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次,王斌猛地站起身,從背後將她抱着,兩個人一起摔在了牀上。
王斌此刻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崔雲嬌身體很是柔軟,對方身上的淡淡香味撲面而來。
王斌喘着粗氣,雙手自對方的後背緩緩滑向對方前面。
崔雲嬌剛要躺回牀上,但感覺背後一股大力傳來,而後臉面朝下,倒在了牀上。
一個有些僵硬,有些沉重的身軀壓在自己的背上。
崔雲嬌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停止了跳動。
這個小白臉,竟然敢這樣對待自己!
崔雲嬌剛想將王斌從牀上掀翻下去,卻發現兩隻有些厚實的大手,竟然穿透自己的睡衣,四處煽風點火。
崔雲嬌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身子的力氣在那雙大手覆上自己的時候完全流失殆盡一般。
感受到美人的嬌羞,王斌腦袋像是轟的一聲,一片混沌。
感受着美人渾身像火燒了一般發燙,像戰慄的篩子一般,王斌除去崔雲嬌的睡袍,將對方翻過身來。
此刻,崔雲嬌滿臉羞紅,像是天邊的彩霞一般好看。
彎彎的黛眉之下,修長烏黑的睫毛微微抖動。
王斌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要崩裂開來,快速除掉自己的衣服,而後覆下。
……
一番風雨席捲過後,有些昏暗的房間春色滿堂。
崔雲嬌仰面躺在牀上,玉脖下墊着一條胳膊。
在她的身上,一隻大手不安分的四處煽風點火。
“夠了沒!”滿臉羞紅的崔雲嬌,轉過頭,對着躺在身旁坦誠相見的王斌怒目而視,修長白皙的玉指擰着他的耳朵,拉得很長。
王斌吃痛,急忙拿開大手。
崔雲嬌白了他一眼,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王斌看着她身上的點點紅梅,有些訕訕地笑了笑道:“老婆,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崔雲嬌沒有說話,只是將牀上的被子覆蓋在兩個人身上,而後閉上眼睛睡去。兩行清淚落入了黑暗中。
第
二天一大早,當王斌醒來的時候,崔雲嬌已經洗完了澡,換上了一件白色長裙。原本的披肩長髮,被她琯在頭頂,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頸。
王斌躺在牀上,看着這一幕,心裡說不出的幸福。
“看什麼看,快起牀了,今天是賭石祭最重要的一環——賭石,我們可不能錯過。”崔雲嬌眼睛盯着鏡子,背後長着眼睛似的。
王斌忙嗯了一聲,從牀上爬起,看着原本落紅的牀單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被換掉了,心裡沒來由有些失望。
洗了個澡,換上昨天買的西裝,王斌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很多。雖然還是那般平凡,不過,因爲他的皮膚比較白皙而又晶瑩,配上身上的白色西裝,整個人都顯得靚麗了很多。
昨晚旖旎的一幕,王斌到現在還有些像是做夢的感覺。
爲了避免讓人看到,王斌被崔雲嬌踢回了自己的房間,過了半個小時,金生和珠寶有限公司的五人才聚齊。
賭石祭上午開場9點,五人出發的時候是8點。
五個人,還是來的時候一樣,王斌和李老,趙主任坐一輛出租車,而崔雲嬌和中年美婦坐一輛車。
“總經理,今天有什麼高興的事嗎?”中年美婦一臉疑惑地看着崔雲嬌。崔雲嬌今天的打扮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以前的樣子,讓人看起來像個未出閣的丫頭,而如今,卻更像一個美少婦。
看着崔雲嬌臉上那一絲紅暈,中年美婦暗暗心驚,又看了一眼前面車子上意氣風發的王斌,黛眉微皺。
崔雲嬌腦子裡揮之不去昨晚旖旎的一幕,忽然聽到中年美婦問她的話,一時有些手忙腳亂。
“小子,昨晚你的舉止可太魯莽了一些。”後車座上,李老雖然對昨晚王斌的行爲不滿,卻依舊提醒着他。在李老眼裡,眼前這個小夥子雖然性子魯莽了一些,卻是一塊良玉。
王斌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昨晚因爲崔雲嬌的事情,整個人都懵了,哪裡會注意當時的舉止。現在聽李老這麼一說,細細回想起來,才發現自己作爲一個員工,這樣對待自己的上司,確實不符合規
矩。
好在崔雲嬌是自己的老婆,經過昨晚一事,兩個人之間的心結已去,她應該不會怪自己了。
訕訕地抱歉道:“李老說的是,小子記住了,下次絕對不會再犯。”
李老很是滿意王斌的態度,點了點頭,道:“小子,待會你跟着我走,鑑寶是一門很高深的學問,你要好好學習。”
王斌有些詫異,李老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收自己爲徒?
李老臉上卻有些不好看,道:“怎麼?我老頭子看你太閒,教你一些鑑寶技巧,你不願意學?小子,所謂技多不壓身,雖然你讀書成績好,多學一些鑑寶方面的知識不會有壞處。”
王斌連忙稱是。
和昨天一般,進入賭石祭大廈的人分成了兩撥:第一撥是持有金卡的人,崔雲嬌在大廈接引人的引導下先進去了大廈休息室;這第二撥是沒有金卡,但是已經註冊登記的人。
廣場上,依然站滿了各種人羣,王斌有些詫異,在廣場上竟然看不見一個日本人,暗暗想道:他們不會是真的滾回日本去了吧?
九點的時候,大廈的大門終於打開。一陣奏樂之後,兩排保安分成了兩排,站在大廈大門的兩邊,和昨天一般。隨着兩排保安出現,一個身影帶着四名保安出現。
四名保安依舊互相對面站立,將大門分成了兩個入口。
不過,今天的主持人卻不是朱友華,而是一個來自上京謝氏珠寶有限公司的董事謝東海。
簡短的一點介紹和鼓勵,第二天的賭石祭正式開始。
不過,此刻,大廈裡面沒有一個個展覽臺,而是一張張水晶桌子!
每一臺桌子旁站立着四個人,兩個穿着工作服的男子,工作服有些不一樣,像是休閒服,這是方便搬運賭石毛料。
一個穿着昨日般服裝的少女,少女手裡端着一個盤子。
一個穿着緊身長袖襯衫,手上戴着白色手套的男子或者女子,這是操刀手,切石頭的師傅。
隨着廣場上的人涌入大廈裡面,一塊塊大小不一的石頭,被搬上了桌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