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北鳴的話,溫憶雪沉默了幾秒鐘,忽然抓住趙北鳴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並不豐滿的胸膛上,微微喘息着說道:“不行,得先驗貨,誰知道你行不行?”
趙北鳴摸着那小小的一團柔軟,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最後乾脆就調笑道:“小鴿子。
溫憶雪的臉微微一紅,哼道:“還不知道你夠不夠大呢?”
溫憶雪一邊說着,一邊將右手滑了下去,迅捷地摸到了趙北鳴的下身,報復似地捏了幾下。
被這麼一下突然襲擊,趙北鳴的某個部位,一下子就急膨脹和堅硬起來,他趕緊縮了縮身子,央求道:“echo,咱們再等幾天吧。”
被趙北鳴這麼一拒絕,溫憶雪的身子頓時僵住了,半晌才落寞地說道:“沒有下次了,你拒絕我,這是對一個女人最大的侮辱。你放心,我再也不會來找你了!”
說到最後,溫憶雪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她掙開身子,一把拎起電腦包,就要開門走人。\\\\
趙北鳴急了,趕緊追上去,左手摟住溫憶雪的腰,右手在她背上輕輕撫拍了幾下,然後迅滑到她胸前,握住她小小的鴿乳,使勁地揉捏了幾把,笑道:“echo,我實話跟你說,我是想要你,可我這裡沒有避孕套。我不想讓你這麼快懷孕,我還想趁年輕時多掙點錢,想過幾年再生孩子。”
“傻瓜,我吃了避孕藥來的。”溫憶雪被趙北鳴這麼一弄,全身都酥軟了下來,在趙北鳴耳旁喘息道。
趙北鳴沉默了一小會,忽然一把把溫憶雪抱了起來,扔在了牀上,然後撲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地脫去了她的衣服。
溫憶雪有些害羞地鑽進了被子,趙北鳴脫掉自己的衣服,鑽進被窩,摟着那個瘦削而溫暖的身子,笑道:“echo,你一身都是骨頭,也不怕硌着我?”
“從明天起,我多吃點,爭取能胖一點。”溫憶雪此時早已沒了之前的潑辣和主動,一雙眼睛躲閃着趙北鳴火熱的目光。\\\\身子也微微地顫粟起來。
原來還是興奮型選手,整得和個處女似的,欲迎先拒地功夫倒做得不錯,比桑拿房那個小梅強!趙北鳴一邊想着,一邊好好地把玩了一陣溫憶雪的鴿乳,右手又在她的桃源洞口流連了一番,直到那個洞口變得炙熱和潮溼起來。
“別摸了,快進來吧,老孃憋不住了。”溫憶雪閉着眼睛。緊緊地摟着趙北鳴,鼻息散亂地喘息道。
這一個“老孃”的自稱一出。更增添了一種曖昧氣氛,讓趙北鳴頓時想到了《新龍門客棧》裡的那個潑辣的熟女老闆娘。溫憶雪身上有股令人琢磨不透的氣質,時而霸道,時而溫柔,時而淑女,時而熟女,包括時不時會冒出的“老孃”。
趙北鳴長槍一挺,毫不客氣地進入了溫憶雪的身體。然後**起來。這種被溫暖、溼潤所包圍的感覺讓他十分愜意。他起伏地頻率也越來越快,快感一波一波地暴開來。\\\\
溫憶雪緊閉着眼睛。出低低的呻吟聲,似乎也很享受。左眼角卻忽然滑下了一滴眼淚。
“你怎麼了?”趙北鳴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奇怪地問道。
“沒。沒怎麼。”溫憶雪搖了搖頭,笑道,“老孃是太高興了。”
不對,她有心事!趙北鳴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頓時想起了唐納德在這事件中安排着的陰謀,心裡隱隱不安起來,於是進入囂張系統,使用了“交流”異能,想讀出溫憶雪的心事。
趙北鳴除了對貪官使用交流異能外,很少對普通人使用讀心術,總覺得那不道德。所以這兩天,他也沒對溫憶雪用過讀心術,但這回事關重大,已由不得他不用。
“我靠,怎麼這麼痛呀……”
溫憶雪的這句心語,讓趙北鳴嚇了一跳,趕緊放慢了**的度,試探着問道:“echo,你不會還是處女吧?”“老孃早就不是了!”溫憶雪睜開眼睛,堅決地搖了搖頭,“笨蛋,在我們舊金山,對於16歲以上的女孩來說,說她是處女,那是罵人的話。\\\\我都交過那麼多男朋友了,怎麼可能還是處女?”
