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警官,你可千萬的要給我保密啊,要不然,我們家的母老虎,鐵定得把我給拆了......”
來人有些膽怯的看着薛晴,在得到她絕對爲他保密的承諾後,這才戰戰兢兢的把自己的故事講了出來。
他的名字叫做孟繁鑫,做了十幾年的棉紡織品的生意,家裡有着上千萬的資產。
這傢伙也和很多腰包鼓起來的成功人士一樣,有了錢,下面的第三條腿就開始忍不住的嘚瑟,三年之內,他就在外面包養了四五個小情人。
除了自家的母老虎以外,其他的小情人都已經知道了競爭者的存在,爲了討好孟繁鑫,這些小情人也都是各自的用盡了手段和心思。
就在半年前,孟繁鑫的一名叫做小芸的情人偶然去了一次傲來山,據說從一位什麼仙姑的手中得到了一隻槐枕。
這種槐枕裡面放着一些槐枝和曬乾的槐花,躺在上面味道清幽,據說還可以有效的治療失眠。
由於酒色過度的關係,失眠的症狀已經伴隨了孟繁鑫多年,聽說這隻槐枕能夠治療失眠,他不由得喜出望外。
當晚,他就試驗了槐枕的效用,令他倍感滿意的是,這槐枕居然可以有效的增強他的那種能力,讓他足足和小芸折騰了大半夜才沉沉睡去。
這且不說,就在當晚,已經過了四旬的孟繁鑫,居然在和小芸做完那種事以後,又做了一個多年沒有過的春夢。
在他的夢中,一名美麗到不能再美麗的女人和他糾纏在一起,做着那種男人最喜歡做的事情。
令他感覺到心滿意足的是,這女人不僅美麗,而且做那種事的技巧,也是足夠的好,就連在感情上,也都能夠給他最深的安慰,讓他完全的樂此不疲。
對於普通人來說,那種夢裡人的臉都是朦朧的,但是,孟繁鑫卻可以相當清楚的記住那女人的模樣。
這且不說,那個女人事後還溫婉的告訴他,她的名字叫做槐十三,並且讓孟繁鑫親熱的稱呼她爲槐兒。
孟繁鑫醒了以後,卻發現自己居然發生了晨泄的現象。
接下來的幾天裡,孟繁鑫家裡有事,回了母老虎那邊,也就幾晚上都沒有去小芸那邊睡。
但是,他的心裡卻始終忘不掉那不管任何方面都幾近完美的槐兒的俏麗身影。
因此,辦完了事以後,孟繁鑫索性藉口出差,一週的時間全部都泡在了小芸那邊。
令他感覺到詫異的是,幾乎每天晚上,槐兒都會如約出現在他的夢中,她的身上分明的有着一種淡淡的槐花香氣,一來到他的夢裡,兩人就會極盡瘋狂。
隨着槐兒不斷的出現在孟繁鑫的夢裡,孟繁鑫愕然的發現,自己對於其他女人的興趣明顯的小了很多,他的一顆心,完全的撲在了槐兒的身上。
槐兒就像是一劑毒品,一旦沾上,任憑你用盡全身的力氣也都無法脫身。
最令孟繁鑫迷茫的是,槐兒雖然只是一個在他夢中才會出現的人物,但是,她的存在卻又是那麼的真實,似乎無時無刻都陪伴在他的身邊,讓他完全的分不清夢境和現實。
到了後來,孟繁鑫更是驚奇的發現,只要自己睡在槐枕上,槐兒就一定會出現。
這個發現讓他欣喜若狂,乾脆就把小芸的槐枕獨自抱去了單獨的一個房間,每天只是抱着槐枕睡覺,以便可以在晚上和槐兒在夢裡幽會。
小芸一看那槐枕能夠成功的將他留在了身邊,也是來了精神,直接將這槐枕的經驗,全部都推廣到了自己的那羣小姐妹的手裡。
“怎麼推廣出去的。”
薛晴刷刷的在紙上寫着字,一本正經的對小芸詢問道。
“又都是推廣給了什麼人,給我說的具體一點。”
“薛警官,這件事.......”
孟繁鑫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的汗,聲音顯得有些結巴。
“這件事與本案無關,薛警官,你還是別問了的好。”
“你難道又想隱瞞什麼案情嗎!”
薛晴不滿的翻起了自己的丹鳳眼。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真的無法對你提供必要的保護!”
“不是,不是!”
聽着薛晴的威脅,孟繁鑫嚇得連連擺手。
“其實您可能不知道,就在北購附近的天安花園那邊,已經是公認的二奶村了,像我和老劉他們幾個,都在那邊有着不止一套的房子,也有着不止一個的.......”
孟繁鑫說着話,滿臉都是羞澀到了極點的表情。
“原來如此。所以,這槐枕,基本上就是通過這些二奶,流傳到你們這些人的手上是不是!”
