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夕也沒有料到皇甫冥二話不說,會直接上前動手了,不過說實話她還真心喜歡皇甫冥這性格呢!不管她是對的還是錯的,他絕不會允許任何人來傷害她,哪怕只是言語上的污衊!
“記住,本尊的夫人不是你可以評論的!”
皇甫冥一手掐住瑞王爺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然後冷冷地掃視了其他人一眼,警告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說完,瑞王爺便像垃圾似得被直接丟了出去,砸倒了許多的人。
被砸倒的人怒從心生,但是當他們一接觸皇甫冥的犀利的眼神,便又立刻縮了回去,想要找茬,也得看實力的不是,瑞王爺那紫色石氣級別的高手都被人直接甩了出去,他們這些小羅羅能幹嗎?
“尊主未免欺人太甚,瑞王爺怎麼說也是我火國的王爺,豈能允許你如此對待?”火恕這下子不依不饒了。
他雖然不關心瑞王爺的生死,但是如果瑞王爺的死能爲他的計劃加一把火,倒是再好不過了。
“呵呵!你火國的瑞王爺不過是個王爺,我血魔教的夫人又豈是你小小的火國可以污衊的?”青北也站了出來,嘲諷道。
血魔教是與五國並存的第六大勢力,先不說血魔教的整體實力比火國強,就按照一般的階級排列,血魔教的夫人是尊主的結髮妻子,和帝國之中的皇后沒有兩樣,那麼他火國一個小小的無實權的王爺污衊他血魔教的夫人,便是以下犯上。
“哼!是你們血魔教強詞奪理!”火恕一甩袖,轉過身,語重心長的對其餘四國之人道,“世人皆知,血魔教是邪教,殺人放火無所不做,今日他們在我火國能如此欺人,他日在木國、水國、金國還有土國,也會強取豪奪!我們五國應該合起來對之剿滅!”
聽到火恕這強加之罪,血魔教的人都有些憤憤不平,他們都知道外界對血魔教有着深深地誤會,平日裡也不去理會,他們在幽冥山上過的開心就好,但是現在親耳聽到了,心裡還是像有針在扎一般,血魔教是他們的家,沒有誰會在聽到外人說自己的家不好的時候裝作不在意。
可是他們只是用憤恨的眼神看着火恕,並沒有上前去開口解釋什麼,因爲他們的尊主沒有發話。
“火丞相當真是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高了!呵呵!”火夕笑呵呵的上前,道,“你以爲你這蹩腳的話能煽動四國,然後給你火國當槍使,來攻擊我們血魔教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怕是沒有誰不懂吧?”
被火夕一口說中心中所想,火恕心裡有些惱火,這個女人簡直是太礙事了,她到底是誰?
火恕再次眯起了眼睛,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他總覺得很熟悉,但是卻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裡熟悉。
最後,火恕的眼光停留在了火夕的腹部,雖然衣服寬大,但是畢竟是六個月的身子了,掩飾的再好也會有端倪。
站在側面的皇甫冥也發現了火恕的目光,身形一晃,直接繞過眼前的人,擋在了火恕和火夕的中間。
“火丞相一把年紀了,這樣盯着本尊的夫人看,怕是不好吧?”
皇甫冥似笑非笑的看着火恕,讓火恕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
經過剛剛從皇甫冥掐住瑞王爺,再到現在一下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火恕心裡開始有些打鼓了,這種情況沒有黃級階別九品以上的石氣是不可能辦到的。
“是啊!我們五國應該聯合起來奸除血魔教的人!”
不知是誰,突然在下面起鬨了起來,接着一個連一個的,有好多都開始喊了起來,不過認真看過去,發現起鬨的人基本上全是那寒冰幫和火影幫的人,真正的木國、金國、水國還有土國沒有一個人說話。
“呵呵!既然有心,爲何不敢站出來說話呢?想要挑撥四國與血魔教的矛盾,如意算盤倒是打的不錯!”
宥連凌峰冷哼一聲,然後給水泉使了使眼色,示意該他說話了。
水泉也不墨跡,這短短几月時間的磨礪,他身上多了一些王者的氣息,少了那一份稚嫩。
“血魔教在我們眼裡是邪教不假,但是血魔教離我水國距離甚遠,而且就目前而言,朕並未感覺到血魔教有意與我水國爲敵,所以你們所討論的討伐之戰,恕我水國不參與!”
此言一出,原本起鬨鬧騰起來的氣勢立刻焉了下去。
接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各國爭相站出來表示不參與這所謂的討伐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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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國君主金君忍走到皇甫冥面前稍稍地行了一禮,道:“金國願與血魔教交好,還望尊主成全!”
要知道他們金國的振國之寶都落在了皇甫冥的手裡,他們拿什麼去跟血魔教的人鬥?
