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婷的這一個小動作,哪裡能瞞得過薛灑和尹雲天的眼睛?都隨着前者的目光望去。正好看到一羣人從另一個方向來到校門口,也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薛灑進入復旦大學不久之後,就惹上的跆拳道社團的人。
一羣**概有十來位左右,穿戴整齊,領先的兩人一個帶着金絲邊眼鏡的清瘦青年,另外一個則是身材魁梧,臉上有着濃濃慠色的青年。這兩人不是別人,整是跆拳道社團的正副社長金力文和金正舜二人。
放佛是感覺到了薛灑這邊幾人的注視,幾人在走到校門口的時候,都停頓了一下,畢竟薛灑他們就在校門口一側。金力文在看到薛灑的時候,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後者給他的恥辱,他可是終生難忘。而他身邊的金正舜在看到薛灑身邊薛婷的時候,臉色更是極具戲劇性的變化着,而且對方都在看向自己,此時在他的心底已經認爲是薛婷故意找薛灑和尹雲天來找自己麻煩了。不由暗暗的罵道:真是個賤女人,前幾天還拒絕老子,還說討厭我們這種人,今天就已經開始巴結上了別人。草!
金利文停頓了一下腳步,又繼續向前走去,準備避開薛灑他們。
“老熟人見面,難道連個招呼都不打嗎?”
薛灑邪笑一聲,出聲道。
臉色再次的變幻了一下,金利文心底感覺到很是憋屈,也不知道這個消失一兩個月的人,爲什麼一出現就想找自己的麻煩?重新站定腳步,強擠出一絲笑容,“原來是薛灑同學啊,剛纔看到還不敢確定呢。沒想到果然是你,好久不見啊。”
“嘖嘖,難得啊。看來你對我還是挺放在心上的嘛。”薛灑輕笑一聲,對方那一副啞巴吃皇糧的神情,讓他覺的很是可笑。
“不想笑,就不要笑嘛!看到你只有的笑容我就絕的噁心。”一旁的尹雲天撇了撇嘴,嘲諷一陣。
“你!”金利文瞪了尹雲天一眼,可卻不敢發作,強忍一口氣,又向薛灑道:“你們在這肯定是有事情吧,那我就不打擾了。回見。”說完又準備走人,至於他身後的那些人可都是見識過薛灑的厲害的,都是一副噤若寒蟬的模樣,見金利文要走,都慌忙跟上。
“金大社長,我薛灑又不是猛虎野獸,爲什麼我總覺的你在怕我呢?再說了,都那麼久沒見了,敘敘舊好像也在情理之中吧。”薛灑神情微冷,語氣也變的很淡。
“呵呵,薛同學誤會了不是?我是因爲回到社團中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也不敢耽擱太久。”金利文心底罵道:敘個屁啊!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有什麼好事?可還是停住腳步,看向薛灑笑道:“不知道薛同學還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什麼事情,只是,我想說的是。你們跆拳道社團的人,好像都很囂張嘛,什麼事情都敢想也都敢做。”薛灑慢條斯理的道,並沒有一次性把話挑明。
“薛同學這話我怎麼聽我不明白呢?我跆拳道社團一向都安分守已,如果我記的沒錯的話。我們的人,好像也並沒有惹到薛同學你吧?”金利文語氣也冷了起來,總感覺對方這簡直是在雞蛋裡挑骨頭,沒事找事幹。
“呵呵,我好像聽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認爲我故意找你們茬了?”薛灑不由笑了起來,前者在他的眼中,不過只是生活的調劑而已,實在是不值的一提。
“如果你真的對我們社團有什麼不滿的話,你可以直接提出來,沒有必要來這套。”金利文也不否認,眼神冷冷的看着薛灑。大家都是聰明人,也沒有必要繞那麼多花花腸子。
“哈哈!”薛灑狂笑一聲,這恐怕是他近幾個月來聽到最好聽的笑話了,就連一旁的尹雲天也隨着他的笑而笑。
反觀薛婷卻是繡眉微皺,一向好學的她,對於校內的事情並不怎麼了解,就是薛灑的名聲,她也不過是偶爾聽到過那麼一兩次而已。而那跆拳道社團卻是積威已久,就是學校都對他們無可奈何。可綱要說話的時候,卻又看到薛灑向自己淡淡一笑,並向自己微微點頭,很明顯是不讓自己擔心。
“你笑什麼!薛灑別以爲你有多了不起,惹急了老子,老子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金利文能忍,可是他旁邊的金正舜卻是忍不下去了,頓時上前一步,向薛灑怒吼一聲。
“喲,這位大哥發怒了哦,”尹雲天嘿嘿的笑道,此時在他的心中唯恐事情鬧不起來。
薛灑也是一笑,“金正舜是吧?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囂張,看來上次對你的教訓根本不起什麼作用嘛。”
“哼!薛灑別以爲你有多了不起,告訴你,這個世界上並不是說你能打,你就牛13了。”金正舜怒視着薛灑,話雖然說的硬起,可是眼神卻稍微有些閃爍,或者說是有些畏懼更恰當一點。
“呵呵,真希望你的身體就像你的嘴一樣,一樣的能說,一樣的硬。”薛灑目光一冷,對於眼前的這個人她可是一點好感都沒。
放佛預感到了什麼,金利文眼中精光一閃,叱道:“薛灑,你想幹嘛。”話音剛落,就聽見砰的一聲,身邊的金正舜竟然跌落在一旁,而原本該是金正舜的位置卻站着薛灑。
“薛灑,這可是學校!”
