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語雖然平淡,更多的有幾分危險,當然這危險的氣息只有鄔焄媺能聽出來,鄔焄媺看謝忌梵的神情,小心翼翼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這裡客串拍攝時間是三天,三天後我要回去了,媺媺,你給我樹立了這麼情敵,你是不是捨不得我走啊。 ”黑帝陛下假裝很善解人意的揣測。
“沒這回事。”鄔焄媺忙否認。
“哦,那你不會是想趁着我不在,利用你的魅力來個紅杏出牆吧。”黑帝陛下繼續盤問着。
鄔焄媺倒退散步:“你想的太危險了,我怎麼可能這麼做。”說完,鄔焄媺又不禁低聲嘟囔:“雖然我很想這樣做,可是你黑帝的能耐,我要真出牆了,你還不砍斷我的紅杏枝啊。”
“你說什麼?”謝忌梵靠近鄔焄媺,怪不得他,實在是自從有了系統,他又服用了洗髓丹,如今耳聰目明,很多話不想聽,可還是不小心會聽見。
鄔焄媺的聲音是很小,但是他依舊聽到了。
“那個,沒有什麼。”鄔焄媺忙討好的樣子:“黑帝陛下,你只管去做你的事業,我一定乖乖的。”好話先說了,至於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情。
謝忌梵決定這個時候放鄔焄媺一馬,當然具體是不是真要放過她一馬,這隻有黑帝陛下自己知道了。
“黑帝,媺媺,差不多了,你們準備好了嗎?”金天適時喊人。
“好了,來,來。”鄔焄媺鬆了口氣,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金導這回喊人,鄔焄媺心各種感謝。
謝忌梵只笑了一下,對鄔焄媺眨了一下眼,意思是這會放過你。
鄔焄媺匆匆回到了拍攝現場。
方靜晟在華寒走了後,一直在華寒離開前的棗樹下等候,這一日,他依舊拋了一壺茶,倒了一杯,還沒喝,一個人影蹣跚着過來。
“師兄。”方靜晟認出了來人。
“你果然在。”華寒看見方靜晟,蒼白的臉色一鬆,整個人往地倒下去。
方靜晟一個健步跨過去,一把抱住華寒:“師兄。”聲音有點顫抖,神情有些慌張。
華寒的黑衣胸口一片溼潤,方靜晟顫抖着手,微微一摸,一翻手,鮮紅的血漬刺痛了他的心,他的眼神似乎紅了起來,也似乎要狂起來。
“晟兒。”華寒伸出手,似乎無力,卻抓住了方靜晟的手:“我回來了,別恨天下人。”
“天下人管我什麼事?”方靜晟此刻的語氣非常狂,眼的邪魅似乎要席捲整個天地:“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你受傷了,是天下人負我,那麼天下人要付出代價。”
“晟兒,你忘記你說的話了,只要我回來。”華寒明顯感覺自己的生命在消失,但是此刻,他必須阻止方靜晟的想法。
方靜晟這人從小因爲喪母,父親又不是特別關心他,所以是個面柔心冷的人,一旦爆發出他的本性,他真的不知道這天下會發生什麼樣的慘劇。
“晟兒,我要走了,你連我最後的要求都不能答應嗎?”華寒問道。
“你說。”方靜晟壓下心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