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岸在感覺到江雲水那柔軟的小手挽上自己的胳膊時,他的小心肝就開始很不爭氣的“怦怦”亂跳了起來,心臟跳動的速度絕對超過了每分鐘兩百下。
這可是自己的女上司啊,以往那個在自己眼中一直高高在上的女神,現在居然成了自己的“女朋友”!嗯,雖然這個女朋友是假的,不過此刻這種親蜜的接觸總不是假的吧?
哇……什麼東西柔柔的、軟軟的?不會是……她的咪咪吧!肖岸的肘尖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那個所在,頓時感覺彷彿陷入到一團柔軟的、卻又充滿了彈性的綿花堆中似的,頓時間興奮得他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倒流着灌入到了自己的大腦中,差點兒就讓他腦部血管爆裂開來。
“克倫威爾先生,我是馬克·任,很高興認識你!”
見到江雲水對待肖岸如此的親熱,任中流的眼眸深處不由得閃過一絲怨毒的神色來,不過這種和紳士的身份不相符的眼神任中流是不會輕易表露出來的,所以也僅是一閃而逝而已,隨後任中流就依舊保持着溫和的笑容上前一步伸出了他的右手。而他這一次對肖岸說的話又重新變成了英語,不過和剛纔不同的卻是……這一次他所說的卻是一口純正的倫敦腔的英語。
江雲水只知道這些年任中流一直都在美國讀書和發展,所以他平時所用的語言也多是美式英語,然而卻沒想到任中流還能說一口流利的倫敦英語,這可是大出江雲水的意料之外,一聽到任中流對肖岸的這句問候,頓時她的笑容都變得有些僵硬了起來。
江雲水對自己的下屬還是比較瞭解的,知道肖岸的英語口語水平不錯,所以纔敢讓肖岸來冒充英國華僑,哪怕是英國華僑,但他平時和英國人以外的人交流時使用美式英語也是很平常的事,反正只要他的英語水平不至於讓人質疑也就可以了。但是……現在任中流主動用倫敦英語來和肖岸交流,如果肖岸仍然使用美式英語的話,那就等於是立刻露了餡,如此一來,那麼這場戲似乎也就沒有再演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江雲水幾乎馬上就要鬆開一直挽着肖岸的手臂了,實在是肖岸的那個手肘頂得她太難受、又很難堪,若非是當着任中流的面、若非是還要在任中流面前演戲,只怕她早就一耳光扇到肖岸的臉上去了。
不過就當江雲水的雙手微微一鬆,還沒有完全脫離開肖岸的手臂時,卻聽得肖岸已經滿面笑容的同樣伸出手去,對任中流說:“我也很高興認識你……馬克先生!哦……想不到馬克先生一直生活在美國卻也能講一口流利的倫敦英語!只不過……馬克先生的倫敦腔還是有些不太標準哦……”
這一次肖岸說的也是英語,不過同樣不是美式英語,而是倫敦英語,並且這倫敦英語從他嘴裡講得那叫一個字正腔圓,完全就不是任中流可以比擬的。
江雲水聞言頓時就有些懵了,這還是他熟悉的那個公司的小職員小二哥嗎?怎麼……怎麼他不但能說美式英語,而且他的倫敦英語也同樣講得如此標準而又流利呢!
江雲水本身就是外國語學院畢業的,在學校裡就接觸過來自英國本土的外藉老師,所以對於倫敦英語她雖然講得不是很好,但是卻能聽得很明白,也正因如此她才更加的驚訝。因爲在她聽來,肖岸這倫敦英語講得簡直就和那些英國本土來的外藉老師一模一樣,甚至……比那些人還顯得要更加正式一些、標準一些。若非她很瞭解肖岸的底細的話,恐怕也要誤以爲這小子真的是一個在倫敦土生土長的英國華僑了!
幸好江雲水平時的修養不錯,哪怕是碰到再大的事情也不會亂了方寸,這時候心中雖然滿是疑問和驚訝,但是卻沒有在臉上表露出分毫,只是她那原本已經要鬆開的手卻又重新的抓緊了肖岸的胳膊,心裡暗罵:小**,就讓你暫時先吃姐點兒豆腐,等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呵呵……讓克倫威爾先生見笑了!”
雖然肖岸話中諷刺的意味十足,但是修養功夫很到家的任中流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羞惱的意味,而是仍舊平和的笑了笑,然後一邊握住了肖岸的右手,一邊說:“我的倫敦英語只是和幾位英國朋友學的,講得當然沒有克倫威爾先生這種正宗的英國人好了。”
“錯,我可不是什麼英國人!”
