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煩人得很。”
原來,蘇景煥之前和江浸月有多合作,合作結束之後江浸月找他告白,他拒絕了。
但沒想到江浸月在他拒絕之後還是纏着他,纏得蘇景煥徹底厭煩她,看見她就沒有好臉色,於是就有了現在的一幕。
只要是江浸月在的地方,蘇景煥覺得空氣都是臭的。
“她看上去挺優雅的。”至少表面上看上去很優雅。
蘇景煥冷嗤,“裝的。”
江浸月和麥翎兒都有一個共同點,喜歡裝優雅。
不同的是,麥翎兒優雅的皮囊下面是女漢子的心,而江浸月優雅的皮囊下是纏人煩人的心。
“我同情你。”
卸完妝,蘇小圖洗了把臉,抹上陳新茂準備好的護膚品。
和她一同走出攝影棚,蘇景煥雙手插在褲袋裡,走在蘇小圖身側。
“對了,你知道我哥去哪了嗎?”蘇景煥突然問。
蘇小圖擡起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這種問題你問我幹什麼呀?”
說完之後,她低下頭,不去看蘇景煥,生怕會露餡。
顧墨琛受傷的事情,他家裡人應該是不知道的,不然蘇景煥不可能會問她。既然顧墨琛沒有告訴家人,那她絕對不能讓蘇景煥知道顧墨琛受傷的事情。
“我哥喜歡你呀,我以爲他會告訴你他去哪了呢。”
蘇小圖抿了抿脣,沒有說話。
顧墨琛就在別墅裡,她知道的,但她不會說。
臨上車前,蘇景煥對蘇小圖說:“要是我哥聯繫你了,你記得讓他給我姨媽打個電話。”
“沒問題。”蘇小圖打了個“OK”的手勢,然後和蘇景煥道別。
………………
“啊……”
一聲撕裂般的哀嚎穿透牆壁。
陳三和週六守在門外,互相看了一眼。
“陳三,你說老大能逼問出結果嗎?”
“我不知道。”
就在兩個保鏢身後的牆後,八個男人被壓制着,齊齊跪在地上。
而他們的面前,坐着一個尊貴非凡的男人。
正中間的男人身邊站着兩排高大的黑衣男人。
坐在沉重的實木椅子上,顧墨琛已經穿上衣服,兩處纏着紗布的傷口被棉質的短衫包裹着,讓人看不出痕跡。
八個殺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甚至不敢擡頭看坐在椅子上的顧墨琛。
“說!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殺手的旁邊是一個手裡拿着武器的黑衣男人。
“不……不能說。”被他逼問的那個殺手很硬氣,饒是滿身鮮血也堅決不說出背後的人的名字。
顧墨琛冷冽的雙眸眯起,凜冽銳利的眼神射向被質問的殺手,薄脣輕啓,說出殘血且冷血的話,“總有辦法讓他開口。”
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跪着的八個殺手身心一震,繼而七個人都惶恐地求饒:“不要啊……”
“不想被我們逼供,就乖乖說出是誰派你們來的。”
除了剛纔被逼問的殺手之外的七個殺手一聽有希望,紛紛轉向那個殺手,“快告訴他吧!我不想被他們逼供。”
“對啊,求你了,告訴他們吧……”
看着昔日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們像條狗一樣哭着求饒,殺手深吸一口氣,冒着必死的決心,向顧墨琛求饒:“我說,但我請您放了我的弟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