土芝浩然也走到了火夕面前道:“浩然代令妹向夫人問好,不知道夫人說能治母親的丹藥可有眉目了?”
他問的直接,因爲他看的出在火夕這樣的女子面前,直接點也許來的更好。
火夕對土芝浩然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奇怪,土芝飛絮那個小丫頭一定會把這些消息告訴這個唯一的大哥的,只是她沒想到土芝浩然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與他們血魔教的人交好,這無疑也是在變相的告訴世人土國願意與血魔教之人交好。
這一下,四國之中已有三國表明了來意,只剩下了最後一個木國。
木翼將目光投向了火夕,但是火夕卻避開了他,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是不可能收回的,哪怕她的心裡會因此而愧疚。
猶豫了半響,木翼終於也是表了態,道:“本王代表木國,也表示暫時不會與血魔教開戰,只要其不來招惹我木國之人!”
木翼的話說的很活,一來是跟隨大衆一起表示不會接受火國的提議,跟血魔教開戰,一來也爲自己留了後路。
四國代表依次的表明態度,讓火恕的一張老臉憋得通紅,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你們這麼膽小,都不敢站出來聯手對付血魔教,到時候等他們反過來一個一個對付你們的時候,你們哭都來不及!”火恕氣急了,怒聲罵道。
“你火國得罪了血魔教的尊主和夫人,想拿我們四國的人來做墊背的,想的倒是挺美的!”
“是啊,你火國得罪了人,幹嘛要讓我們來與血魔教爲敵啊?這不是故意想要害我們嘛!”
“對啊,我們又沒有得罪血魔教的人,而且我國與幽冥山相隔甚遠,又豈會波及到我
們?”
“倒是火國與幽冥山隔得極近,你說他們是不是早就有間隙啊?不過你看人家土國,也算是與幽冥山相鄰吧,但是貌似人家就好像與那尊主夫人認識呢,做鄰居總比鄰居做敵人強吧?”
一時間,下面都開始議論紛紛,四處都是反對之聲,甚至還有許多的譴責之聲,都在說火國的不是。
之前起鬨之人也都憋得臉通紅的,本來是想拉些人氣的,誰知現在不僅人氣沒拉到,反而是惹了一身騷。
“呵呵,這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都說了沒事不要找事,偏偏就是不聽,總是喜歡挑撥是非!自作孽不可活!”宥連凌峰笑眯眯的站了出來,道。
此刻的他並非以往的清秀俊貌,而是一臉絡腮鬍子的中年大叔模樣,一時間辨別不出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剛剛那個臨時組成的黑魚幫的老大。
“夫人,有小姐的消息了!”青北將一個小紙條遞給了火夕,在她耳邊低語道。
火夕想也沒想便急忙打開一眼掃過上面的消息,最後將視線落在了火山二字之上。
“竟然是在火山!”火夕手握成拳,咬着牙道。
對面的皇甫冥也察覺到了火夕的臉色不太好,立刻退了回來,走到火夕的身邊。
“怎麼回事?”
火夕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皇甫冥,示意他自己看。
瀏覽完紙條上的消息,皇甫冥的臉色也極爲的不好,火山還有一個稱號便是死亡之山,兇險幾乎是難以預計的。
“我送你回幽冥山!”皇甫冥想了想說道。
“不!我不回去!”火夕堅決的搖了搖頭,道,“找到錦兒我們一起回去,你別想撇下我一個人獨去!”
皇甫冥的意思很明顯,火夕大着肚子,他只有把她送回幽冥山去才放心,而他則要按照這紙條上的消息去火山就皇甫錦。
“夕兒乖,不要任性!”皇甫冥第一次真正的板起了臉。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只有火夕安全,他才能去安心的去救錦兒。
可是火夕不是普通的女子,被自己的男人保護的感覺是極好的,但是她不要躲在他的背後做一個小女人,她要能與他並肩齊驅,一起站在世界的頂峰!
“冥,不是我任性,而是我不能!”火夕看着皇甫冥認真的說道,“你是我孩子的父親,我沒辦法讓你一個人去冒險,不管去哪裡,只要我們在一起,就沒有任何的包袱,不是嗎?”
半響之後,皇甫冥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我怕你的身子吃不消啊!”
說完,將火夕樓的更緊了,得此一妻,夫復何求?
“放心吧,我們會吉人天相的!”火夕安慰道。
過了一會兒,人羣中的吵雜聲慢慢的小了,皇甫冥看時機也差不多了,便站了出來。
“各位,靜一靜!”皇甫冥將石氣摻入聲音中,在這一片空地之上全是他的回聲,道,“此次武林大會雖然已經被破壞,但是火國既然盛情相邀我們而來,怎麼說也不能空手而歸不是?就在火國北面的火山裡,據說有一隻靈獸,誰要是能得到這隻靈獸,便是這武林盟主,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