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反恐特警隊的組長,以前也不是沒參予過危險的任務,可是再怎麼危險的任務那也是看得着的,哪怕是槍林彈雨,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裡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但眼前這事兒卻實在是邪門兒到了極點,他們那脆弱的神經還有貧乏的想象力實在是搞不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而未知的恐懼纔是世界上最爲恐怖的東西,所以……只是兩個人的神秘失蹤,就已經讓整個兒特警隊的人徹底的陷入到了無邊的恐慌之中,而且在這種時候,再怎麼熱衷於權力的人,也肯定不敢再去爭奪這個特警隊的指揮權了,因爲每一個人心裡都明白,誰成了下一個特警隊的指揮官,那麼就肯定會成爲下一個失蹤的人!
二組長和三組長互相對望了一眼,誰也沒有再多說話,但腳步卻在不由自主的慢慢向後退去!而隨着兩伸組長的退怯,其他人更加沒有理由呆在這麼讓人擔驚受怕的地方了,全都不約而同的,一窩蜂的向後邊退了下去,這一退就直接退出了上百米遠才停了下來。
雖然心中怕的要死,但特警隊裡的兩個領導莫名其妙的在這裡失蹤了,他們也不敢就這麼一走了之,無奈之下也只好一邊向上面反應報告,一邊留在這裡原地待命了!
“真是一羣膽小鬼,這樣就嚇跑了!”
肖岸在窗內看着遠遠退去的特警隊,不由得不屑地撇了撇嘴,隨後看了看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兩個人,走過去一人一腳踢在後腦上,讓他們先在這裡多睡一會兒再說吧!如果不補上這一腳,單只是他們在肖岸施展咫尺天涯時所受到的那點兒衝擊力,估計用不了幾分鐘就會甦醒過來。
而經過這一次的事件後,肖岸也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咫尺天涯還可以這樣來使用,突然間一步跨大目標人物的面前,捏住對方的脖子毫不停留的就往回閃。因爲他來去的速度太快,快到超過了人類視網膜的緩視時間,所以哪怕是在大庭廣衆之下也沒有一個人看到他的存在,哪怕是直接把站在大庭廣衆下的主要人物一把給拎走了,別人也搞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爽啊!這就叫做在萬馬軍中取上將首髻如探囊取物吧!嗯……哥們兒如果是生在古代的話,就憑這一手絕活,要殺個什麼顏良、文丑之類的小角色,還真是不廢吹灰之力呀!
肖岸在心中YY了一番,這纔想起自己還沒給伊麗莎白治傷呢!伊麗莎白的身體比較虛弱,要是再不趕緊的給她止血療傷,恐怕她可要撐不住了!
重新走到了伊麗莎白麪前,只見伊麗莎白雖然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一些,但是那神色卻是越發的興奮了,見肖岸走過來,連忙就一把抓住肖岸的胳膊,驚呼着說:“天啊……剛纔你那手……那又是什麼功夫呀!怎麼我看你也沒出去,就是站在門後,把門開一條縫,然後一招手,就能抓一個大活人進來呀!神了……你這手實在是太神了!快告訴我,這叫什麼功夫呀!”
沒錯,因爲肖岸的速度超出了視網膜反映影像到人的大腦中的速度,所以若是在伊麗莎白的角度來看,那就是肖岸從始到終都沒有出過那扇門,每次躲在門後把房門打開,然後一伸手……他的手裡就立刻多出一個人來!這一幕看着更加讓人震憾之極,震憾得伊麗莎白連自己的傷痛都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嘿嘿……這個……這個叫做,那個……擒龍手!”肖岸轉了轉眼珠,瞎編着說:“這個也是氣功的一種,當然……這個難度會比較大一些,得讓我手掌心所產生的吸力強到可以把一個人給吸過來……嗯……等閒的人練個三五十年也未必能吸住一隻蒼蠅,要練到我這種程度那就更難了!”
肖岸看着伊麗莎白那個興奮的樣子,擔心她會纏着自己非要學這個什麼擒龍手,那自己可還真沒法教給她。對於肖岸從願力兌換表中兌換到的各種技能而言,別的技能學會後都會自然而然的知道了其中的奧秘,知道這功夫怎麼樣才能練得出來。就算是想教給別人,也不是不可能的。而唯有這天龍八步卻是一個另類,大概因爲這真的是傳說中的仙家道法吧,所以也就讓人感覺格外的神秘,肖岸雖然是學會了,但卻根本不懂怎麼才能從無到有的修練而成,只是知道怎麼去使用而已。所以他別的技能都能教會別人,唯有這個卻不行,因此才先說明白了,這功夫不好練,別人練三五十年也可能啥也練不成,讓伊麗莎白趁早死了這條心。
“啊……這麼難啊!那算了!唔……”伊麗莎白說着眼珠一轉,然後指了指茶几上的水杯說:“肖先生,我有些口渴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拿杯水過來?”
