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孫小虎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小日本,你似乎忘記了,這裡永遠是華夏的土地,你來了,以爲還能走嗎?”
“你們,你們……”岸田文海氣憤道:“無恥的支那豬,你以爲你們就能夠擋得住我大日本的勇士嗎?你們做夢!”
說着,岸田文海朗聲吼叫道:“大日本帝國的勇士,爲了天皇陛下的偉業,爲了大日本民族的復興,殺啊!”
岸田文海現在只能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了,丟了營口,損失了山口組這麼多的精銳,他已經是退無可退了。也許戰死也是一種解脫吧!
“殺呀!”山口組成員被岸田文海的話激起了勇氣和信念,全線開始衝擊天門陣線。
天門衆並沒有山口組那樣的激動,只是黑暗之中聽到了長劍出鞘的聲音。整齊劃一,帶着陰深深的恐怖感覺。讓人不自覺的心跳加快,感受死亡的氣息和恐懼。
孫小虎作爲這裡的老大,自然是首當其衝,一把重劍很快的就衝到了人羣當中。
刷刷刷,重劍無鋒,不過在孫小虎手中卻能夠舉重若輕。
碰的一聲,一名山口組成員被寬大的劍闊給拍了出去,連帶着十幾人,轟然倒在地上,一口口鮮血吐了出來。
杭翰林和孫小虎截然不同,杭翰林手中長劍輕巧伶俐,劍芒落下,就是一條性命。
天門和山口組完全的攪合在一起,不住的殺着。不過孫小虎和杭翰林的四周變成了真空一樣,沒有山口組成員敢上前一步。因爲上前就意味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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絞殺之間,偶爾會響起兩聲槍聲,不過很快卻又淹沒在了血殺之中。
四面包圍,天門衆人越戰越勇,而山口組越發膽怯,他們的生存空間不斷的被天門衆人擠壓。現在的岸田文海才知道,當初在濱海的時候,自己的同僚們是怎麼死去的。
面對這樣的殺神組織,岸田文海只有膽顫。已經經不起一丁點的勇氣來戰鬥了。
“岸田君,現在怎麼辦,我們的人快頂不住了!”
岸田文海哼了一聲道:“命令人頂住,一定要頂住!”
“岸田君,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還是突圍吧!”
岸田文海只是嘆息了一聲的功夫,身邊再次有十幾名山口組成員倒下了。岸田文海忙不得的退後,他身邊的山口組精銳將他圍了起來,作爲重點保護。
“岸田文海,你納命來吧!”杭翰林冷笑呵斥道。
一聲吶喊,好像是修羅王的詛咒。杭翰林飛身而起,踏着山口組重重包圍,一劍橫空。月光之下,陰冷的劍芒明晃晃的出現在岸田文海的腦袋上。
“保護岸田君!”
二十多名山口組成員圍攏起來,撲哧一聲,劍芒四散而開,打開了一個缺口。
岸田文海被這一劍逼得連連後退,忙不迭的一揮手:“撤,快撤!”
岸田文海周圍,上百人圍繞着他,在岸田文海的指揮下,他們奔着天門包圍圈最薄弱的正南方向突進。
岸田文海現在只想着離開。一羣人保護着岸田文海,左衝右突,終於撕裂開了一個口子。
黑色的西裝現在已經是破爛不堪,一百多人,最終衝出來的還剩下二十多個。岸田文海連頭都不回,一股腦的開始逃跑。
本來杭翰林是不想放過這個日本人的,但是卻無可奈何,因爲他剛想追擊,又一羣人擋住了他的去路。他只能夠揮劍衝殺。這當他再次衝殺出來的時候,岸田文海已經逃離了陣營。
岸田文海逃跑之後,整個山口組就已經是一片散沙了。一羣人已經失去了主心骨,大家心中想的只有逃跑。分散逃跑,卻最終被一個一個斬殺在劍下。
營口的鐘樓之上,同樣是殺戮繼續。
蕭雨和渡邊銀南已經殺了無數個回合,渡邊銀南身邊的上忍們一個一個被殺死。而異能合縱社的損失也不小。鐘樓的天台上,到處是忍者和異能者的屍體。
抹去嘴角的血絲,渡邊銀南呵斥一聲:“八嘎,該死的支那豬,你們會爲你們所犯下的罪孽付出最慘痛的代價,我大日本帝國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大言不慚的日本狗!”蕭雨回擊道。
渡邊銀南冷哼着,對手下剩餘的四五名忍者道:“上,殺了這些支那豬!”
這些忍者都是被洗腦過的,只聽從領首的只會,四名忍者幾乎同時結印,道:“火遁,火龍炎!”“水遁,水霧!”
一時間,整個鐘樓的天台上水火交融,瀰漫了蕭雨的眼睛。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渡邊銀南卻是暗自掐動手訣,哼了一聲:“遁術!”
碰的一聲,渡邊銀南自己化作一道煙霧,消失在了鐘塔的天台上。
迫於忍術的迷幻,蕭雨沒有能夠去追擊他。不過蕭雨畢竟的成名已久的帝王級別高手,這些忍術還不能迷惑到他。
就見蕭雨忙閉上眼睛,耳朵不住抽動,手中長刀逆向,呵斥道:“找到你們了,阿鼻道三刀,貪嗔癡!”
刀光猛烈,化作凌厲氣息,蕭雨的腳步滑動開來,很是詭異,在水火的迷霧當中不住的轉圈。
不知道什麼時候,蕭雨停止了下來,而整個天台也再次安靜了。
迷霧緩緩散開,四名身穿忍者服的忍者們呆呆的站着,咔嚓一聲,四人的腦袋猛然斷裂,滾落在地上,發出血腥的味道。
不過蕭雨好不到哪裡?他的胸膛上被插着一把忍者刀,而小腹和手臂多處刀傷也正在流血。
營口的這一夜讓很多人未眠,讓很多人膽顫。天門和山口組的第三次較量可以說是昏天黑地,異能合縱社也和那批上忍拼的慘烈無比。不過最終還是以天門以及異能合縱社一方的勝利告終了。只不過,這勝利太慘烈了。
收拾完殘局,天空已經是魚肚斑白,營口精英俱樂部的包廂內,君皓天懶懶的坐着,點着一支菸。孫小虎,杭翰林都恭敬的站在他背後。刀魔蕭雨也是一臉疲倦的站着。
“有多少傷亡?”品着一杯白蘭地,君皓天忽然開口問道。
孫小虎低着頭,嘆息道:“陣亡十人,重傷二十人,輕傷一百多!”
君皓天緩緩的閉上眼睛:“這是天門建立以來最大的傷亡了,小虎,明天帶人離開,杭翰林留下,鎮守東北!”
杭翰林臉上連忙一陣興奮。天少將東北交給自己,那就證明自己可以獨當一面了。然後整個東北和濱海南方遙相呼應,那自己也算是真正的一方霸主了。杭翰林連忙激動道:“是,天少!”
回過頭,君皓天又一臉笑意的看着蕭雨:“蕭雨,你手底下損失多少人?”
蕭雨臉色蒼白道:“王級高手一人,帥級五人,重傷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