薛晴的話語裡明顯的帶着一種恍然大悟的意味。
“可以,可以這麼說吧......其實......”
孟繁鑫繼續用手帕擦着汗說道。
“老劉我們幾個在私下裡,也都是在偷着交流着這件事,大家使用這些槐枕的時候,也都會有類似的體驗,大家也都和我一樣,覺得槐枕裡的美人,比起真實的女人來,簡直爽多了.......”
雖然槐兒只是夢裡的人,但是,幾乎她每次出現,孟繁鑫都會大量的晨漏,這也讓孟繁鑫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差。
後來,體力已經開始有些不支的孟繁鑫最終去看了一名老中醫,得到的結果,就是他的精力損耗太大。
爲了能夠養好身體,孟繁鑫幾次的下了狠心想要將槐兒甩開,可是,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即便他不再睡在槐枕上,槐兒依舊會不時的出現在他的夢裡。
她就像是一束美麗的罌粟,極盡妍柔妖冶,只要出現在孟繁鑫的夢裡,總能夠讓他把持不住,最終與她交纏在一起不能自已。
也正因爲如此,孟繁鑫又是中藥又是西藥,足足的花了上萬元,也沒有阻止的了自己身體的快速衰落。
其實他心裡也是清楚得很,如果不能將問題從根本上解決,這些藥物,充其量也不過是讓他苟延殘喘而已。
所以,一聽到薛晴提到槐枕的事,孟繁鑫立刻就上了心,這纔有意的留在後面,將這件事一五一十的和薛晴說清楚。
“那你當初爲什麼不早告訴我!”
薛晴怒氣衝衝的問道。
“那是因爲老黃.......”
孟繁鑫的肥臉上流滿了汗珠。
“就是剛纔最初和您說話的那個
,他是我們商會的會長,就在您之前審訊完我們以後,他就和我們私底下通了話.......”
“他和你們說了些什麼?”
薛晴的面容陡然間變得無比凌厲。
“他和我們說,國家現在正在掃黃打非的風口上,指不定就是要藉着槐枕的引子,把我們養二奶的事情揪出來,雖然我們不是公職人員,可是,這些事畢竟說不清......”
孟繁鑫思考了很久,這才囁喏着對薛晴說道。
“這個王八蛋,都到什麼節骨眼上了,居然還在自作聰明,我怕他到最後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薛晴的臉上垂下無數道黑線,忍不住厲聲的怒罵道。
“是啊,是啊,我也這麼說過他,可是,他就是覺得信不過你們,所以,絕對的不允許我們把真實的事情告訴你。”
孟繁鑫滿臉討好的對薛晴說道。
“孟繁鑫,說起來,這件事真的很嚴重,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和你們這樣情況的人,到現在已經死了十七個,到底你是不是第十八個,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
薛晴也發現了孟繁鑫身上的賤人本質,索性的先用一記重錘將他打昏。
“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的。薛警官,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我.......只要我能夠活下去,就算是要我把全部的財產都捐出來我也願意.......”
孟繁鑫這個傢伙果然怕死的很,聽着薛晴嚴厲的口吻,連忙哀聲的哀求了起來,就差給她下跪,求她務必要救自己的小命了。
“孟繁鑫,我不要你的財產,我們人民警察的根本責任,本來就是要保護良善的。不過,我需要你幫我做些事!”
薛晴看着孟繁鑫,一字一句的對他說道。
“您吩咐,您吩咐,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一定赴湯蹈火也會爲您辦到!”
孟繁鑫完全的被薛晴折騰的服服帖帖,忙不迭的對薛晴保證道。
“我需要你做兩件事,第一件,在你的臥室裡安裝一隻攝像頭,隨時都不要關掉,我要看到你晚上睡覺時的情形!”
薛晴笑着對孟繁鑫伸出了一根纖長細滑的手指。
“第二點,把你的槐枕拿來,就交給他!”
薛晴說着話,對着我一指。
“沒問題,沒問題,那個禍害我早就想着要處理掉了,如果不是小芸一直收藏着,我已經扔掉了!”
現在的孟繁鑫就像是磕頭蟲一樣,不管薛晴說什麼,他都只是點頭表示同意。
“行,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希望在今晚以前,就把該要做的事情完全做好!”
薛晴對着孟繁鑫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就此離開。
“行,薛警官,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孟繁鑫對着薛晴信誓旦旦的保證了一句,如蒙大赦的一路跑了出去。
這傢伙辦事真的是太有效率了,不過半小時的功夫,就把那隻槐枕派人送來了警察局。
此時的我,正在和薛晴一起吃着盒飯,看到槐枕,幾乎本能的對她開口問道。
“薛警官,你覺得這槐枕咱們怎麼處理纔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