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不思念衆女,也不是不思念家人。但是在前去泰方執行最後的“神龍二號”計劃之前,他還是強忍着思念,沒有再打一個電話回去。
他怕自己一個電話打回去之後,會忍不住的跑了回去。
當逃兵,說出去都丟人啊!
三個月的生死訓練結束,已經換了一個人一般的凌天浩登上了前往曼谷的客機。
人生多變,凌天浩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變成一個殺手,一個僱傭兵,心情感慨。
說實在的,他對這種生活算不得有多討厭,但是他更喜歡以前的那些小日子,偶爾有悲傷,但更多的是笑臉。
這是一個絕大多數男生都向往的生活,凌天浩也不例外。
“是時候過去了,拿着。”客機中,魏大叔遞了一個小瓶過去給坐在他隔離的凌天浩。道:“這是天朝從研究所裡面拿出來的龍氣,如果真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你把它給吞了吧。”
凌天浩接過小瓶,入手溫暖,這股溫暖是從瓶裡面的黑氣中傳過來的。現在,他明顯是看見了瓶內的黑氣在慢慢的蠕動着,就好像是一條有生命的物體,在哪裡懶洋洋的翻滾打趣着。
“那魏大叔,你呢?”凌天浩問道。這東西,一看就知道是最後的保命符了。
“我也有一瓶。”魏大叔的手已經是神奇的多出來了一瓶東西。他的速度仍然是以前那般的快,但是修煉了硬氣功的凌天浩,已經不再感覺太過於不可思議了,他可以看清楚魏大叔的動作,甚至是在一次和他對打的時候,凌天浩還將他摔趴了三次。
當然,凌天浩還被人家摔趴了三十次以上。
飛機在曼谷機場降落。曼谷作爲東南亞第二大城市,比起南陽市還要繁華。飛機降落的時候,正好是曼谷時間夜晚八點,燈火閃耀,連光百里,曼谷的繁華一目瞭然。
二人在機場出口中看到了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男人身材在一米六三左右,兩張肥臉胖嘟嘟的,長得跟個大冬瓜一樣,看起來很是滑稽。
看到二人走過來,冬瓜男說道:“兩位先生,請問需要人、妖嗎?”
“要四個。”凌天浩爲天朝方給他們安排的這個接頭語大是吐血。
“四個四百塊錢。跟我來。”冬瓜男早就看過他們的照片了,等到他們回答出來接頭語之後,便又說了一句接頭語,領着他們走出了機場。
冬瓜男是開車過來的,是一輛凌天浩不認識的牌子的車,想來應該是泰國國內品牌車子。一眼看上去,凌天浩很快就浮現起了江雨青那輛破夏利,幸好這車子和破夏利一樣,雖然破舊,畢竟還是能坐。
車子停在了一間半新不舊的小樓前,冬瓜男熱情的幫他們拿着行李,往樓上走了上去,道:“貓小姐出去辦事了,晚上的時候回不回來還不知道。兩位就暫時先在我這裡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