哪些人在擔心?”很顯然他已經猜出對方的身份了,畢竟那兩人是兄妹,先不說龍鳳胎的緣故,就是普通的兄妹多多少少都會有相似之處的。
“你又是什麼人?”單雲不耐的看着安梓宴。
安梓宴:“你無須管我是什麼人,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情要拜託你!”
單雲不爽的看着眼前的這男生,這男生又是誰?跟龍澤小萌又是什麼關係?單雲的雙眼不斷的在兩人的身上來回掃視着,想要從中看出兩人的關係,但是很困難,並不能夠從中看出什麼來。
單雲想不通對方會有什麼事情要拜託她,她們根本就不認識不是嗎?
白玲瓏也是一頭的霧水,她此刻的想法跟單雲差不多,她們跟對方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吧!哪裡會有什麼事情拜託的?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事。
龍澤小萌不關心安梓宴要做什麼,她大概知道對方接下來要跟單雲拜託的是什麼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除了那件事情以外,她不認爲對方有什麼好拜託的。
單雲沒能夠想出一個所以然來,高傲的看着安梓宴,說道:“你說吧!”
安梓宴在心底搖了搖頭,他有點兒好奇對方是怎麼跟龍澤小萌成爲朋友的,這性子差的太遠了吧!不要跟他說什麼互補什麼的,那是騙小孩子的,至於另外一個女生,倒是沒有那麼高傲,與之比起來也只是好了那麼一點點。
安梓宴無視了對方的高傲,慢悠悠的說道:“你有個哥哥叫做單夕吧!”
“你是誰?是又怎麼樣?”單雲依舊是那副高傲的模樣,她並沒有懷疑對方是怎麼知道她哥哥單夕的,此刻在她心底想的是,他哥哥那麼優秀那麼帥氣那麼的聰明,對方知道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在單雲的心底,單夕的位置是無需置疑的,其實在很多時候,這個樣子的單雲也給單夕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呢!
這口氣相當大呢!安梓宴見對方那自傲的樣子就知道對方心裡邊在想些什麼。
“這樣就好,麻煩你替我跟你哥哥說一聲謝謝,謝謝他的合作,也謝謝他的……這個,嗯?該怎麼說呢?成全?對,就是這個……”安梓宴頓了一下,像是在考慮用什麼措辭來表達更貼切一般,最後找到了相當貼切的兩個字。
單雲跟白玲瓏根本就不清楚對方的這一番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這並不能夠妨礙她們去弄懂這話的意思。
“你在亂說什麼?”
合作?成全?這都是在說什麼?
“意思就是你哥跟對方合作,利用我嫂子對他的信任,把我嫂子給約出去,然後造成了我嫂子被對方給綁架了。”
一道低沉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也不用去猜測是誰到了,能對安少爺說出這麼諷刺的話的人除了他們副會長以外也別做他人之想了。
所有人都將目光朝聲音處看去,只不過他們的注意力並不是在那個說話之人的身上,而是全部投放在站在他旁邊那個冷着臉的人的身上。
“真是好討厭,明明說話的人是我,你們的注意力不應該都要放在我的身上嗎?”
巫魅不爽的看了身邊的冰山一眼,裡邊竟是埋怨。
單雲被弄的更加不明白了,不過她是聽出了一些來,她哥哥一定做了什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巫魅哼了一下說道:“字面上的意思唄。”
那個冷哼聽在對方的耳朵裡邊就好像在嘲笑她們一樣。
單雲這麼高傲的一個人怎麼會容忍別人如此的對待她,快步的走到巫魅的面前,瞪着對方說道:“你給我說清楚,我哥他怎麼了?”
巫魅像是看小丑一般看着單雲,說:“意思就是你哥得不到我嫂子,然後跟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合作,但是呢!卻不知道對方的手段更高一籌,一開始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合作,而是利用,與虎謀皮,呵呵……”
“你騙人,我不相信……”單雲想要從對方的臉上看出說謊的痕跡,但是看到的確實對方的嘲笑,不甘心的看向龍澤小萌,哪裡知道龍澤小萌根本就沒有看她,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安梓宴的身上。
“你說,你告訴我,這是假的。”
單雲居高臨下的看着安梓宴,想要從對方的最終得到答案,但是對方卻說:“因愛生恨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這話雖然沒有明白的給出答案,但不是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嗎?
在單雲的心底從來就不相信他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對,他一定是被人給利用了,而利用他哥哥的人就坐在這裡,這人憑什麼可以這般安然無恙的坐在那裡?一定是這個人慫恿他哥哥的,對,都是這個人的錯,她哥哥沒有錯。
單雲對單夕的崇拜已經到了盲目的地步了。
白玲瓏從來就沒有想過單夕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在剛纔她聽到對方說的時候,第一時間裡邊是選擇相信單夕的,因爲在她的認知裡邊知道,不管誰會對龍澤小萌做出不利的事情,但是那個人永遠不可能會是單夕的,她知道龍澤小萌對於單夕的重要性,他那種小心翼翼的藏起來的愛戀,守護,明明她們都懂得的,不知道爲何龍澤小萌硬是不知道,裡邊或許也有對錯時間的關係吧!
雖然之前對單夕抱有相當多的信任,但是現在那個信任開始慢慢的動搖了起來,最主要的是在這些人談論單夕的對錯時,龍澤小萌並沒有反駁,這代表了什麼?對方是默認了嗎?
“寶貝,你今晚真美。”
原本這氣氛相當的詭異,卻被某人的一句突如其來的話給打破了,那個某人卻不管自己的話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值,此刻在他的眼裡邊只有對方一個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