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被界王的話徹底搞蒙了。
一會兒是這個超脫認知的神以地球爲模板塑造了一個個位面和地球相連，而歸墟則是地球和各個位面鏈接的紐帶。
一會兒又說這個超脫認知的神並不瞭解歸墟的真正秘密。
“那你又知道歸墟多少秘密？”
王斌迷茫地看着界王，難道這個界王知道的比這個超脫認知的神還要多？
“還有，這個超脫認知的神和東皇太一又是什麼關係？難道說東皇太一也被他掌控？天庭也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是否清楚，數萬年前，最後一批神明從星域消失，其實是死在了上古戰場裡面。根據上古戰場的蜃景，這最後的神明，也有可能被東皇太一和那個叫做司馬相如的神一起陷害，然後覆滅，可東皇太一和司馬相如要那麼做？覆滅了整個星域普通位面的神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傳說在最後一批神明消失之後，青龍，玄武，麒麟，鳳凰的後代相繼從普通位面消失。即使留下了血脈，也只是極其微弱的。還有那些魑魅魍魎，甚至是魅族，他們又去了哪裡？”
王斌感覺一個頭兩個大，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的智力在融合了永恆之獸的殘魂之後提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可是此刻，他才發現自己有些接受不了界王現在的說法。
界王苦笑着搖了搖頭道：“這些，本王也不清楚。本王唯一清楚的是，師父曾經說過，如果這一切的幕後主宰真的是那個超脫我們認知的神的話，那麼，我們就好像掌握在他手裡的棋子。他想什麼時候消滅我們，那只是很簡單的事情。而他之所以很少插手，或者是因爲，他想研究我們這些在他眼裡的‘凡人’的奧秘。”
“‘凡人’的奧秘？”王斌疑惑道。
界王點了點頭道：“你現在無法理解，當你突破到神明期時，你會發現，我們‘凡人’有着先天的缺陷，每個人都不一樣。就拿本王來說，本王也有缺陷。所以，本王一直試圖融入地
球中，作爲一個普通人存在。”
“而這個超脫我們認知的神，按照師父的說法，很可能在這個缺陷的修復上遇到了難題。他想通過觀察‘凡人’的活動，修煉來提取數據，找出能夠解決他缺陷的辦法。”
見王斌不理解，界王解釋道：“神明並不是最完美的形態，否則，同爲神明，最後一批神明就不會被東皇太一和司馬相如兩個神給坑殺了。”
“缺陷修復的越完美，實力越高深。”
“這個超脫我們認知的神，爲了得到精準的數據，所以，他必須儘量不干預各個普通位面‘凡人’的發展。只有任‘凡人’發展，他才能終究在某一天，找到他需要的東西。”
“至於他和東皇太一的關係，本王想，或者，東皇太一是一個相當於他同伴的存在，兩個人一起將我們整個星域的‘凡人’當成試驗品。而東皇太一的缺陷，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眼睛，永恆之眼。”
王斌心裡咯噔一聲，如果真的如界王所說，那整個星域的人都只不過是以地球爲模板，創造出來的複製品。而生活在整個星域的人或者妖獸，都只不過是這個超脫認知的神和東皇太一圈養的小白鼠而已。”
“而東皇太一和司馬相如之所以要坑殺最後一批神明，或者是因爲這些神明對他們一點用處都沒有的緣故。”界王嘆了一口氣。
王斌皺着劍眉，看向界王，質疑道：“數萬年裡，只有你一個人成神，這又是爲什麼？”
“因爲本王原本就是神啊！”
界王苦笑着右手一抹臉部，但看見界王的臉面慢慢模糊，化作了一個二十七八歲，一臉儒雅的青年男子形象。
王斌陡然一驚，就要拿出射日神弓，見界王並沒有動作，才又緩緩坐下來。
“你到底是誰？”王斌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一直以來，高高在上，數萬年唯一證道成神的界王，竟然一直不是以本來面目見人：“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界王無奈地笑
了一聲道：“在其他位面，不管本王如何隱藏，東皇太一和那個超脫未知的神都能發現本王存在的事實。本王藏在了地球三百餘年，才堪堪從他們的手裡逃脫。”
“本王是最後一批神明裡倖存下來的三位神明之一，玄機子！”
王斌只感覺腦袋轟的一聲乍響，完全不能理解這詭異的事實。
“你撒謊，蜃景不會撒謊，玄機子被最後一批神明殺死了！”王斌壓低着聲音怒吼道。
玄機子點了點頭道：“本應該如此，但是，本王師父窺破天機，用他自己的性命爲本王抵擋了一次災禍。而本王則被封印在歸墟之中數萬年之久，直到數千年前才清醒過來，而後統一了永恆冥界，創造了神庭。”
王斌愣愣地看着玄機子，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師父死了，你活了下來？”
玄機子點了點頭。
“那還有兩位倖存下來的神明是誰？”
“東皇太一和司馬相如。”
王斌痛苦地捂着額頭，沉默了許久，才擡起頭道：“這是不是能夠說明，這司馬相如就是那個超脫我們認知的神明？”
“只能說有可能。”玄機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本王也不知道，以地球爲模板創造了整個星域的神明，是不是隻有這兩個。”
“那他們爲什麼不來地球？”王斌又問道。
玄機子沉聲道：“地球的靈氣稀薄到了一種極其恐怖的地步，壓根就不能承受東皇太一這種遠古大神的威壓。一旦東皇太一出現在這裡，地球和整個星域都將毀滅。所以，他們想要探測地球，只有在星域裡塑造分身。”
辦公室裡死一般安靜，王斌仔細地梳理着玄機子說過的話，直到天漸漸黑了下來，才隱隱有個模糊的概念。
“那我們需要做什麼？”王斌問玄機子道。
玄機子道：“弒神，將整個星域的控制權奪到我們自己手裡。我們自己的命運，只能由我們自己掌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