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一個陰謀的誕生很簡單,可以因爲一句話就能弄出天大的陷阱,還有不得不承認的,小鬼子們確實有些陰謀的頭腦,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對我們國家的詭道研究很是深入了。
不知不覺中,臧言他們掉進了一個陰謀中,但是,眼前最直觀的是如何脫困,如何走出現在的圍堵。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們都退後……”被臧言抓住喉嚨的小泉次郎全身發抖的道,眼看着被嚇的尿都快出來了。
“臧言,放了我的次郎。”小泉純一冰冷的道。
臧言現在對小鬼子是越來越瞭解,大概也知道小泉純一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臧言抓着小泉次郎脖子的手緊了緊,甚至都開始有血往外滲了。
“不要殺我,爸,快點讓他們讓開,他會殺了我的。”
臧言根本不願意理會他們,只是冰冷的瞪着小泉純一的眼睛,眼神透漏的就是如果你們不讓開,第一個殺的就是懷裡的這個畜生。
小泉純一無奈的擺手示意周圍的黑衣人散開,臧言抓着小泉次郎跟媚子緩慢的向門口移動。
眼看着就要走出包圍圈的時候,臧言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強烈的殺氣,使得臧言不得不轉身用小泉次郎擋在身前,並順手把媚子拉到自己的身邊,讓她在自己可控的範圍內。
其實如果僅僅就臧言一個人,他早就動手殺出去了,哪裡還會如此費勁。
“不要……”
在小泉純一驚呼的同時,臧言握着小泉次郎的手腕就被抓了正着,而抓住他手腕的是個女孩子,一個長相很平常的女孩,這個女孩雖然長相一般,但眼神卻是很特別,準確的說是空洞,眼睛中沒有任何的情緒,沒有任何的意思傳遞。
臧言的手腕在被抓的同時,本能的手指用了用力,但是手臂上傳來的卻是無力感,就連握拳的力氣都不具備了。
驚訝,臧言非常不敢相信,詫異的看着面無表情的女孩,兩人的造型非常奇怪,女孩空洞的眼睛盯着臧言,而在兩人之間的小泉次郎卻是嚇的要死,在覺得脖子處猛地一緊,就已經小便失禁了。
女孩機械性的看了看小泉次郎的襠部,用力掰開臧言的手,然後一腳就把小泉次郎踹開了。
“臭…”
女孩像是機器人一樣,即使小泉次郎是她要營救的人,但踹過去的那一腳也是不輕,小泉次郎瞬間就昏死了過去。
“有我,你就不能傷害那個混蛋。”
臧言看到發生的這些事,倒是沒有感覺到害怕,而且驚訝,驚訝自己爲什麼沒有還手的餘力。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壓力,女孩空洞的眼神,機械的說話方式都像是有着無窮的魔力,使得自己都無法運起精神力,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跟女孩之間實力的差距。
就在臧言下意識的看了身邊的媚子時,在他心底就已經打算好,即使拼了命也要保護好媚子,但讓他驚訝的事情有突如其來。
“你是個不錯的男人,最危險的時候想到的是身邊的女孩,而不是想着自己逃命,是個好男人,你們走吧。”女孩居然鬆開了臧言的手腕,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臧言一臉的難以置信,
但還是拉上媚子像莊園外走。
“晴子,不能放他離開。”小泉純一憤恨的擡手示意周圍的黑衣人,他可不想再次放掉臧言,更讓他生氣的是,被叫做晴子的這個機械女孩,卻擺手制止了黑衣人。
女孩還是一副空洞的表情,淡淡道:“我覺得他不錯,今天你不能碰他,以後我不管。”
這個晴子像是小泉家族僱傭的異能者,但小泉純一像是沒有命令她的能力,或者說,他不敢以命令的方式去指揮晴子。
臧言帶着媚子離開了莊園,老潘跟司徒浩已經等在了大門口,剛一上車,老潘就關切的問道:“裡面有股很強的精神力,我們正打算進去接應你們呢,你們怎麼就這樣大模大樣的走出來了,到底怎麼回事?”
臧言沒有迴應,眼神呆呆的沒有聚焦,他心裡還在回想剛剛的感覺,從讓擁有了暗夜居士給予的異能後,他從來沒有那種感覺過,可能是他逐漸喜歡上了看別人山窮水盡,但剛剛他居然有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其他三人見臧言的樣子不對勁,媚子趕緊解釋道:“剛剛我們碰到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很特別,像是一個機器人,說話時的語氣,還有面部表情都很僵硬。小五子都奈何不了她,最終還是她放我們出來的,而且小泉純一都沒敢幹涉。”
“哦,會有這種事情。”老潘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臧言,他沒有恐慌有這樣的女孩出現,而是很慶幸出現這樣的事情,因爲臧言從擁有了異能以後,一直都是風調雨順的,難免有些傲氣,這次讓他吃點苦頭是好事,也好讓臧言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當然,叫做晴子的神秘女孩雖然讓臧言心理上吃了苦頭,但他們還是不得不小心行事,並調查這個晴子。
司徒浩的花房裡,臧言老潘四人靜靜的坐在一起,原本話最多的臧言此時卻沉默了,任由手裡的香菸燃盡都沒有扔掉,這些老潘都看在眼裡。
“剛剛我們得到了很多的信息,但我總覺的其中有很大的陰謀,卻又找不到不對勁的地方,你們是怎麼認爲的?”老潘首先說道。
“不錯,我也有同樣的感覺,我現在有點懷疑小泉純一說的話是真是假。”司徒浩附和道。
臧言突然擡起頭,淡淡道:“小泉純一的話應該是半真半假,他說鳩山家族跟福田家族參與了那次行動,我覺得這個應該是真的,而後有說鳩山家族綁架了溫情,這個就有待取證了。”
老潘看着一下成熟的臧言,欣慰的點了下頭,又接着問道:“小五子,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理由是什麼?”
