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師父?”丁母一愣,纔看到他身後的男人,一身休閒裝,但是整個人卻顯得特別的清貴風華,雙目一轉,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壓力,讓丁母有點不敢直視,不知道爲何,看了這個情況,丁母心非常不舒服,只道:“小孩子家家,弄什麼拜師,別鬧了,自己回家去。”
丁楠看着丁母:“媽媽,我知道,從爸爸死了後,不對其實即使爸爸沒死,你都不喜歡我,你以爲我小,其實我很小知道,知道你不喜歡我,只是當時不能說話,不過爸爸喜歡我好,爸爸死了,你恨我,說是克父,我不說話不代表我不懂,你嫁給了叔叔,有了弟弟,當我是陌生人,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疼我的師父師孃,你又說我鬧騰,媽媽,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爲何你總是看不慣我。”
丁楠稚嫩的話語帶着濃濃的質問,使得丁母都愣住了,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這樣逼問自己,她看着丁楠,好半晌直接撇過臉,然後看着謝忌梵:“他是一個怪物,你真要收他做徒弟?”
謝忌梵看了一眼丁母:“我看的徒弟向來是最優秀的,苗春花,我不想聽到從你嘴再說一句我徒弟是怪物的話,原本你從丁英過世後,對於丁楠的忽視,根據我國未成年人保護法,是可以控告你的,不過考慮到丁楠終究是你生的,因此來跟你做個了斷,童飛。”
童飛點了點頭,從一旁的公包拿出了一份件遞給謝忌梵,謝忌梵隨意翻了一下,翻出一張支票,然後一起給丁母:“這是一份的監護人放棄監護的自願書,簽了以後,丁楠跟你沒有關係,而且這張支票也給你們,算是買斷了這些年你對他的撫養之情。”
丁母看了一下支票,面是十萬金額,她看了看丁楠,然後看了看支票,又看了看一旁的丈夫和孩子,笑了,沒錯,他的家庭只有這個男人和他的孩子,丁楠從來不是她認爲的孩子,她的孩子絕對不會是怪物,所以很瀟灑的簽了字。
謝忌梵對於丁母的爽快,只是眼神精光微微一閃,然後道:“丁楠的戶籍我會轉走,從此他跟你沒有關係了,即使你們見面,你也不再是他的母親,他的法律監護人將會是我。”說完對丁楠道:“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丁楠看了看謝忌梵,又看了看眼前的母親,走到面前,跪下,磕了三個頭:“媽媽,這是最後一次叫你了,從今以後你可以開心了,我將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說完站了起來,對謝忌梵道:“師父,我可以走了。”
謝忌梵點點頭,牽着丁楠的手,帶着童飛離開了,從進來到離開,不過短短十分鐘時間,一旁同病房的人,看着這情況,不覺有點不可思議,想不到會有這麼狠心的母親。
丁母可不這麼認爲,能夠擺脫丁楠是她最開心的事情,直到三十年後,自己身邊的兒子因爲賭博被抓,她走投無路下,想自殺來到了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