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初來乍到的新生跟人家副會長比起來,有可比性嗎?答案是根本就沒有,簡直就弱爆了好嗎?
巫魅得意的衝董詳笑着。
“小子,我要跟你決鬥!”董詳大叫一聲朝巫魅身上壓去,看他泰山壓頂。
巫魅說了一句來啊!怕你不成啊!然後開始反擊。
沈慕西:“……”
都老大不小了,還這般跟孩子一樣。
在沉醉於決鬥的兩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被人給鄙視了,而且還是深深的鄙視。
其實在沈慕西的心底已經有了少爺人選了,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準確性了,如果他能夠現在回去就好了,也不會那麼無力,該死的規矩,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能夠解禁。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沒辦法保護,好無力的感覺。
只是現在還沒有給龍澤小萌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要是真的有了,他可不保證會不會反悔約定。
五分鐘以後,兩個野人出現了。
“你們……”沈慕西看着兩人搖了搖頭,在兩人困惑的目光下繼續說道:“還小嗎?”
還小嗎?還小嗎?這三個字好像是一個魔咒一般,一直在兩人的腦袋中轉着圈圈。
不好意思,還真的是老大不小了。
巫魅整理了下因爲決鬥而弄亂的衣服,說:“那個皇甫呢?該怎麼處理,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他跟少爺有着直接的聯繫。”
董詳冷笑:“他也是真有勇氣。”
巫魅:“不知道從高處摔下來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沈慕西:“皇甫的事情先不用管,在他沒有做出危害的事情之前,就先留着他。”
如果皇甫的背後真的是少爺,那麼對方肯定是會留有後手的,最好的事情是一鍋端,永絕後患。
巫魅:“我已經想到那天的場景了。”
董詳:“肯定很有趣。”
巫魅幸災樂禍的說道:“哥,我想你最好要先想想怎麼對嫂子解釋。”
“解釋啊!真是麻煩。”
沈慕西心道寶貝她應該會理解吧!最初他還向她討了個條件呢!真是太聰明瞭。
“哈哈……”
董詳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最愛的人卻傷我最深。”董詳不厚道的哼起了歌來。
“滾……”
龍澤小萌將木婉兮三人送到門口以後並沒有去後院,直接回到了房間。
往大牀上邊一躺,牀上還殘留着沈慕西的氣息。
沈慕西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前邊花無笑傳來消息,那幾個老頭拼死不讓退婚,呵……龍澤小萌冷笑了一下,非要讓她回去親手收拾他們以後才同意麼?真是越活越老,越老越糊塗了,花家現在的族長是她,要是弄不清自己的本分的話,她不介意……
沈慕西來到房間,就看到龍澤小萌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走到牀邊坐了下來。
“寶貝。”
沈慕西伸手拉住了龍澤小萌的手。
“幹嘛!”龍澤小萌依舊在看着天花板。
沈慕西笑道:“天花板都要被你看出一個洞來了。”
哪裡有那麼的誇張,龍澤小萌這才分了點眼神給沈慕西。
“你想要解除婚約嗎?”
“嗯?”龍澤小萌奇怪的看着沈慕西,她不理解對方爲什麼要這麼問。
“沒有。”沈慕西搖頭,在龍澤小萌的身旁躺了下來。
他是怎麼了?怎麼感覺有點兒怪怪的,難道是因爲在知道她跟別的男人有婚約以後,受到了重大的刺激?
“寶貝的被窩好香啊!我都不想走了。”沈慕西將頭靠在了龍澤小萌的肩窩處,擡手橫穿龍澤小萌的胸部,擡腳掛在了龍澤小萌的大腿上邊。
這個姿勢真是舒服的不得了啊!
他是舒服的不得了,但是某人就不舒服了。
龍澤小萌懷疑對方是故意的,壓着她胸部的手怎麼就那麼的自然?
就在龍澤小萌要動手的時候,沈慕西將手臂往下移動,搭在了她的肚子上邊。
“我睡了,晚安。”
沈慕西在龍澤小萌的臉邊親了一口,閉上了雙眼準備睡覺。
大白天的說什麼晚安啊?抽風!
這人的臉皮依舊是如此的深厚。
沈慕西還真的說睡就睡,很快就傳出了他平穩的呼吸聲。
這樣子就睡着了?這隻豬真的太會睡了,明明剛纔才醒的好嗎?
龍澤小萌將沈慕西的手腳給弄開,這樣子壓着她,她不做噩夢纔怪!
算了,她也有點兒困了,就這樣子睡吧!衣服也不要換了,拉過毛毯將兩人給蓋住,閉上眼睛慢慢進入夢鄉。
在龍澤小萌睡着的那一刻,原本熟睡的人卻睜開了眼睛。
這裝睡的本事也太厲害了一點吧!
沈慕西靜靜的看了會兒龍澤小萌的睡顏後才閉上了雙眼。
這下是真的睡覺了。
……
……
“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小姐,我查出那個照片上邊的女生是月庭的學生,叫做花小萌。”
花小萌?龍澤小萌?這兩人該不會是一個人吧?
“還有呢?”
“廢物,這都查不出來,養你們有什麼用?”白晴憤怒的將手裡的杯子直接往那人身上砸去。
那人不躲不閃,任由杯子砸在身上。
杯子砸中了那人又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碎掉了。
“是屬下的失職,對方除了名字跟學校,其它的信息都被抹去了。”
其實白晴心底是不相信龍澤小萌跟花小萌會是同一個人的,名字相同的人多了去了,這一定是巧合。
“你們去查龍澤小萌。”
既然那花小萌查不出什麼來,那麼那個龍澤小萌總能夠查不出來吧!
“是的,小姐。”
我不管你是龍澤小萌也好,還是花小萌也罷,擋了我白晴的路,那麼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想要跟她搶男人?先把罩子放亮。
皇甫邵千隻能是她白晴的,擋路的人全都去死吧!
白晴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掃落在地,原本好看的臉,現在盡是一片猙獰。
……
……
龍澤小萌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她醒來的時候沈慕西已經不再身邊了,看了眼桌子邊的鬧鐘,都要六點了,她睡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