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奴隸

異能媽咪vs蠻力爹地 婚姻篇 我的奴隸 全本 網

北方在這場倏然的降溫裡連下了幾天的鵝毛大雪,積壓在地表,厚厚的一層,若玄被明川夏強迫着裹上棉襖圍巾帽子加長靴,整個人裹得跟雪人似的;相木穿得也很厚重,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團荷色的球。

兩個美麗的絕世少女牽着手,“咯吱咯吱”踩在厚厚的雪地裡,很引人注目,但這冬日的農村裡人少得出奇,彷彿之間,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倆,安靜地走在路上。

很安靜,相木卻不覺得尷尬,有很久遠很模糊的記憶飄過,小時候,她體弱多病,不喜說話,也是這個少女這樣牽着她的手,拉着她介紹給她的夥伴:“我家木木,誰敢欺負她我就揍誰?”

然後,漸漸地,除了金瓷外她有了一大堆夥伴,彼此相護着長大,即便若玄離開他們依舊不離不棄地對她。有時候相木想,她的未來有一半是若玄賦予的。

很微妙的關係。

“木木,小水木是天生的雙系法師吧!”若玄一眼就看出小水木的奇詭,其實赫連家說是五系術士之家,但是其實每個人都只能操縱單系術法,若玄這支血脈是個例外,一個有些無恥的例外。

而天生的雙系法師,諸如小水木,是在孃胎裡便具備了六品之上的彪悍實力的。這樣的天才,在赫連家,大都早夭。

所以若玄看着小水木的時候特別心疼。

“嗯,她活不過十六歲!”相木想到唯一的愛女,驕傲的同時又那樣的哀傷,眸子中寫滿心疼,但她的話語那樣堅定:“我和金瓷都決定不再要孩子了,好好地寵愛她。”

金瓷和相木是家族內風系和木系的最強者,這樣的決定,定會讓長老們說閒話,但是他倆卻這樣熬了下來。

若玄想了想,淡淡道:“需要我封印她的靈力麼?”

小水木的靈力是天生的,這樣的天生靈力用完便是她的生命枯竭之時,只有封印她的靈力,讓她像個凡人般長大,小水木才能活得更久。而能封印她的人,赫連家便只有若玄一個。

相木的眼眸中有感激,但更多的是擔憂,她是天生的醫者,自然一眼看出若玄身體的虛弱:“明年吧!若玄!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再封印吧!”

若玄笑笑:“那孩子越早封印越好,再這樣揮霍下去身體會越來越差。至於我,你不用擔心啊!相木你不會讓我出事吧!”

若玄認識兩個神醫,一個是龍宇,一個是相木。

“若玄……”相木還想說什麼。

若玄卻阻止道:“只要我以後不使用任何靈力,順產應該沒問題。”

而且,小水木那孩子,光看着若玄就覺得心疼。她看上去就像小時候的相木,安靜,孤僻,體弱,她好不容易把相木調教得溫暖些,她不希望她的孩子也這樣。

她拉過相木問她這些年發生的事情,兒時的玩伴在長大之後紛紛踏入各行各業,在赫連家的羽翼下成就着各自的偉業。

只有她……

頂着未來族長之名,繼續揮霍青春不務正業。

好廢哦!

她拉過相木去找小阿末和水木,有小阿末在身邊,水木應該會被照顧得很好的!

小阿末拉着水木在臥龍村的邊緣亂晃,氣溫極低,河面早已凝結成冰。石橋橫亙而過,一河之隔,對面卻是另外的村莊。

“不要過去了!”小水木的聲音帶着風雪般的涼意,她大而清澈的眼睛裡很空洞。一路上,都是小阿末在說話逗她,她卻只是淡淡的,睜着大眼睛偶爾回答幾句,字少得讓小阿末蛋疼。

這是他第一次再談話中如此受挫,而對方卻是比他小兩歲的女孩。

嗚呼哀哉,小阿末很是嗟嘆,卻不想放棄。再他看來,要是搞不定這個小娃娃,他和小爹要怎樣搞定赫連世家讓媽咪成功出嫁。

所以越挫越勇,越勇越受挫!

這句話,卻是小水木對他說得第一句話,所以他開懷地露出最狡黠最可愛最無敵的笑容,順勢而上:“爲什麼?”

小水木目光一瞟,瞳孔微縮,拉過小阿末的手:“我們回去吧!”

小阿末多精明的人啊,目光順着小水木望向一河之隔的四個大男孩,十二三歲的孩子,比他倆高出一大截。

那四個男孩也注意到河對面的兩人,意識到周圍沒有大人,四個大孩子很是囂張:“喂,喂,對面的,還不給我們上官少爺讓開,這條河是上官家的,你們不準站那!”

小阿末聽着對面的話,嘴角一抽,靠之,這條河怎麼就成了他家的了!

他正想回嘴,小水木卻拉過他的衣袖,道:“他們很不好惹!”

“但我偏要惹惹他們!”小阿末報以狡黠一笑,琥珀色的眸子閃閃發亮,如狐狸般粲然奪目,看得小水木有些發驚,這個人,這麼小,長得真好看,比她爹爹還要好看!

小阿末雙手環胸站在他們的對面,下巴挑釁地擡起,相當的趾高氣揚:“這條河怎麼就成你家的了?寫了你的名字麼?我看,這條河是我家的!”

對面的四個大男孩想不到他們會反抗,但他們向來是這方圓百里之內作威作福地存在,這兩個孩子是生面孔,過年來竄親戚的,所以自然地毫無顧忌的欺負。

“呵呵,你說這條河沒寫我家的名字,難道寫了你的名字!”對面的男孩囂張跋扈。

小阿末報以優雅一笑,在雪地裡甚是燦爛,他的聲音很是魅惑:“寫了哦!”

那幾個男孩看着小阿末明媚的笑容,心神一蕩,想不到居然有這麼漂亮的男生,他們都是宅門世家出身的孩子,那種禁忌闖關遊戲從小玩到大,自然不缺乏那方面的知識。一瞬間竟然覬覦起這個漂亮男孩起來,而那個被尊稱爲上官少爺的孩子渾身更是散發着一種變態的陰邪殘忍的氣質,他啞啞地開口:“我看你身上寫了我上官絕的名字呢!怎麼,你是我的奴隸嗎?”

被那本書的數據打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