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銀河號在倆架美軍戰鬥機的前後‘護航’下,終於在西海岸的基地中着陸了。
我們剛剛走出機艙,就被一大羣士兵包圍了過來,示意讓我們放下武器,我們照着他們說的做,但我們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放下武器,而是將武器放了回去鑲在機甲作戰服身後的武器槽中,然後舉起雙手,總之他們看我們手中沒有了武器,也就沒怎麼考慮我們的武器是否被扔在地上,還是挎在背上。
“放鬆點,大兵們,我們不是來打仗的。”我朝着大兵人羣中一個穿的最好的士兵說道,看起來他貌似是個又官銜的。
“SHUTUP!”很顯然,我面前這個美軍某個長官有點不高興,根本我不想和我好好談談,他大吼着讓我閉嘴,然後垂下槍口,走向我們,在我們的人堆裡踱着步仔細的打量着,當他走到指揮官的面前時,停了一下,惡狠狠的看了指揮官的肩膀上的徽記一眼,看來他似乎明白指揮官那肩膀的軍官標誌,然後他又開始踱起步來,又走到我的面前,一把用手握住我的機甲作戰服的頸部的凹槽,使勁的拽了一下,我被他這股力道,拽了過去,和他臉對臉的互相看着。
“我認得你,你是那名陸戰隊的隊長。”他仔細的看了我一會後,說了這句話。
我沒想到他能認識我,可是我卻不怎麼認識他,我怎麼想也想不出曾經哪次戰鬥見過這個陌生的面孔,我繼續對他表示友好,對然我壓根不想對這幫美國佬表示友好,但是此刻我們來的目的,可不是和他們打架的,而現在緊張的局勢,似乎這羣美國佬也很明白,否則我們也不能活着走出機艙,看來他們其實也明白我們來的目的,我並不認爲美國佬看待問題的觀察力會低於我們。
“你放友好點,放開我們的隊長,我們不是來和你們打架的,所以最好你們也別找茬!”劍魚在一旁看着我被這名美國大兵拽住,而表示很生氣,我揮手示意,我沒事,讓兄弟們放輕鬆。
這個大兵聽到劍魚的警告,又看了看我,一把將我推了過去,我還是頭一次這麼低三下四的讓一個美國佬這麼蹂躪我,雖然只是把我拽來拽去,但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我還從來沒有讓誰這麼藐視過,但是出於我們來的目的,我還是忍了下來。
只見這個美國佬,推開我後,走到水牛的旁邊:“現在可是在我們的地盤,由不得你們做主,放聰明點,少TMD在我們面前擺譜。”
“我你大爺的,就算擺譜你能怎麼着?老子還真就不怕你。”水牛瞪大了眼珠,罵道這個充滿挑釁和蔑視的美國兵。
看來我的話,水牛一點沒聽進去,一但被挑釁,水牛的脾氣就火冒三丈,這個美國兵似乎已經被水牛惹怒了,剛要做點什麼動作,但是他好像猛然間發現了什麼,他走到一側,站在老鼠的面前,使勁的睜大眼睛從頭到腳的打量着,但是老鼠穿着機甲作戰服,那美國兵似乎好像似曾相識但又無法斷定一樣,他用槍招呼着我們其他的兄弟讓開,然後便在老鼠身前身後,前後左右環繞了一圈,最後他大喊起來:“狗孃養的!是那個炸燬我們間諜情報室中國間諜!”
