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的指圍比無名指稍稍大了半圈,顧念便用紅繩在戒指上繞了幾下,而後戴上,便正好了。
見衆人的表情,顧念就知道了他們的想法,心下輕鬆,幸虧自己把戒指戴到了無名指上,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誤會與麻煩。
以後在m國,沒有人認識她,她就以已婚的身份生活吧攖。
這樣,以後也能省去很多麻煩。
現在,她的身上就只剩下楚昭陽送她的這枚戒指了償。
當初的那條腳鏈,被楚昭陽送回嵐山大院做檢查,就一直沒送回來。
以後,戴着這枚戒指,在內心深處,她已經把自己看作是楚昭陽的妻子。
不需要任何儀式,不需要一紙證書。
這一輩子,她就只當楚昭陽的妻子。
“走吧。”遲以恆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顧念一看,旅客已經排隊開始登機。
登上這架飛機,她就徹底遠離b市,遠離熟悉的一切。
而她的愛人,卻葬在這座城市中。
今後,她與他,便相隔汪洋。
顧念最後回頭看了一眼。
其實一個認識的人也看不到,放眼全是一張張陌生的面孔,可她還是不捨。
最終,只能隨着隊伍登入飛機。
當飛機在滑行中升空,腳下的城市變得越來越小,逐漸的,整座城都在眼前,然後逐漸消失在雲層之下。
***
在飛機起飛的那一瞬間,楚昭陽突然睜開了眼。
他的心臟跳動的格外的快,心中就像是缺失了一塊,怎麼也彌補不了。
內心空蕩的厲害,好像全部的鮮活都驟然抽離,一乾二淨。
楚昭陽擡手就捂住了胸口,一直在昏迷,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背上一直掛着吊針。
用力壓着胸口的時候,手背青筋緊繃,血管內的血液便順着針頭往回倒流,針管上已經迴流了近一半的血。
楚昭陽卻無所覺,一點兒都感覺不到手背上的疼似的,一個勁兒的壓着自己的胸口。
餘嫂從洗手間出來,就見到楚昭陽這副樣子。
她驚得都愣住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驚喜楚昭陽終於醒了,還是震驚楚昭陽此時的模樣。
其實也只過了幾秒,餘嫂立即衝上來,將楚昭陽的手從胸口拔開:“先生,你怎麼了?”
楚昭陽畢竟是昏迷了太久,期間一直靠針吊着,並沒有進食,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因此,輕鬆地就被餘嫂給制止住了。
餘嫂趕緊按響了牀頭的鈴,又想辦法讓倒流的血液重新流回去。
這時候,向予瀾從門口進來。
一直在病房裡,面對如活死人一般的楚昭陽,向予瀾覺得壓抑,便出去轉了一圈。
沒想到一回來,就見楚昭陽睜着眼。
“昭陽!”向予瀾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昭陽你醒了?”
向予瀾眨着眼,一臉的不敢相信。
這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之前楚昭陽還昏迷着,一點兒都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她都以爲,他再也不會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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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出去轉了一圈之後,竟然見楚昭陽醒了!
畢竟昏迷太久,楚昭陽的大腦漿糊一般,有些反應不過來。
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他這又是怎麼會在醫院當中。
耳邊不斷地傳來向予瀾的說話聲,又急又尖,吵得他腦仁兒疼。
這時候,施弘澤與幾名醫生一起,急急地衝了進來。
本來之前就與向予瀾鬧得很不愉快,施弘澤對向予瀾的態度也異常冷淡。
“楚夫人,靠邊點兒。”施弘澤一邊說,一遍吧向予瀾擠到一旁,便跟幾名醫生一起圍着病牀,給楚昭陽做檢查。
“怎……”楚昭陽剛開口,就說不出話了。
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好似一點兒水分都沒有。
喉嚨一震動,整個口腔就乾的要開裂似的。
當初顧念只是昏迷了幾天,醒來都那麼難受,更別說他昏迷了這麼久。
“先別說話。”施弘澤提醒道,“你昏迷太久,嗓子幹。”
旁邊一名醫生拿了棉籤,醮了點兒水,給楚昭陽塗在嘴脣上。
餘嫂將楚昭陽照料的很好,所以即使昏迷這麼久,他的嘴脣也並不幹。
少許的水分沿着楚昭陽的脣滲進去。
不能解渴,但仍能稍稍緩解喉嚨上的痛。
“你先適應一下,然後再用吸管喝水,不要喝得太多。”那名醫生說道。
另一名醫生檢查完,說:“能醒來,就沒有問題了。剩下的只要好好休養就好。”
楚昭陽慢慢的變得清醒,也逐漸想起了昏迷前的那場爆炸。
想到在爆炸發生的時候,顧立成毫不猶豫的帶着他飛奔,到最後躲不過,便撲倒他,將他護在身子底下。
他都傷的這麼重,更別說顧立成的情況了。
不知道顧立成現在怎麼樣了,恢復身份沒有。
如果顧立成出什麼事,他怎麼對得起顧念。
對,顧念!
他記得,顧念受傷了,爲了救他,硬生生的捱了一槍,甚至都不知道傷哪兒了。
---題外話---三更二~
春節特別篇之狼人殺(11)
齊承霖:“我先來報身份,我是預言家,第一晚查驗的是我哥,他是獵人已經確定,第二晚我查的是南景衡,他是狼人。”
燕北城:“你跟你哥夠默契的啊。”
齊承霖:“一般一般。”
燕淮安:“如果沒有別人再跳預言家,那麼承霖的身份就坐實了。”
莫景晟:“我信承霖預言家的身份。”
燕北城:“魏之謙還真是女巫,毒藥解藥都來不及用就死了,不然昨晚承之死,女巫還可以用的。”
下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