金利文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和薛灑之間拉開距離,說其他的沒用,只有把學校拿出來頂一下了。心裡卻是充滿了震驚,雙方之間的距離也起碼有個五六米,可是他卻根本沒有發現對方是怎麼衝過來的。
不僅是他,就是薛灑身後的尹雲天和薛婷也是同樣的感到疑惑,尹雲天還好點,起碼看到薛灑的身影了,只是速度太快。可是薛婷卻是真正的迷茫了,因爲當她看到金正舜躺在地上的時候,薛灑就已經在那邊了。
“哎,你又做蠢事了,你自己都不吧學校放在眼裡,又怎麼可能拿它來壓我呢?”薛灑搖搖頭,爲對方的言行感到可笑。
“草你媽的。”從地上爬起來的金正舜神情充滿了憤怒,左臉頰一個鮮紅的手掌印清晰的印在上面。嘴角處更是有一絲猩紅的血跡溢出,一向愛面子的他,哪裡受得了這個屈辱?嘶吼一聲,撲向薛灑。
金利文見狀怕金正舜再次吃虧,也連忙向薛灑踢出一腳。
“可笑,”薛灑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身形微動,一腳將正面的金正舜踹的倒飛飛去,並在地上滑行了五米多。然後又是一個轉身抓住金利文的腳,將其砸上正在地上滑行的金正舜。頓時發出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那校門口的保安也終於發現了這邊的不對勁,三個人一起連忙跑了出來,大聲道:“你們幹嘛的?學校裡禁止打架的你們不知道嗎?”可當看清楚被打的是跆拳道社團的社長們的時候,又看到另一邊站的尹雲天,頓時一個比一個頭大。
薛灑看着幾個保安,微微皺眉,尹雲天卻揚聲道:“保安同志,我們非常極其的清楚,在學校裡打架是嚴重違反校規的,可問題是,我們沒有在學校裡啊。你們難道沒看到?我們可是安分守己的在校門外呢,你們說是不是啊?”
幾個保安看了看薛灑那邊,又看了看尹雲天這邊,只覺的事情棘手的要命,頓時打了個哈哈,“這位同學說的是,校外的事情,我們還真的管不到。”放佛及時雨一般,來的快,去的更快。
也因爲這一打岔的工夫,金利文和金正舜都站了起來。金利文氣呼呼的道:“薛灑,做事留一線,可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過分?”薛灑淡淡一笑,轉口道:“那你們知道爲什麼我今天會找上你們嗎?確切的說只是幾分鐘前才決定找你們麻煩的。”
“不知道!”金利文怒聲道,並一把拉住還要上去和薛灑拼命的金正舜。
“不知道?那你應該問問你旁邊的那位副社長大人,他最近是不是在動壞點子了。”薛灑冷笑一聲,將目光看向了那兀自對自己冷目以對的金正舜。
“我?”金正舜一愣,又看了薛婷一眼,頓時知道,肯定和剛纔自己猜想的一樣,這女人掛上了這個莫名其妙可實力卻超強的薛灑。
“怎麼回事?”金利文眼神銳利的看着金正舜。
“你說和我有關?我好像什麼都沒幹吧!”金正舜臉色一片平靜,只是內心卻如打鼓一般,難道說他要對付那個女人的事情被人發現了?轉瞬又一想,不可能啊!那只是一個未實行的計劃而已。
“嘴還挺硬嘛!你現在的確是什麼都沒幹,可是你快要去做了。你說要是等你吧一切的事情都做完了,我還找你有什麼意義呢?還不如現在先給你敲響警鐘,提醒你一下有用呢。”
薛灑突地邪笑一聲,“不過,大家畢竟相識一場,看在老熟人的份上,你只要將你自己的腿打斷,我今天就放過你。怎麼樣?夠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