驄毅回到了裘家,隨地停放了直升機之後,便跨入裘家大門。
“咦!莊施主!你回來啦!”裘家客廳裡面有一位十分年輕的男道士。
“呃……你是誰?”驄毅想了想,自己好像跟道士沒有什麼交往,而且剛到宋朝不久,也沒有告訴幾個人自己的姓氏,這個小道士怎麼知道自己的姓氏的?難不成是裘老爺子告訴他的?
“施主莫要驚奇,我是我師尊派我來請你的。”小道士笑了笑。
“你師尊?誰啊?”驄毅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我們風陵山上有一個道觀,這道觀之上,居住這兩名神道,分別是空虛道長還有虛無道長。”裘老爺子見驄毅不解,連忙解釋到。
“哦?神道?”驄毅來了興趣。
“沒錯,我的師尊就是空虛道長,他前幾日掐指算了算,有一個貴人要來到我們青峰山的一個山洞,也就是那個有精緻大門的山洞,師尊派我請你,沒想到……”小道士有些不好意思的頓了頓,道:“人有三急,我拖延了不少的時間,等到我趕到時,貴人早已不見了蹤影,等到我回到道觀後,師尊叫我今日來裘家尋一個叫做莊驄毅的貴人,我見你面色紅潤,是大劫大難,同時也是大富大貴之人,如此看來,那個貴人應該就是你了。”
“啊?!”驄毅十分驚奇,沒想到竟然有一個道士可以準確無誤的道出自己的名字,還能夠知道自己今天回回到裘家!
“莊施主,我們趕緊走吧,別讓我的師尊等急了!”小道士牽起驄毅的手便往外走,驄毅也無暇拒絕,就這麼迷迷糊糊的跟着小道士走了。
“莊施主!貧道久等了,徒兒,還不將莊施主趕快帶上來!?”
剛剛到山腳下,驄毅便聽見了來自上方的聲音。
“是我師尊實用傳音之術讓我們趕緊上去呢!不過,這風陵山山高,只怕莊施主爬不上去,一會兒我師尊應該會使用飛劍來搭載我們。”小道士說道。
不出小道士的所料,從山頂上果然飛下一柄長劍。
小道士踏上長劍,對驄毅道:“莊施主也踏上來吧,我師尊說,你也曾經御劍飛行過,應該不會摔下去。”
驄毅驚奇的踏上了飛劍,他驚奇的是,這空虛道長居然可以御劍飛行,而且是自己御劍,搭載他人飛行!這空虛道長還會千里傳音之術,應該也是修真者。
飛劍搭載驄毅二人到了山頂的道觀,驄毅已經淪爲一介只有異能的凡人,根本感受不到這道觀的天地靈氣是有多麼的豐沛!
驄毅跟着小道士踏進了道觀,而有一個長着山羊鬍的老道出來迎接。
“莊施主,貧道有禮了!”老道士面帶微笑的對驄毅行禮問好。
“吾乃空虛道長。”老道士捋了捋下巴上的鬍鬚,道。
驄毅上下打量這老道士,這老道長着山羊鬍,頭髮,兩鬢,鬍子都已成白色,但是皮膚卻像一個青年一般細膩,皮膚也是十分嫩白。眼角沒有任何的皺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少年白的,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
“你怎麼知道我這個人的?”驄毅已經斷定眼前的空虛道長是一個修真者。
“我們清虛觀,自打開觀以來便有一個使命,那就是等待一名貴人。”空虛道長將驄毅請進了道觀。
道觀的兩壁雕刻着一些圖案。
驄毅湊了上去,仔細看了看。
空虛道長此時道:“這壁畫之上,雕刻着的,便是莊施主來到這裡之前發生的事情。”
壁畫之上雕刻這一名相貌醜陋的人,他正雙手高舉,從他身上釋放出了不少的黑煙。
而下一幅壁畫上雕刻着瀰漫着的煙霧,煙霧之中有一名少年,少年旁邊則是一頭疲軟的龍。
驄毅大驚,這不正是自己與五名武尊大戰後的場景嗎!?
驄毅將視線轉到了下一幅壁畫之上,下一幅壁畫雕刻這那名少年騎着龍,在天空翱翔,可是這壁畫之中的龍,神韻有些慘淡,就像是受了重傷,勉強飛起來的一般。
驄毅將手指放在壁畫之上,十分懷念的摸了摸壁畫之上的龍,他知道,那頭龍,就是小龍!
驄毅緊接着看了下去,壁畫上的龍已經閉上了雙眼。而那名少年正痛苦的仰天長嘯。背景,正是那個雕刻着精緻大門的山洞!
在往下看的壁畫,畫的便是那名少年推開大門的一幕。
再往下,便是少年昏倒在大門的另一邊的場景。
驄毅緊張了起來,這可能就是他能否回到屬於自己的時空的重要線索!驄毅目不轉睛的盯着下一副壁畫,可下一幅壁畫中的場景卻讓他大驚失色!
這幅壁畫的視線已經回到了那頭死去的龍上,那條龍的身上正懸浮這一顆珠子!從龍的身上似乎有一條若隱若現的小龍正向着那顆珠子飄去。
“小龍的靈魂!!”驄毅大驚失色!
“沒錯,還請施主往看。”空虛道長示意驄毅淡定,接着往下看。
下一幅壁畫上,便是珠子飄走的畫面,而飄去的目的地,正是風陵山上的清虛觀!而且,龍珠也穿過了大門,就是說……小龍的靈魂在宋朝!
驄毅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驄毅惡狠狠的揪起了空虛道長的衣領,道:“你他媽的把小龍怎麼了!?”
“淡定……”空虛道長安撫驄毅,道:“那天清晨,我們道觀中心的一顆神龍珠突然就自己衝了出去!我知道,怕是這幅壁畫中的一幕幕要發生,然後我掐指一算,便讓我的徒兒下山去找你了。”
“什麼!”驄毅看向了小道士。
小道士點了點頭。
“那那顆主席現在在哪裡!”驄毅絲毫沒有鬆開空虛道長衣領的意思。
“已經回到了我們道觀中央那座無量天尊雕像的手中了。”空虛道長不急不忙的道:“我帶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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