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們,別光看啊,,哈哈,留下你們能支持老狐狸的,你們的支持是老狐狸的動力,老狐狸一定會保持住更新的畢竟是臧言執行任務的處女秀,很多應變性的反應都會稍稍慢了點,但還好他有強大的異能實力來彌補了這些。
在酒會上發生了爭執後,溫情突然要臧言跟着他去別墅大廳的後面。
臧言知道溫情是要去進行交易了,也不敢怠慢,裝着安慰溫情,兩人相依着向別墅後面走。大廳裡的人注意力都被場中的兩個男人吸引了,根本沒有注意到溫情跟臧言。
但也不是瞞過了所有人,人羣中就有三個人先後跟上了離開的臧言兩人,像是螳螂捕蟬後面有黃雀又有獵人似的,都想得到自己想要的。
別墅後面很大,有個幽雅的長廊通向後院。
“你剛剛怎麼不爲我解圍?你怎麼忍心我被人欺負呢?”溫情有些責備臧言的意思。
臧言這次非常鎮定,溫情嬌嗔的樣子已經不能擾亂他的心神,他微笑道:“如果我去解圍,困住的就不是那位真正的紳士了,而你現在也就沒人保護,更重要的是我不想成爲焦點。”
臧言的回答顯然已經知道酒會上的事是溫情故意挑起的,想轉移別人的注意力。溫情有點驚訝,驚訝一開始見到自己會緊張,說話都說不清,像個小男孩的臧言怎麼突然如此聰明,現在更像是一隻老狐狸,短短兩個小時而已,適應力跟學習能力確實讓溫情驚訝不少。
“你學壞嘍……”
臧言只是微笑,輕快的跟着溫情的腳步。
“後面有人跟着,你就在門口等,不要讓任何人進入房間。”在一扇暗紅的門前,溫情叮囑道。
臧言也感覺到了後面的氣息,淡淡的點了下頭。
而在別墅前車裡的老潘突然睜開了眼睛,剛剛別墅裡發生的事他都預測到了,但當溫情進入那扇門以後,溫情又發生了什麼事,她在門後的房間在做什麼,老潘怎麼用精神力都無法預測,像是有什麼東西完全屏蔽了那個房間。
臧言斜靠在門邊,輕緩的點了根菸,舒坦的吐了個菸圈道:“不知道你聽的懂中文嗎?應該沒問題吧,不然怎麼來我們這當間諜呢。出來吧,尾巴都露出來了,還藏。”
話音剛閉,從別墅後花園的樹後走出一人,一個黃頭髮藍眼睛的大鼻子。剛剛在酒會上臧言還跟這人照過面,好像是安什麼公司中華區總負責。
那人見已經暴露,也就不再遮掩,迅速從懷裡掏出一把消音手槍,子彈伴隨着他擡槍的動作就出了槍膛,他也看到子彈打在了臧言身上。嘴角剛要掛上冷笑,但馬上就換成了驚恐,難以相信的表情。
剛剛臧言站立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人,洋人看到打中的並不是真的臧言,而是臧言移動太快產生的影像。
此時臧言就站在洋人身後,並輕輕的把一口煙吐在這外國佬側臉上,被驚嚇到的洋人也算訓練有素,短暫的驚悚下瞬間轉身,眼睛是看到微笑的臧言了,但手裡的槍並沒有來的及轉到應該的位置,身子就不能自己的軟了,昏倒在地上。
“這煙不賴嗎……”
等洋人被迷暈後,臧言並沒有停留,一個上躍就落在身邊的樹枝上,
仰臥在樹叉上翹起二郎腿。
“看來今天真的很熱鬧。”
長廊入口先後又閃進來兩個身影,看動作應該不是一個國家訓練的,臧言本想學學電視上的俠客,在樹上瀟灑一下,卻被另外的不速之客打擾。
“看來這次任務還真能釣魚,一下上鉤三條,就是累了我這苦命人嘍。”
臧言嘴上嘟囔,手上也沒閒着,他不願再跟這些所謂的間諜捉迷藏了,直從樹上跳下來,大搖大擺的走到長廊裡。
“你們也別藏了,趕緊的都出來,我好打完收工。”
躲藏的兩人還真是聽話,還真的一左一右走了出來,他們兩人還對視一眼,像是暗中達成某個協議。
“呦呦……又有一個大洋鼻子,這外國佬都長一個鳥樣,還真不知道是哪國的。哎,你就不一樣了,黃皮膚黑頭髮,O型腿,五短身材,一看就知道是那爪哇國的,看你那樣,當年秦朝時去到那小島的炎黃子孫,到現在怎麼就進化成你們這副熊樣了,是不是水土問題?蛋丸之地就養你們這些一等殘疾的,還整天叫囂着大他媽的什麼帝國,唉,真是恬不知恥。喂,你們到底動不動手,我嗓子都說幹了,你們是不是捱罵上癮啊。”臧言知道他們這些人並不是異能者,只是些受過訓練的間諜特工,所以就像貓戲耍老鼠先玩他們一番。
“八嘎!”
