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粹的囚犯已經被上尉殺了,而我們除了知道這些納粹陰謀的起因和後果,此外對那些生化部隊的細節與對付的方法毫不知情,當然其實僅僅是這起因和後果,我們其實也都沒徹底搞清楚,裡面隱藏了太多的事,但是上尉這一槍,也是我想做的,我不知道我爲什麼和他的想法一樣,也許是因爲那件事。
那件我父親臨終前對我說的另外一件事,那件事我一直深深埋藏在心裡,就連娜薩莉長官也不知情,我的隊員,這一幫兄弟們,我也沒有絲毫提起過,直到生化爆發後,我們走出基地後,我原本告訴我的兄弟們,但是自從聽了主席那些話,聽到了我的父親其實也是納粹陰謀中的組織者,我便再次考慮將這件事深埋心底,還要今後的事態如何發展,最終的結局會怎樣,我纔會說出這件大事!
但是現在我決定依然保密爲好,尤其是現在已經和美軍的上尉建立了短暫的合作機會,正如他急着殺死施耐德一樣,他一定也隱藏着某些事,不讓外人知道,而他並不知道我也隱藏着一些事,他這一槍除了爲他解除機密危機,同時他不知道也幫我爲我所知道的那件機密大事了斷的禍根,施耐德顯然知道很多事,但從他的講述來看,他似乎並不知道我和上尉分別知道的一些根本,他的死,讓我們都沒有暴露各自的秘密,而上尉也許和我一樣,都會將有意掩飾的某些不爲人知的事情繼續隱藏下去。
我們來到了外面,再一次來到了士兵休息大廳,我的兄弟們和那些美國遊騎兵的隊員都已經等在了你們,而我們第一眼所看到的就是,那些遊騎兵隊員似乎很對我的隊員們感到憎恨,這或許不用過多的猜測,一定是因爲,上尉將我和尤里帶到地下囚室後,我的隊員們在上面的行動,打破了上尉的毒殺之計,同時又在他們自己的基地裡,‘綁架’了各部門長官。
我的隊員們,好好的給他們上了一課,也許從現在開始,他們應該知道如何看待我們這些戰士了,這一次讓他們嚐到的苦頭和尷尬,會讓他們真正的畏懼我們,同時也真正弄清楚,我們這些陸戰隊員在全球作戰實力的名聲,不是虛的,再加上,劍魚他們這支頂尖的海豹突擊隊,他們再也不會對我們有非分之想,同時或許他們更應該明白一點,既然我們想與他們合作,那麼他們也將會很高興,會有一支如此高深莫測的隊伍作爲他們共同抗擊納粹勢力的夥伴。
我們剛剛走進來,就看到屬於我的那些隊員們,還有海豹突擊隊的兄弟們,一臉輕鬆與期待的迎接我和尤里的返回,這羣無畏無懼的戰士們臉上的流露出的自然,與那些滿臉寫着鬱悶與尷尬的美國士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上尉當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主不過出於面子,他表現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我和上尉再次回到各自的座位上,這一次,上尉已經沒有閒心再叼着他的雪茄了。
“閒話少說,直接入正題,你要多少。”上尉立刻向我問出來。
我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但是我卻沒想到他會有如此的痛快,我也就不再與他周旋了,更何況,這些條件也就是我唯一的條件。
“5架最先進的戰鬥機,還有可以填滿我們武器的充足的彈藥。”
過了幾秒鐘,上尉見我沒有再說話:“怎麼?就這些?沒有了?”