“我也只是猜測,因爲我覺得即使真的是鳩山家族綁架了溫情,小泉純一應該也不會在那樣的場合去質問,今天他偏偏如此做了,而且從整個過程來看,他已經知道我們在那裡,那他又爲什麼要那麼做呢?”臧言分析道。
“那你的意思是,小泉純一是故意說給我們聽得。”
“這個也不一定,他有可能是說給其他兩個家主聽得,不過,我倒有個辦法來處理。第一,小泉純一如果是說給我們聽的,那他的目的可能就是想拿着我們當槍使,利用我們來消弱鳩山家族的勢力。第二種可能,就是想讓另外兩個家族的人把矛頭指向鳩山家族,或者就是想讓各個家族之間進入各自爲戰的局面,小泉純一也好渾水摸魚。”臧言有板有眼的說了一大堆。
司徒浩疑問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那我們該如何去做呢?”
“將計就計,去探下鳩山家族,也好去看看溫情是不是真的在那裡。我們現在需要五大家族更細的資料,哥,你看看能不能讓家裡在想想辦法,還有就是剛剛我們碰到的那個女孩,我想要知道她的詳細資料。”臧言解釋道。
老潘現在開始放手了,在問題面前不會主動的主持大局,而是逐漸的丟給了臧言去做,看到臧言剛剛的表現,他很是開心與欣慰,他欣然的同意。
“還有就是,媚子你最近不要在出去工作了,小泉家族的人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不然會有危險的。”
媚子鄭重的點了下頭。
“既然這樣,我建議就今天晚上夜探鳩山家,打鐵趁熱。”司徒浩道。
話說到這份上,老潘沉默的閉上了眼睛,手指不斷的在自己膝蓋上比劃,臧言三人沒有人敢去打擾。
“真的很奇怪,預言是模糊的,不管從哪個人,哪個角度,我所能得到的只是些斷斷續續的畫面,對我們沒有用。”沉寂了十幾分鍾後,老潘睜開眼道。
司徒浩看了看老潘,也閉上了眼睛,但接着就睜開了眼睛,淡淡道:“結果一樣。”
“怎麼會這樣?他們怎麼可能掐斷預言?”臧言非常不理解。
“能掐斷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那需要很強大的精神力支持,而且還需要幾個強大精神力的異能者,他們要構建出一個強大的精神力網,還要知道我們預言的方向。這樣就可以辦到了,他們是想切斷我們的眼睛。”老潘皺着眉頭道。
“那我們怎麼辦?還去不去鳩山家?”媚子擔心道。
“看來這一切都是準備好的,他們知道我們沒有任何辦法,想要營救溫情跟曉軒,明知道是陷阱,我們也要往裡面跳啊。”臧言的眼神非常的堅定,一種視死如歸的味道。
“不錯,他們想要的就是文件袋,所以佈置好天羅地網等我們,而前面兩次能讓你輕鬆離開,就是在確定文件袋在什麼地方,看來我們太小看這羣小鬼子了。”老潘恍然間明白了這一連串的事。
“他們是怎麼確定文件袋就是在我這裡的。”臧言還是沒有明白。
“這個我也不敢確定,但猜想是小泉純一兩次都輕鬆的釋放你我, 他是在確定我們有多少人來到了這個鳥地方,現在他們已經試探出了很多的消息,第一我們戰隊的人數,而且司徒兄妹跟我們的關係,通過推斷就可以知道文件袋在你的身上,因爲我們這些人中,只有你是預言者無法看清的。”老潘解釋道。
臧言也稍稍屢清了思路,簡單道:“也就是說,從我來到R本開始,就一直在他們的監控中,而連鎖發生的故事,就是在尋在文件袋到底在什麼地方,現在的局面就是該收網了,我們就是必須要上鉤的小魚。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呢?”
“不錯,還算是清晰,但有個信息是可以肯定的,就是五大家族沒有表面的那麼和諧,他們都在明爭暗鬥,這次他們家庭聚會就看得出來。小泉純一是強行利用鳩山家族當了誘餌。”老潘還是從複雜的局面中發現了稍稍有利的地方。
“還有麻生家族,他們爲什麼沒有人蔘加聚會?”司徒浩知道的並不是很多,但還是能夠簡單的看出另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個就不爲人知了,但是,麻生家族肯定也有問題,不然家裡傳來的消息不會單單指向麻生家族,這裡面一定有文章。”臧言解釋道。
“我現在去詢問一下家裡人,看他們的看法。”老潘站起來道。
其他人見到如此,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等待老潘詢問完再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事情很雜亂,但正在逐漸被臧言等人屢清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稍後有將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