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怎麼不說話。”
她實在沒有跟一個人說話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初瑤嘆了一口氣,還是以前那種悶葫蘆的性格。
不過還好,總算還是聽她的。
“以後不許你再動不動的嚇我。”
那次的魂飛魄散把他的魂都嚇沒了,還好他聽到消息說,他們當時的閻王救了她。
要不然他肯定會找很多的辦法來複活她的。
不過就算這樣,她也沒有讓傷害她的人好過。
要不然他們怎麼可能不陳勝追擊攻下地府。
全是他的功勞。
“好,沒有下一次了,我聽哥哥說了,這些年辛苦你了。
是誰傷了你?”
初瑤難得溫柔的撫摸着這個人的腦袋。
也不計較她殺了多少人,抽了多少人的修爲。
她只想對他好,儘可能的對他好。
“師孃,師孃我做了壞事,我抽了好多人的修爲,但是師孃我沒有殺他們。”
這人是慕容原來在地府收的徒弟,他的鬼氣很強,甚至比慕容還強上一分。
她出事的時候,他正在天界的地方隱藏身份接受磨鍊。
等他聽到消息是第一時間趕回來的。
他看到了畢生最難忘的回憶。
就是自己師父化成星星點點消失在地府。
帶着他最敬愛,奉爲親母的公主。
“承兒乖,師孃知道,知道承兒是最善良的,怎麼會殺人呢,承兒告訴師孃,你把人都藏在了那裡。”
初瑤拍了拍他的頭,正所謂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同時失去她和他師父,他都沒有掉下一滴淚。
現在見到了自己當做母親的初瑤,他的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在…在後面。”
散發着黑氣的人一邊抽鼻,一邊回答着初瑤。
初瑤拿出一顆丹藥喂在他的嘴裡。
“還是師孃給的療傷藥最有用。”
初瑤抽了抽嘴角,看慕容徒弟的樣子就知道,他似乎想從她這裡打什麼主意。
閉着眼睛想,初瑤也知道是丹藥。
初瑤把藥箱收了起來,手一揮,石桌上擺滿了丹藥,幾乎都是療傷用的珍品。
“你啊,趕緊回去,你師父找不到你又該說你了。”
他早就回到地府做事了,現在地府的很多事情都由着他和閻烈在管轄。
所以她纔好奇他是怎麼受傷的。
好好的在地府也能受傷,初瑤是不信的。
按照他的性子又不願意解釋,估計問題出現在他身邊的人身上吧。
孩子大了,有些事情她也不好插手。
而且孩子需要幫助的話,她自然會跟她說明。
就希望不是強求才好。
“師孃也猜到了吧,我的身邊出現了叛徒。”
他的眼神從一開始的失落變成了現在的狠厲
“孩子,你的事情師孃管不了,但是師孃還是有句話要說,凡是不要用眼睛看,要用心去體會,眼睛看的有些時候都不可能是真的,回去吧,有事的話傳訊給我即可。”
他們之間有獨立傳訊的工具。
所以並不擔心找不到人。
“知道了,師孃。”
初瑤笑了笑,像安撫孩子一樣摸了摸他的腦袋。
他像小狗一樣用腦袋很溫順的蹭了蹭初瑤的手。
隨後很捨不得的離開了初瑤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