肖岸連忙搖了搖頭,然後改用漢語說道:“雖然我從小是在英國長大的,但是無論我的父親還是我的母親都是正宗的中國人,所以我也仍然是一箇中國人,一個人的血脈和民族是不會因爲出生地的不同而有所改變的,哪怕我一直都生活在火星上,但也永遠都改變不了我是中國人這個事實,儘管我一直生活在英國,很少回中國大陸來,但是我卻仍然最討厭那種一出國就忘了自己姓什麼的賣國賊,馬克先生您覺得呢?哦……我的中文名字叫肖岸,如果馬克先生不介意的話,我還是希望你能稱呼我爲肖先生,可以嗎?”
肖岸這話中帶着尖利的刺,直指任中流這個假洋鬼子那種崇洋媚外的虛僞面孔。差不多就等於是在指着任中流的鼻子罵娘了!
任中流的臉色終於微微變了變,隨即淡淡的一笑,說:“肖先生說得好!難怪肖先生在劍橋大學畢業後沒有留在英國發展,反而回到中國這個落後的國家來,想不到肖先生居然還是一個有着滿腔愛國熱情的華僑呀!哈哈哈……”
任中流說着說着,語氣猛然一頓,隨後發出一串爽朗的笑聲來。而隨着任中流的笑聲響起,肖岸忽然間就感覺到自己的右手一緊,就彷彿是被一把鐵鉗子給夾住了似的,陣陣劇痛中伴隨着骨骼發出“咯咯”的呻吟聲,就好象隨時都要被捏成粉末似的。
冷汗瞬間就從肖岸的額頭上滾落了下來,不過肖岸卻沒有發出一聲呻吟和痛叫,只是冷冷的望着眼前這個外表如謙謙君子,實則上卻是心胸狹窄的小人,就猶如草原上空的雄鷹在俯視着大地上一頭兇猛的獵豹似的。真想不到這傢伙居然還會來這招,丫的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握個手居然也要較勁!
肖岸知道任中流是想讓自己在江雲水的面前出個大丑,甚至希望自己當着江雲水的面開口向他求饒,不過肖岸當然不會那麼沒出息,他的手確實很痛,痛得他簡直快要昏厥過去了,但是他的意志力卻仍然堅強的支撐着他的神經,不允許他做出一絲一毫有損男人尊嚴的舉動。
他不在乎身體上的疼痛,他可以忍……雖然現在這個任中流在他的面前表現得很強勢,但是肖岸知道……只要自己持續發展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變得比他強大得多,畢竟自己是一個兼職的燈神,有着心想事成的能力,而任中流……也不過就是一介凡人罷了!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肖岸在心中默默的發着誓,不過表面上卻仍然沒有一絲的反應,哪怕他額角的亂髮都已經被冷汗給打溼了,但是他臉上卻仍然還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就好象那隻正在被人蹂躪的手掌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頭這流了這麼多汗呀!”
江雲水雖然早知道任中流不是個東西,卻也根本沒想到他居然會當着自己的面就用這種手段來對付自己的“男朋友”,所以突然看到肖岸汗水淋漓的樣子還在疑惑不解,隨後忙打開自己的手提包,從裡面取出一張紙巾,細心的幫助肖岸將額頭上的冷汗擦拭乾淨。
這溫柔體貼的一幕更加激怒了妒火中燒的任中流,他的眼中就好象餓狼一般閃爍着綠油油的光芒,隨後暗自一用力,更加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右手上,狠狠的作用在肖岸那隻已經被他握得有些變形的手掌上。
這突然加大的力道讓肖岸更加有些吃不消,他不得不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脣,這才強忍着沒有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叫聲來。
不過就在這時候,阿達姆的聲音終於又一次主動的在腦海中響了起來:“主人,您的身體受到了超出承受範圍的攻擊,因爲這股攻擊力有部分直接作用在神燈的表面上,建議您立刻開啓神燈的能量吸收功能,將外部的攻擊能量吸收到神燈空間內……本功能開啓需消耗願力值5.0個單位,請問主人是否進行開啓?”
“我擦……原來我還可以通過神燈直接吸收別人輸出的能量?這豈不就是傳說中的吸星**……哎呀我說阿達姆,你丫怎麼不早說,害得主人我遭了半天的罪!”
肖岸一邊在腦海中用意識把阿達姆痛罵了一番,一邊急忙就確認了開啓這項功能。雖說不過是吸收任中流傳遞過來的這麼一點兒能量就要消耗五個單位的願力似乎有些不太值得,不過關鍵是現在可以讓肖岸免受對方的摧殘啊!這點兒可比什麼都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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