小鬼子就是激不得,也不知道這日本人從哪抽出一把刀,先擺了個造型才砍向臧言。
日本人才衝到一半路,身體就被定格了,像似被點了穴位,其實是臧言速度太快,打斷了他的雙腿,延遲未倒地而已。
“這怎麼跟中了葵花點穴手似的。”
另一個洋人害怕了,想要逃,臧言沒有給他機會,也是簡單的廢掉了他雙腿,還好臧言速度夠快,他們都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
“咣噹!”
日本人這時才倒地。
“異能者……”
日本人倒地後,從齒縫間擠出幾個字。
“小樣,知道挺多的,你還是歇着吧,別他媽的廢勁了。”
臧言又一人給一腳把他們踢昏過去,省的他們一會疼的亂叫。
“好了,釣到三條不同種的魚,叫人來收網吧。”臧言用手機報給了老潘,讓相關部門來收拾殘局。
很快就有三名黑衣人躍牆跑到臧言身邊,沒有說一句話,一人扛着一個就消失在暗處。
“沒素質,也不說聲謝謝。”
“親愛的,沒想到你嘴巴還挺厲害,罵人一套一套的。真是有損你帥氣的形象。以後不准你這樣。”溫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出了那個房間,而且還看到臧言戲耍那兩名外國間諜。一副小女人的樣子依偎着臧言。
此時的溫情手裡多了個公文袋,看來交易已經完成了。
“交易是已完成,釣魚也算收成不錯,任務應算是成功完成了。”臧言第一次執行任務,沒想到如此簡單,心裡很是得意。
兩人沒有再逗留,打算從偏門離開。
“任務還不算完成,只有這個安全送到纔算。”溫情搖了搖手裡的袋子。
兩人剛走出別墅,老潘已經把車停在了最佳位置,不用多走一步路,可直接上車。主要是可以減少時間,趕緊把溫情手裡的文件送到目的地,他們的任務也就算圓滿完成。
臧言兩人剛坐定,老潘就手腳並用的向市中心駛去。他開車的同時,還不忘扭頭叮囑,“我們要抓緊時間,在22點一刻就會有人出現在我們回去的路上,到那時就麻煩了。”
“班長,你是否已經預測到了什麼?”