“那你會不會有點痛?”趙北鳴忍不住說道,因爲他此時分明讀到了溫憶雪心中“糟了,這都被他現了,羞死人了”的念頭。
“只是有一段時間沒做過了,有一點點不舒服。”溫憶雪倔強地說道,“你稍微慢點就行了。”
話是這麼說,溫憶雪心中卻思緒翻滾,酸甜苦辣一齊涌上心頭。
而與此同時,趙北鳴一邊溫柔地動作着,一邊在溫憶雪腦海裡讀取着各種急流轉着地信息,很快,他就明白了四件事:
第一,唐納德雖然是個歷史悠久的黑老大,卻很喜歡做善事漂白自己,提高自己地身份和地位,甚至還指望哪天能夠滲透進政壇。因此在過去的十多年裡,他主動收養了很多孤兒院的孤兒,一共有七十多個養子和五十多個養女,其中絕大多數是華人的後代。\\\\平時唐納德也不大管他們,只是提供一些最低限度的生活費和學費給他們,這一百多個養子、養女,都管他叫爸爸,因此唐納德又有一個“老爹”的綽號。
第二,溫憶雪只是衆多養子、養女中並不受寵的一個,以往通常一年也難得見到唐納德一次,大學時也主動是靠自己勤工儉學賺錢,正因爲這幾年一直騎山地車去送外賣,而舊金山的日照又十分充足,她地皮膚纔會曬得這麼黑。她在大學畢業後來歡樂谷工作,也很少見到唐納德,收入也並不比其他同事多。現在,一部分養子、養女已在美國司法機關甚至政壇找到了工作,成爲唐納德新地政治力量。而溫憶雪只是一個普通的財務人員,並不屬於政治力量中地一份子,所以並未受到重視。因此,溫憶雪在唐納德的心目中,也只不過和他養着地打手一樣,沒有多大地地位,只是唐納德地一步棋子。
第三,溫憶雪雖然交過一些男朋友,但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由於他的養父是心狠手辣的黑老大。\\\\那些男友都不敢碰她。而這一回,是唐納德命令她來與趙北鳴交往,從而爭取把趙北鳴留在舊金山,而溫憶雪本來就很喜歡趙北鳴,又爲了報答養父的養育之恩,才主動送上門的。而唐納德也是聽說溫憶雪很迷趙北鳴,每場拳賽必看,這才挑選她來接近趙北鳴。當然,儘管溫憶雪沒有地位。但只要趙北鳴肯和她結婚,趙北鳴就得管唐納德叫爸爸。按照華夏的習俗,趙北鳴就不能再對自己的岳父唐納德動手,否則就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憤。唐納德這一招,也是爲自己找一條後路。
第四,溫憶雪隱約地知道一些趙北鳴與唐納德的恩怨,害怕哪天二人忽然起了大沖突,趙北鳴或唐納德會出意外,於是想用自己作爲潤滑劑。來用婚姻提前化解這一段恩怨。於是就變得這麼主動和迫不及待。而她能和趙北鳴順利上牀,也是唐納德提出地考驗指標之一。只有上了牀,唐納德才會相信趙北鳴已經在上背叛了他在國內的女友張若敏。\\\\當然,精神和是一起的。上背叛了,精神上也就自然背叛了,只有從頭到尾背叛原來的人,唐納德才能更放心地使用趙北鳴。
第五,溫憶雪很要面子,害怕趙北鳴嘲笑她這麼大了還是處女,所以堅決不肯承認自己沒經歷過人事。還有,她自己心裡也清楚,趙北鳴並不是真正喜歡自己,只是在利用自己,好把父母接到美國來。自己是不是處女,趙北鳴都不會在乎的,他所在乎的,只是自己是唐納德養女的這一身份。雖然這件事從頭到尾,她都是情願的,卻也知道她只是養父唐納德和趙北鳴手中的棋子而已,強烈地自尊心和自卑感同時暴出來,形成了一種奇怪的心理,她索性就擺出一副小太妹地樣子,主動勾引趙北鳴,顯示出她對這些事的無所謂,以免趙北鳴知道真相後可憐和同情她。她歷來好強,不願意接受趙北鳴施捨的同情。但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有些事,終究是露出了蛛絲馬腳……
原來是這樣!我一直在奇怪唐納德怎麼會把自己的寶貝養女送到我身邊,難道就不怕我挾持她交換人質,原來她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是一百多個養子養女中的一員……趙北鳴一邊在心裡嘆息着,一邊想盡快結束這場遊戲,但很快,他就現問題大條了,樹欲靜而風不止!
