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的香江本地人,四個對岸能講國語的傢伙,對趙丹峰瞭解更多。吳忠憲吹着口哨,唱了段《世界上唯一的花》。這歌后來賣smap了,在霓虹有多紅趙丹峰不知道,但在對岸是紅透了。嗯,木村同學的偶像魅力,未來十年都是槓槓的。瞬間大家都知道趙丹峰是誰了,熱情又高漲了幾度,當然,大部分還是好奇居多。
盧僑音很驕傲,跟小秘書一樣站在趙丹峰身旁,操着自己都說不全乎的普通話給趙丹峰當翻譯。
“這位是吳燕祖,麻豆兼演員,正在和馮生拍戲。”盧僑音介紹着,很平常,就是在介紹一個普通新人。
“男神你好。”趙丹峰抓着吳燕祖的手一陣搖。
吳燕祖有些尷尬的說着,“我是男生,我叫吳燕祖。”
“嗯嗯,我知道你男的,雖然你在拍同志片。”趙丹峰欺負完吳燕祖,“希望以後能有機會合作。”
“如果是可以在柏林電影節拿獎的話,當然沒有問題。”吳燕祖還開着玩笑。
“這位是舒琪。”反正夜店也吵,盧僑音湊在趙丹峰耳朵旁說着,“看過《玉蒲團之玉女心經》吧,就是她拍的,聽說盜版帶在內地賣的超好。”
對盧僑音明顯的玩笑,趙丹峰是不介意的,主動跟舒琪握了握手,“你好,舒琪小姐。”
兩能用普通話交流的人站在一起,真心很愉快。舒琪握了握趙丹峰的手,“我看過趙先生演的《天路》。很棒。看上去就像小時候看楊德昌導演電影的感覺一樣。您的片子會讓我感覺到有共性。是可以理解的。這幫香江人,可能瞭解的差一點。”
知音啊這是,趙丹峰都快抹眼淚了,一天了,身邊一票音樂人,就沒一個知道自己是爲了宣傳電影來的。“抱歉,凡尼,我可以擁抱你一下嗎?”
“當然。”舒琪笑着給了趙丹峰一個擁抱。
“你是我到香江之後。唯一一個第一反應我是演員的人,真的很感動。謝謝,你也是個好演員。”趙丹峰真心實意的說着。
正感動呢,吳忠憲領着三個小子拉着趙丹峰一人給了一個熊抱,總結一句話就是能講國語實在是太棒了。拉着趙丹峰一通好講,本來還想跟舒琪聊兩句呢,越拉越遠,盧僑音也不知道去哪了。不一會就被四個小子拉進一個卡座,吳忠憲搓着手,“我叫一聲老弟你不介意吧。”
“當然。”趙丹峰擺擺手。
“老弟。能不能和你約歌啊,錢小事。哥不差錢。”吳忠憲說着,逗樂了趙丹峰,不知道是哪位後來債務危機呢。不過這時候卻是不用掃了綜藝天王的面子,“行啊,現在就有一首,一口價,八萬港幣,我給你除去內地之外的完全版權。”
吳忠憲眨巴着眼睛,生意是這麼談的嗎?這廝會不會談事啊,哪有這麼直接的。趙丹峰卻是不理四個正犯傻的傢伙,隨手拿了張紙,找了支筆,開始寫簡譜歌詞。
“等我寫完了,四位可以合作唱一次,就唱現場。不喜歡不收錢,就當送你們了。”趙丹峰毫不在乎,歌這東西,反正說了兩千年以後不再寫歌。隨便寫,儘量寫,都是大風颳來的錢,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不一會趙丹峰寫完,丟給吳忠憲,“先記記詞,我找雷誦德給你們編曲。”
趙丹峰忽然發現這是件很好玩的事,興高采烈在一堆美女裡把雷誦德拉出來。這位玩電子音樂的貨,玩那首歌實在太簡單了,“馬克,我剛即興創作了一首歌,雖然是國語的,但想讓你做個鼓點,試試看現場表演。”
“酷。”雷誦德立馬精神起來,跑到吳忠憲身旁,搶過簡譜看起來。隨即大喊起來,“史蒂芬!快來。”
不一會就有人把馮得倫給叫來,馮得倫正喝的高興呢,一瞅雷誦德手裡的簡譜,就瘋了,“來啊來啊,就現在咱們來啊,我來吉他,馬克打鼓,憲哥你們唱。”
馮得倫這會也有點人來瘋,跑去關了音樂,在一堆起鬨聲裡走到樂隊前,“大家high不high?”
“不high!”所有人都喊着。
“嘿嘿,那就讓你們high起來!”馮得倫指了指走過來的幾人,“一百年一見,dry與咻比嘟譁合作,由porky趙作詞作曲,新歌現場首發!”
吳忠憲臉一黑,尼瑪,是老子籤的支票好嘛,瞬間就變合作了,我不願!好吧,反正你丫國語也唱得不好,無所謂啦。
現場暴動了,這新聞明天應該會上頭條吧,立馬興奮起來,吹起口哨。六個人都是搞音樂的,一合計立馬開始,馮得倫輕輕彈起吉他,一段過場之後,雷誦德加入鼓點。
立刻咻比嘟譁四人唱了起來。
“我的阿妹妹,快來跟我跳阿gogogo,我知道你看到的是我,你不會說no。我是彭彭澎恰恰,我的honeys都叫我小馬so?big。女孩就喜歡你臺臺…”
短暫的冷靜之後,冷靜源自於聽不太懂的國語歌詞。但立刻就不由自主想要搖起來,想要跳起來,想要high起來。特別是當趙丹峰補唱到,“我愛臺妹,臺妹愛我,對我來說關志琳算什麼,我愛臺妹,臺妹愛我,對我來說李嘉芯算什麼。”全場都口哨聲響起。
比基尼女郎在臺前跳了起來,“把手放空中甩…把衣服都掀起來,把奶罩都丟上來!”
不知道是哪位比基尼辣妹第一個解開小布料,丟上臺,瞬間就見着臺上多了幾個捂着胸口熱舞的辣妹。那六個傢伙也是無師自通,對了個眼神,不斷重複着那段。臺下更high了,趙丹峰也不知道是被哪個缺德玩意推了一把,在臺上一個跳水動作,倒向臺下。瞬間就被歡呼着的男男女女摸了個遍,好在場地不大,不會在人羣頭頂待太長時間,沒一會才落下來。
摸摸,錢包沒丟,褲包裡還多了幾張印着脣印的名片。正鬆了口氣,全場響起安可的喊聲。這幫人一點不矜持,立刻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