“沒有了,我們只需要這些東西。”
上尉看了看我,停頓了一會:“你說過,你可能會要一些人頭。”
上尉看來對我十分有防備,我暗示過的話,他一句都沒有拉下,甚至還反過來提醒我是否需要戰鬥人員。
“不,暫時還不需要,等我們和納粹打起來後,再視情況而定,而且,如果我們接下來可以攻下每一座被納粹掌控的城市,那麼城市中那些散落的士兵,會自然而然的成爲其餘的人頭數。”我並不是不想要戰鬥中不可或缺的人頭,但是就目前看來,我們之間的信任度還不夠,其實也根本不存在信任度,如果我要來一些士兵,那麼如果他們在私下搞什麼鬼,或者趁着我們不備,對我的兄弟們造成什麼致命的後果,我是不敢冒這個風險的,而等我們開始動手前,我已經制定了我們首先要去的第一個地點,就是中俄倆國,我首先必須要去拯救我的家園還有尤里那些兄弟們的國家,所以到那時,我們會擁有屬於我們真正信得過的隊伍。
上尉似乎明白我的想法,但更多的還是對於我不提出這個要求的安心,他應該也在考慮到,他們的人手目前也不多,和我們一樣,其他的單位現在都被困在那些已經納粹佔據的城市中。
“好,給你。”上尉答應得很痛快。
“那我們商量一下,作戰計劃。”我說。
然後上尉,將克里斯招呼了過來,克里斯手中拿過來一張世界地圖,鋪在了桌子上,上尉開始在地圖上指指點點。
“現在的位置是美國的西海岸,我會帶着我的人,開始朝東面橫掃過去,等我們打到了中部區域後,會朝着南北進攻,如果順利的話,將美國周圍的幾個國家的納粹全部剷除掉後,我們會繼續向南蔓延,直到整合全部的美洲大陸。”
上尉只是簡單的做了一下作戰的方向與方位,他們這些美國佬當然會選擇先拯救美國的地盤。
而我也開始在地圖上開始圈圈點點,告訴他,我們將會飛往亞洲,從海洋的另一頭開始作戰。
上尉點了點頭:“好吧,有些事情不必隱晦,我們的第一站,當然會是我們各自所屬的國家,但是有一點,如果我們發現情況不對,或者我發分頭對抗那些納粹軍的話,我們要及時聯繫,重新回到一起,組成一支整編戰鬥隊伍共同作戰,也許這一點會很快,因爲我不認爲,我們分頭作戰是個好辦法,也許那些納碎軍比我們想象的厲害,更何況,我們不知道到底還有沒有非生化軍隊的存在。如果現在全世界就僅僅剩下我們這些常規士兵存在的話,那就是最糟糕的情況。”
“應該不會,如果他們已經擁有全球的規模的話,那麼也就不急着消滅我們了。”我把之前在莫斯科遭遇的僞裝成救援隊的生化部隊的襲擊告訴了他。
上尉聽到這個消息,略顯放心,“希望如此,只有這樣,我們纔能有更大的把握,但是記住一點,託尼,先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放到一邊,如我剛纔所說,如果當你們發現亞洲那邊已經沒有了其他站在我們這一邊的軍隊存在的話,你們一定要返回這裡,與我們一起作戰,這種時候,任何的犧牲與損失都是嚴重的事,我們頭上有已經發射進太空的衛星,到時候,聯絡方面已經不成問題。”
他此刻的神態似乎並非只是主觀表態,上尉所說的話,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來聽,也十分有道理,同時我也告訴他:“如果你們開頭就碰壁的話,也別忘了聯繫我們,我們會回來幫你們,總之,我們起碼也要先打開局面才行,不論是哪一頭,都不能被堵在家門口,那樣的話,就算外面還有沒有被轉化的軍隊,也會被納粹漸漸吞噬,現在最寶貴的除了彈藥之外,就是時間了。”
上尉點頭表示贊同,這一次我們說達成的協議已經完全建立在共同抗敵的立場上,並沒有一點私心,因爲我們明白,對待接下來的事情,任何一方存在一點私心,雖然可以導致另一方與死地,但也同樣爲自己宣判了死刑,起碼在確定常規軍隊的數量不比納粹軍隊少的時候,我們纔會顧得上我們的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