一席話喊出,周圍所有的美國佬全都端起武器,十分仇視的對準了我們,而且大部分槍口都死死的對着老鼠一個人。
“媽的,看來這幫狗東西,還是認出了我,當年,沒把他們炸個精光,現在卻跑來送死來了,隊長,你這是帶我來還債來了嗎?”老鼠看着這些貌似已經怒髮衝冠的美國兵說了一句,他似乎感覺到了此時的糟糕境地。
“狗孃養的,我要殺了你!”這名美國小官兒,喊了一句,然後拉起彈膛,握緊突擊槍,擡高槍口,其他美國兵也做着同樣的動作,看來他們對老鼠的仇恨絲毫不減,想要立刻殺了我們。
我和隊員們見情況似乎不妙,不由自主的身後去拿後肩上的槍支,如果他們不想和我們談,那我們也不能就站着讓他們殺死。
兄弟們條件反射似的立刻扣動了頭盔啓動器,馬上全副武裝了起來,就算他們先開槍,我們的先進作戰服也可以讓我們不至於再射擊的先後速度上吃虧太多,等我們的作戰服擋住前幾顆子彈後,我們也許也能反過來將他們先殺死。
正在情況十分緊張的時候,美國兵人羣后面,駛來了一輛正宗的美國本土軍機處的悍馬車。
“Holddown!住手!”一句話從他們身後穿了出來,然後悍馬車停在了附近,從美國兵的人羣中走出來一個帶着貝雷帽的美官。
美國兵讓開一條道,那個軍官從中間走了過來,“該死,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他看着我們劍拔弩張的形成對峙的關係,而感到莫名其妙。
我再次打開頭盔,然後向他說明了我們的來意。
“你是託尼,我認得你,你身後這些想必就是你所有硬骨頭陸戰隊的隊員了,你們的大名在全世界的軍隊中都如雷貫耳,看來你們各個都是條漢子,在我們的基地,難道還想和我們‘打架’?”這名長官的表情似乎有點不高興,但是他的華語和口氣顯示出並非很敵視的態度,而是帶着些許的調侃與諷刺。
“是的,我是託尼,不光只有我們的陸戰隊,還有海豹突擊隊,我們來是想……”我還沒說完,這名長官就打斷了我的話。
“不用多說了,我已經聽得很明白了,你好,我是這座西海岸基地的上尉,真沒想到,你們會來我們這裡,看來亞洲那邊的情況也很糟糕,否則你們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到敵人的基地裡來,哦,精確點說,是5個月前的敵人,現在,也許我們都應該聯合起來,對付我們新的敵人,個人恩怨先放一邊。”說着,他讓這羣美國兵都放下武器,我的兄弟們也都再次打開頭盔,摸着槍托的手也放了下來。
這名自稱是美軍上尉的人似乎從一開始就考慮到整個大局,這讓我倒是鬆了一口氣,看來美軍也並非都是不可一世的好戰分子,我的來意想必他已經很清楚了。
這時,遠方的地平線上,又傳來一陣轟隆聲,一直火箭再次發射了出去,我們很驚奇,怎麼在能看到的視野中,出現了這麼多的火箭在發射。
正在我們望向遠方的時候,美軍上尉說話:“別好奇了,這裡不光有你們來,還有其他國家的倖存的部隊也來了,別怪我說得難聽,看來你們都將希望寄託於我們了。”
“別太自以爲是,我們只是來尋求合作,要不是亞洲那邊已經沒什麼地方可去了,我纔不願意和你們打交道。”老鼠說。
上尉轉頭看了看老鼠,“哦,是你,那個幾年前隻身一人跑到我們這裡搗亂的那個特種間諜,託尼,看來你的手下里各個都精明能幹,要不是現在全球變革,我寧願立刻斃了你們,當然,我想我會首先朝你這個手下的頭上開上一槍。”他指着老鼠的頭說到。
“切。”老鼠看着這名口氣十分淡定,但是又很有霸氣的上尉,不免發出一聲不屑。
這句話倒是讓沒感到壓力,反而正是這名上尉的態度,讓我看到了希望,這應該是一個很具有大局觀頭腦的美軍長官,這讓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有了眉目。
進行了短暫了口頭上的充滿火藥味的交談之後,上尉帶着我們走向了基地的一處建築內,在路上,這名上尉私下裡偷偷了問了我一句:“看來,我們這些老冤家,如今要成爲共同聯手合作的朋友了。”
我看了看他:“等打贏了那些新的敵人,如果我們都還活着,再了一了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吧,我們隨時奉陪。”
這名上尉微笑着發出幾聲冷笑,看着他的摸樣,我看出我們的之間的恩怨,他一定會記到他的‘賬本’上,但是此刻他的抉擇,證明他也將會是目前要做的戰爭調整中,一個不可多得的頭腦冷靜和具有智慧的合作伙伴,這倒是讓我對接下來的合作很放心,至於死人恩怨這種事,我們都要將其先放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