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趕緊往樓下跑,跑到一半,樓下忽然上來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之前阿福看到過的揹包年輕人。
他們朝阿福微微一笑,笑容不懷好意,道:“陸小姐,你好啊。”
阿福心道:“好你妹!”
阿福被他們帶進了二班的聚會大廳裡。
她一進去,並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害怕的蹲在牆角。她進屋後,直接掄起一個綁匪前面的椅子,在綁匪們愕然的目光注視下,一椅子砸在姜野的腦袋上。
“shǎ bī玩意兒!”
姜野被砸蒙了,直接暈了過去。
綁匪們:!
第一次遇到這種人質,還挺有趣。
...
另一頭,老九跟隊友們坐在同一輛車裡,正飛速往飯店趕去。通過直播,他們看見了那間飯廳裡發生的一切。
本來是很沉重的氣氛,但自從那個白裙少女進來後,場面就變得滑稽起來。耳麥裡,傳出來小池的崇拜聲:“我靠,這丫頭彪悍啊,綁匪在前,竟然還有心情打人。”
聞言,老九脣角不受控制地勾了勾。“打人算什麼。”
他心想:【是她的話,那今天這批可憐的孩子,也許不用死了。】季微跟陸程教出來的孩子,一定會令人驚喜。
“加快速度!”看了看距離,老九說:“我們必須在兩分鐘內趕到現場。”
“是!”
...
打完人了,又提了姜野一腳,然後阿福纔在人羣最前面蹲了起來。
綁匪首領深深地看了阿福一眼,然後,他拿出一張紙。這些綁匪都戴着頭套,穿着休閒裝,戴着手套,任何細節都做好了處理。
哪怕他們犯了罪,也不會留下指紋跟面目影像。
他打開那張紙,對底下這羣密密麻麻地人說:“來,一個一個來,給我念!誰唸錯一個字,誰就挨一qiāng子!”
聞言,現場哭聲更大。
那綁匪隨手一指,點了一個一米八幾的男生,“來,小夥子,你來。”
小夥子哆哆嗦嗦地站起來,同手同足走到最前面。他接過那張紙,一看,頓時白了臉。
【犇、驫、毳、贔、、嬃、龘...】
他媽,開篇第一個字他就不認識。
見他不開口,綁匪不耐煩了,“唸啊!”
男孩直接哭了,握着那張紙,整個人都在發抖。他絕望地說:“我不會啊,我不會!”
綁匪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還說:“這屆考生不行,都是文盲。”說完,他直接一qiāng射在那男孩的小腿上。
“啊!”
這一聲qiāng響,把所有人腦海裡最後一根名爲理智的線給斬斷了。
“繼續讀!不會也要給我讀!”
男孩開口讀:“...牛?”
綁匪冷笑,“認字認半邊,蠢貨!”說罷,又是一qiāng。
那男孩跪在地上,疼得一張臉煞白。
阿福突然舉起手,“我來吧!”
綁匪玩味地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別以爲你長得好看,我就會對你心軟。”
阿福甜甜一笑,對綁匪說:“我不止長得漂亮,我還單身呢。”她朝綁匪首領眨了眨眼睛,問道:“哥哥,你結婚沒?今年多大?”
那綁匪愣了一下。
觀看視頻的老九和小池他們都驚呆了。
綁匪是被人質給調戲了麼?
綁匪很快恢復理智,朝阿福指了指,說:“你上來。”
阿福上來了。她接過那張紙,一看,也是眼睛一抹黑,想暈。
綁匪語氣壞壞的說:“你的懲罰跟他們不一樣,誰讓我憐香惜玉呢?”
阿福預感不妙。
就聽到綁匪說:“這樣,你要是念錯一個字,你就脫掉你身上的東西。脫到沒有東西可脫的時候,就老老實實地給老子跪下,讓老子玩!”
阿福恨自己今天出門沒多穿幾件衣服。她想到爸爸會瞬移,應該也快來了,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了。
“念!”
阿福眉心一跳,磕磕碰碰地念了幾個子:“嗯... bēn。”唸完,她瞄了綁匪一眼,綁匪手裡的qiāng沒動,估計是對了。
綁匪又說:“繼續。”
阿福又念道:“ma?”三個馬,應該是念馬吧。
首領動了。
他指着阿福,說:“脫。”
阿福點點頭,動手,脫了一隻鞋。
綁匪挑了挑眉,又要阿福繼續。
接下來,阿福又唸錯了,這次不等綁匪提醒,自己乖乖地主動脫了另一隻鞋。
後面又錯了,就只能脫衣服了。
綁匪露出興致勃勃的眼神,期待地看着阿福,並催促道:“脫啊,玩不起?那就只能挨qiāng子了。”他手拍着qiāng,目光森然。
阿福忽然朝首領看了過去,問了句:“敢問首領,那裡那個攝像頭,是做什麼的?”阿福早就注意到了首領背後的桌腿邊上,有一個隱形攝像頭。
首領冷笑,直接坦白說道:“此時此刻,你們這羣垃圾被我們虐玩的視頻,正在直播給全球的人看。你說呢?”
阿福明白了。
所以他們是在現場直播殺人。
果然是變態。
既然如此...
阿福突然邁開腿,往首領身上一座,她說:“還脫什麼啊,你幫我唄!”受季微那老流氓的薰陶,阿福也不是個什麼正經少女,該污的時候,絕對不讓人失望。
首領一愣,下意識伸手摟住阿福的腰。
他按住阿福就要接吻,阿福捧着他的頭,說了聲:“你的頭型真完美。”
首領覺得這話有哪裡不對,緊接着,他的脖子突然傳來一陣扭轉的劇痛。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他的脖子,被阿福給擰斷了。阿福迅速把首領連人帶椅子轉了個身,用他的屍體堵住了攝像頭。
於是直播鏡頭裡面,便一片漆黑。
他們只能聽到聲音,看不到任何畫面。
現場大亂!
綁匪們正要開qiāng,這時,一顆子彈朝阿福射了過去。阿福正打算躲,這時候,她忽然發現那些子彈、那些人、全都靜止不動了。
阿福有些詫異。
她聽到了推門的聲音,她下意識朝門口望過去,便看見一人走了進來。
來人着一件銀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裝長褲,頭髮精短。他眼尾微微地挑着,一雙藍色的眼睛裡裝着些許懶散跟不經心之意。
而他的左邊耳上,夾着一根香菸。
男人進屋後,先是詫異地朝阿福望了一眼,猜到是因爲阿福的精神力太強,所以對自己的能力免疫後,男人便不再看她。
阿福看着男人動手繳了這些人的qiāng,她回過神來,忙跟着一起去繳qiāng。男人又把所有綁匪綁成了一圈,繫繩子的時候,阿福忙又跑過去,狗腿的拉了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