“好哇,當然可以……”
肖岸說着就要邁步過去給伊麗莎白拿水,卻見伊麗莎白連忙擺手,說:“不是了……我是想……是想讓你用那個擒龍手,幫我把水杯給抓過來,好不好啊?你都不知道……你剛纔施展那招的時候簡直是帥呆了啊!”
肖岸聞言連忙搖頭,說:“那可不行!這個……我用這個擒龍手可是相當消耗功力的,剛纔是沒辦法,爲了嚇退外面的反恐特警我纔不得不用出那招,但是現在……端杯水而已,我要是也這樣不顧深淺的用擒龍手來Lang費自己的功力,那等一下再有人殺過來,我可沒力氣對付他們了!”
肖岸這話真真假假,到也不算是說謊,他的咫尺天涯雖然不會消費什麼功力,但是卻會消耗願力,而對於肖岸來說,願力就是他那個心想事成的異能的根本,所以這玩意兒可不能隨便Lang費着玩,尤其是現在這種危急的時刻,可不能爲了滿足一個女孩子的心願就瞎胡鬧!
“啊……這樣啊!那……那算了吧!”
伊麗莎白有些不甘地搖了搖頭,然後苦憐巴巴的指了指自己仍然還在流血的肩膀,望着肖岸說:“我這裡好疼,你快幫我治一治吧!啊……要脫衣服的話,你也幫我脫吧,我自己實在是……實在是脫不下來!”
“哦……好哇……很樂意爲你效勞!”肖岸聽着伊麗莎白的這種邀請,哪裡能說出半個不字,連忙就上前抓住了伊麗莎白的衣襟……
“還是我來吧……”卻不成想這時候一直昏迷不醒的江雲水卻是不合時宜的醒了過來,然後就不顧肖岸那幽怨的目光,一下子跳了起來,就去幫伊麗莎白把她那件已經被鮮血染透的白色時裝給脫了下來。
而且江雲水似乎爲了不讓伊麗莎白吃虧,還特地站在肖岸和伊麗莎白的中間,幾乎完全擋住了肖岸的視線,直到她把伊麗莎白的白色上衣全都脫了下來後,這才重新披在伊麗莎白的身上,把伊麗莎白大部分身體都遮蔽了起來,只留下那一塊受了槍傷的肩膀還露在外面。
“蘇小姐,這件衣服都沾了血,等下也不能用了,我家裡還有好多沒穿過的衣服,一會兒你到我那裡去挑一件換上就行!”江雲水說着又轉身看了肖岸一眼,說:“肖岸,你真的會給人治傷嗎?要實在不行,等一下我們還是送她去醫院吧!”
肖岸聞言笑了笑,說:“不用上醫院了,這點兒傷我就能治。蘇小姐的傷勢雖然不是很重,但是她的體質太弱,再讓她繼續失血,恐怕等一下她就真的撐不住了!更何況……現在那些反恐特警還在外面圍着呢,我們就算想送她去醫院恐怕也得費點兒勁!”
“哦……那樣啊,好吧……”江雲水這纔想起來剛纔發生的那驚人的一幕,隨後驚呼了一聲,說:“肖岸,那你呢!剛纔我看到你身上好象中了好多槍,現在怎麼樣了?要不要緊啊!”
肖岸搖了搖頭,說:“我沒事……我練過硬氣功,那些子彈傷不着我!”
“真的沒事?可是你身上的血……”
看了看肖岸滿身血污的樣子,江雲水那暈乎乎的腦袋才總算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頓時想起來她的腿上似乎也中了一槍,好象連骨頭都打折了,當時連站都站不起來,可是現在……
江雲水低頭向自己的大腿上看去,這才發現她的褲子竟然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剛纔她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只顧護着伊麗莎白,卻沒注意到她自己卻早就走光了!不過這並不是關鍵,更讓她驚訝萬分的是……她那明明已經被打折的腿,現在卻除了沾染了一點兒血污外,竟似沒有絲毫傷痕的樣子,而且也感覺不到一點兒的疼痛。
“啊……我的腿!我的腿不是中槍了嗎?怎麼……怎麼現在又好象沒有了?”江雲水驚詫萬分的叫嚷着說。
伊麗莎白“噗哧”一笑,說:“江姐姐,你還真是反應遲鈍啊,現在纔想起來腿上的傷沒了啊!呵呵……這都是肖岸給治好的。不過……他可是很偏向你的喲,先搶着把你的傷治了,可還沒顧得上管我呢!現在……你要是再擋着不讓他來治,我可真的就要撐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