老潘心中有所擔心,說話時不免有點顫抖。
“這次來的應該沒那麼簡單了,其中有兩人我是看不清的,想必跟我們是同道中人。如果真是那樣子的話,我們會吃虧的,畢竟我跟曉軒不是戰鬥型異能者。”老潘緊張的原因就是他們能戰鬥的人手就臧言一人,而對方像是有兩人,甚至更多。
加長的林肯房車如箭一般向市中心射去,路兩邊的草木都被風帶的傾斜一邊。
“晚了,他們可能也有預言者,他們已經提前到了,而我們也沒了回頭路,只要硬闖一闖了。”老潘說話時,在前方兩百米的地方站着一人,即使老潘閃爍了幾下車燈,那人立於路中間都一動不動,臉色都沒有發生一絲的改變。
“溫小姐,您最好收好交易來的東西,而且您要跟曉軒換一下衣服,您不能出事。”
溫情聽了老潘的話,也沒多說,毫不猶豫的脫掉身上的衣服,也順手接過莫曉軒遞的她自己的衣服。但她又做了個驚人的舉動,她把剛交易來的文檔袋遞給了臧言,輕聲道:“先放你身上更安全,千萬不能落入其他人手裡。”
在兩人迅速換完衣服的同時,車子也迎面撞上了擋在路中間的人影。那人被撞飛十幾米遠,爬地上沒有了動靜。臧言他們的加長車也沒好到哪去,因爲撞擊後慣性的問題,車子直接尾部先起飛,空中擰把了下,側翻在路邊的溝裡面。
臧言被壓在了身下,剛剛猛然的撞擊,加上側翻時車內酒櫃、冰箱等物的翻騰,他以一人之力護住車內兩位女士。他知道溫情跟莫曉軒沒大事,只是因爲剛剛巨烈震盪昏了過去。而他最擔心的是車前的老潘,在撞擊時他見到老潘被擠壓在了方向盤下面,那是非常恐怖的事情,交通事故中有的車頭嚴重變形而車後沒有太大損壞,就是這樣擠壓的,車都會變形又何況是人呢。
因爲臧言變異過了身體,在面臨危險還有已經受到危害時,他都具有了狸貓的特性。俗話說貓有九條命,所以,在剛剛危險時候,他不僅救了人,也讓自己化險爲夷了。
他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重物,爬出已經嚴重變形的林肯車,用力搖晃下腦袋,讓自己更清醒一些。傻掉了,他瞪着大眼睛傻傻的看着面前的車頭,在車頭前面有個近一米的凹陷,凹陷的位置剛好擠壓在老潘身上。
“冷靜,冷靜,這是怎麼回事,哥……醒醒,你不能死,你還沒教會我如何當好錦衣衛呢。”臧言也不關心人車相撞後,車子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損害了,他更在意老潘的安危。
“咳咳……”
老潘畢竟也是異能者,身體內有強大的精神力,很快也就醒了過來。
“小……小五子,我沒事,你趕緊帶着她們兩個人撤,他們馬上就要過來了,在不走就晚了。記住,東西,溫情交易來的東西,那個比生命重要,一定……”
臧言見老潘醒了,心中很事激動,急切的想把老潘從車內弄出來,無奈的是,老潘被卡在了裡面。
“小五子,不要管我了,那個文件纔是最重要的。”臧言急的都流出淚來了,感情,強烈的兄弟感情,任務,爲完成任務要有鐵一般的心,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臧言知道這個鐵一樣的紀律,也可以放棄自己的性命,但現在讓他丟棄老潘,他做不到。
臧言忍着心痛,把溫情遞給自己的文檔袋又在胸前穩了穩,再把溫情跟莫曉軒拉到車外。
在他拉莫曉軒的時候,溝上面的馬路上站着個身影,手臂跟臉上流着鮮血。這人就是剛剛被撞飛的,讓人驚訝的是,他只是流了點血。
“哐當……”
那人沒有多餘動作,直接就跳到林肯車上,車身上被他踏下去兩個腳印。
臧言沒有多餘時間考慮,基地教他要任務爲重,訓練他在能完成任務的同時盡力減少傷亡。
他有短暫的考慮打倒面前的血人,但狸貓的敏銳讓他感到其它危險的接近,到那時自己都有可能走不了。
臧言沒有在猶豫,他拎起莫曉軒就向黑暗的深處飛躍去。
被撞的男人見臧言帶走的是穿着禮服的,誤以爲帶走的是溫情,也就沒有理會車裡的老潘跟昏倒的溫情,也是使上全力的向臧言追去。當然,這也是臧言在危急時刻想到救命的方法。
臧言心裡已經明白,剛剛車撞的男人應該也是異能者,而且是嗜血者,不然他不能承受如此巨烈的衝擊,也不會對身上流血沒有感覺,而且因流血還更興奮,戰鬥力還更強捍了。
知道追自己的是異能者了,臧言腳下也就不敢有絲毫的放鬆,腳下轉變成貓爪的樣子,身後飄起一堆被抓起的草葉和泥土。現在只能用時間用速度來決定他們的結果了。
這是臧言第一次面對生死,更是第一次看着自己身邊的人倒下,還不知道死活,還不能施救。
當人真的在面對生死的時候,他內心的成長是不能用經歷來衡量的,尤其是看着自己最親的人倒在血泊中,那就是煎熬了。臧言第一次經歷這些,相信他的成長已經是必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