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辛基雖然是芬蘭首都,但真心不算特別大,光論人口,中國別說市,隨便提溜一個縣出來都要遠遠超出不少。
當然,芬蘭本來就是一個北歐小國,全國總人口也不過幾百萬而已,所以有幾十萬人的赫爾辛基,已經是最大的城市。
這規模上大是不大,卻也不能用“縣城”的概念來看待,加之芬蘭本身屬於發達國家,作爲首都的赫爾辛基,自然不會差到那裡去。
總之,來到這裡後,江笑通過網絡收集了一些旅遊信息,並大致做了一個簡單的安排,便帶着小姐姐開始遊玩起來。
這不,第一站,兩人就有來到岩石教堂這裡。
用後世的話來說,這個地方算是一個網紅打卡點,是一座修建在岩石裡面的教堂,全世界獨一無二。
不過並不是那種山洞狀的,而是……
要怎麼說呢?
形象一點的話,就是在一塊大岩石表面挖了一個坑,然後把這個坑給修建成了教堂,頂部還蓋着一塊直徑二十米的倒扣“大銅鍋”,再由一百根放射狀的樑柱當支架。
然後“大銅鍋”與巖體中間,則是通透的玻璃,用於自然光的採集,大致就是這樣一副模樣。
講真,當江笑站在外面的廣場朝着岩石教堂看過去時,完全沒有任何雄偉感涌現。
入口處也沒什麼氣勢,比較低矮的感覺。
“哎,這裡面好像也沒多大點啊?”
“確實不算大。”
買完票,待穿過一條不算長的隧道進入內部後,江笑第一時間便有聽到身邊女人的嘀咕聲,多少有同感的他,便隨意接話女人道。
另外他還覺得,這岩石教堂還真是很“網紅”,內部並沒有任何稀奇的地方,一個不大的舞臺,三大排也不如何上檔次的長排木椅,僅此而已。
唯一搶眼的地方,卻是頭上那口倒扣的“大銅鍋”,總給人一種會不會掉下來的錯覺。
“哎,江笑,你說怎麼有點失望的感覺呢?”
戴着大墨鏡,且挽着男人胳膊的範彬彬,簡單掃視過後,便有些不過如此心思涌現。
“正常,能配得上不虛此行的景點,本來就沒有想象中那麼多,放低點要求,這樣纔會有驚喜。”
一句話之後,江笑莫名想起了“爛慫大雁塔”的梗。
其實旅遊旅遊,重要的是換個環境,放鬆個人心情,自己也要沉下來。
要不然,就很容易變成一趟到處打卡之旅,只爲證明“到此一遊”過。
只是話雖這樣說,做卻很難做到,江笑自認爲他也完全做不到,再次證明,他真的很普通,境界不夠深。
但反過來說,來過了來過了,也是一種經歷,增加了閱歷,長而久之便是一種自身的沉澱。
“走吧,我們過去坐一會兒。”
沒待範彬彬再說話,江笑便牽着女人來到了中間那排長椅靠後的地方,隨便找了一個空位坐下。
正好前方舞臺上剛好有人在彈鋼琴,可以靜靜欣賞一下,順便拍個照當紀念,呃……
…………
遊玩一天,天色漸暗,到超市採購了一些東西的江笑牽着範彬彬正待回酒店時,無意間,卻看到了一間會館。
“江笑,怎麼了?你看什麼呢?”
而見男人忽然停下的範彬彬本人,也是有些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的,我們再去買點東西。”
稍微一想的江笑,最終還是拉着女人走向了會館那邊。
“買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幹嘛呀,還神秘兮兮的?”
“有神秘,纔有驚喜,難道不是麼?”
“嘁,你就欺負人家看不懂英語,感覺被你賣了都不知道。”
嘴上雖然這樣說着,但範彬彬心裡還是蠻好奇所謂的神秘“驚喜”。
“呵!”
聞聲,笑了笑的江笑並未再多說話。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確實有點“不懷好意”的意思。
…………
不到十分鐘後。
“這是什麼東西啊?不像是酒之類的吧?”
進門出門,手裡多了一隻玻璃瓶的範彬彬,看着標籤上分成字母每一個她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便誰也不認識的東西,問向了旁邊的江笑。
方纔與男人一起進去後,完全不知道對方跟裡面的外國前臺妹子說了一通什麼,就買下了手上的玻璃瓶,肯定再次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不是酒,也不是喝的,這個其實是油。”
早晚要揭曉,江笑最終還是告訴了某女答案。
“啊?油?你買油幹嘛?什麼油啊?”
聽到一個絕對意料之外的回答,範彬彬都有一些沒轉過思維來。
“肯定不是炒菜用的,而是ma sa ji用的油,玫瑰的。”
沒錯,江笑所看到的會館,正是一家spa會館,想要多點新鮮嘗試的他,便在方纔有了一些心念,且有直接付諸於行動中。
“嗯?馬什麼雞?”
莫名覺得這個詞有些耳熟感覺的範彬彬,快速一想之下,最終還是沒想起來相關信息。
“就是推拿扌摩的意思,這回該懂了吧!”
眼見不說直白一點女人就聽不懂,江笑還是換成了最通俗易懂的解釋。
“呃……不是,你想幹嘛呀你?”
愣了一小下,總算是聽懂,還快速在心裡聯想了一大堆的範彬彬,直接就丟給某人一個白眼的質問道。
“我相信你懂的。”
“我不懂。”
“你懂的。”
“我懂你個頭啊,信不信我給你扔了!”
臉頰有些發燙發紅的範彬彬,作勢就要扔掉手中的玻璃瓶子。
“信信信,我信,但花錢買的,幹嘛要扔,這些天你也累了,可以單純放鬆一下不是。”
“行啊,那我叫個專業的女技師來幫我,沒你什麼事。”
“別,其他人我怎麼可能放心,還是我來就好,我保證過程中肯定會有別的想法,你就放心吧!”
加快語速,尤其是最後一句,江笑一瞬間就有帶過。
“服你了,真以爲把話說快一點,我就沒聽到了嗎?我是不是要說你誠實啊?”
把瓶子往男人手裡一塞,範彬彬終是伸手在某人腰間掐了一把。
這傢伙,老是有新,新花……想起一出是一出。
想想這段時間,她真是什麼奇怪的pose都,都……哼!
但更難以啓口的是,範彬彬有時候竟然覺得,覺得……就,就還,那什麼,呃……
都說了難以啓口,自然是不好說出來的話。
“該誠實的時候,我一向都很誠實的,走了,該回去了!”
把瓶子收好後,江笑就沒再多耽擱,再次牽起女人的手扣住,便有朝酒店方向走去。
反正註定將有一個有點“滑”的夜晚,跑不脫。
“壞傢伙。”
而被男人牽住的範彬彬本人,到也沒多掙扎,但卻沒忘記小聲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