原來在做這種房事的時候,使用交流異能還有個隱藏着地輔助作用——敏感度降低!就象吃了偉哥或用了印度神油一樣,下身快感變得十分微弱!也許系統認爲,房事也是男女之間重要地交流環節吧,所以賜給了這種輔助功能……
一直起伏了十分鐘,趙北鳴終於不忍心了,但此時他又不能停下來,何況溫憶雪說過要考察他的牀上功夫地,只得儘量減慢自己的動作。\\\\生平第一次,趙北鳴嫌自己地異能時間過長……
到了後來,他乾脆就閉上眼,想象着自己是和張若敏在做這種事,這樣興奮感才逐漸有所提高。
但與此同時,他的心裡也滿懷愧疚,畢竟這還是溫憶雪地第一次,自己卻在腦海裡想着另一個女人,這是不公平的。\\\\
兩個人各懷着自己的複雜心事,捱過了異能的27分鐘……
但這27分鐘後,趙北鳴現自己的快感居然從零開始了,他不得不又花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讓自己達到了。
當他終於在溫憶雪的身體內噴射出來,溫憶雪已經難受得要嚎啕大哭了,臉上卻露出了甜甜的微笑,推了推趙北鳴,說道:“不錯,你的牀上功夫很棒,老孃很滿意。看你累得這滿身大汗的,快去洗洗吧。”
趙北鳴鑽進衛生間的時候,溫憶雪呲牙咧嘴地站起身來,穿上衣服,然後對着牀單上的一小塊鮮紅的血跡了一陣呆,又打開衣櫃,取出一塊牀單,敏捷地把舊牀單換了下來,小心地折成一小塊,塞進了自己的電腦包裡。
“我洗完了,你自己去洗吧。”趙北鳴包着一大塊浴巾走了出來,坐在牀上,然後問道,“echo,你把我的牀單換掉了?”
“嗯,太髒了,我拿回家去幫你洗洗。\\\\”溫憶雪說完,就鑽進了衛生間,很快,便傳來淋浴頭的水花聲。
在封閉的衛生間裡,溫憶雷楚楚可憐地抱着自己瘦削的肩膀,眼淚無聲地在臉上縱橫着。
在五歲的那一年,她的父親去世了,把她送到孤兒院。在孤兒院裡,她受盡了大小孩的欺負,他們嘲笑她,打她,說她是醜小鴨,克父克母的災星。雖然孤兒們都有相似的身世,但她倔強的個性卻使她吃盡了苦頭,成爲衆矢之的。爲此,她身上經常是傷痕累累。直到有一天,一個學過些武術的小男孩開始爲她出頭,打敗了所有敢來欺負她的男孩們,她的日子才燦爛起來。
從那以後,她的生活開始充滿陽光。但兩年後,那個小男孩便被人收養了,以後,她再也沒有見到過他。只是他那神奇的功夫、招式,永遠地留在了她的心底。從那以後,她開始瘋狂地喜歡武術,崇拜強。而在見到趙北鳴大神威,拳打美國拳手,腳踢日本空手道之後,她的一顆芳心,便忽然牢牢地系在了趙北鳴身上,場場比賽都要拉着邁克來看,以致邁克不耐煩地說她是神經病,以致所有的同事都嘲笑她,以致她的養父唐納德也被驚動了,想起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養女可以利用。
她設想過很多次,拿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會是什麼樣子,到最後,她決定把自己交給趙北鳴,可她能敏銳地感受出來,趙北鳴並不喜歡她。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趕緊把自己交給了他,並把自己是處女的事瞞了下來,這又是怎樣的無奈和諷刺。當人生的故事峰迴路轉,誰會想得到這樣的結局……
屋外,趙北鳴在屋子裡轉了幾個圈,忽然很煩燥,很想抽菸。他甚至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希望溫憶雪的內心想法完全是胡思亂想,與真相不一樣,因爲他不想傷害這個可憐的小女孩,也不想因爲同情她而影響自己的計劃。
趙北鳴忽然很想找到剛纔的那塊舊牀單,他四處尋找,都沒找到,然後他終於想到了電腦包,從包裡把牀單拿出來抖開,那牀單下方的斑斑落紅赫然在目。
“真是個傻丫頭!”趙北鳴嘴裡喃喃地說道,心緒一下子複雜起來。如果溫憶雪只是個隨隨便便的熟女,趙北鳴利用她,是不會有什麼內疚之情的,可是現在……
不管她了,天大地大,父母最大。婚禮之日,便是動手之時!
不管唐納德和三爺會不會來參加婚禮,只要我的父母到場,我就大殺四方!
趙北鳴重新把牀單摺好,塞進電腦包裡,眼裡閃過一抹寒光。
雪依然在浪漫地飄着,趙北鳴身上的殺氣卻一分分地濃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