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還有兩章。
****小劉抹了一把臉上那淋漓不盡的汗水,然後有氣無力地說:“喬……喬哥啊,我……我不行了!咋才使勁擼了這麼幾下就沒力氣了啊!哎呀……還出了這麼多的汗!我不會是腎衰竭了吧?要不咋會虛成這樣子啊!唉……看樣子這馬子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擦,我看你小子搞不好還真的有病,得……你先一邊歇着去吧,剩下的事情哥哥就辦了!”
喬警官不但背景雄厚,上邊有人,而且在警局裡面也一向以義氣著稱,所以別看他警銜不是很高、職務不算很大,但是他說的話有時候卻比刑警隊長都好使。在刑警三隊裡基本上都已經把隊長給架空了,逐見這人的手腕也是蠻高的,而不僅僅是靠着背景來壓人的。正因爲他一慣表現出來的仗義,所以這時候雖然他心中已經恨不得直接把小劉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給狠狠的痛扁一頓,但還是強忍下了心中的怒火,丟下小劉不管徑直的走到肖岸面前,冷着臉說:“剛纔的檢查工作還沒有做完,現在我要繼續對你進行檢查,請你配合一下。”
喬警官說着就伸手,直接向肖岸右邊的褲子口袋上摸了過去。
肖岸還以爲這傢伙剛纔見到小劉的反應,已經開始對自己戴在手上的這枚神燈所化的戒指起了疑心,而想要繼續檢查這枚戒指呢,卻哪知喬警官根本就對那枚戒指不感興趣,偏偏要去搜查小劉已經搜過一次的衣兜。
肖岸心中一動,連忙後退了一步,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我說你們還有完沒完了,剛纔不都檢查過一遍了嗎?怎麼還要檢查!我身上的東西都已經掏出來了,還要翻什麼呀!得……我乾脆把衣兜翻過來讓你們檢查個夠好了,別一個個的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你又不是美女,煩不煩呀!”
肖岸說着就已經先自己把手伸進了兩個褲子兜裡,卻意外的發現在他右邊褲兜中果然多出了一件東西來。那東西不大,感覺就是一個小紙包,肖岸用手指捏了捏感覺紙包裡包着的似乎是一種粉末狀的東西,頓時心中也就明白了個七八分。
不用問也知道,這紙包裡裝着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十有是毒品一類的玩意兒。本來肖岸兜裡的東西都已經掏光了,但現在卻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一個紙包來,那肯定是先前小劉藉着檢查的名義,又偷偷塞到自己兜裡來的。
這明顯就是栽髒嘛!一個人先把這紙包塞在肖岸兜裡,然後另一個來重新搜查,當衆翻出這東西來,到時候被監控攝像頭把從肖岸身上搜出毒品的鏡頭拍攝下來,那到時候肖岸可真就百口莫辯了。
好在肖岸見機得早,而這個栽髒用的小紙包又恰巧是塞在肖岸右邊的褲子口袋裡面,肖岸一發覺不對勁,就直接開啓了神燈空間,把那個小紙包傳到了神燈空間裡。隨後他這才用力一扯,把兩個褲子口袋全都翻了出來,冷冷的對喬警官說:“現在你看到了吧?我的衣袋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怎麼會沒有?”
喬警官見肖岸翻出的口袋中真的什麼也沒有,不由得微微一怔,隨後冷笑着指着肖岸的手,說:“你手裡是什麼東西?別藏了,我都看到了!”
喬警官事前可是親手把那個小紙包交給小劉的,然後和小劉約定好了,把那個紙包塞進肖岸的褲子口袋裡面,然後他再找個藉口重新對肖岸檢查一遍,當衆從肖岸的身上翻出那一小包毒品來,到時候自然就可以輕鬆的給肖岸定一個藏毒罪了。雖然這紙包中的毒品量少了一點兒,估計就算坐實了是從肖岸身上搜出來的,也不能給肖岸扣上製毒販毒的罪名,但只是一個藏毒的罪名也夠肖岸受的了!
只是明明應該塞進褲子口袋裡的小紙包怎麼會沒有了呢?所以喬警官就懷疑一定是肖岸剛纔把手伸進口袋裡後發現了,就給藏在了手心裡,要知道剛纔小劉就是用這種方法給他栽髒的呀!
肖岸聞言就是一聲冷笑,大大方方的把兩隻手全都伸了出來,然後又翻轉了幾下,說:“我手裡藏什麼東西了?我怎麼看不到?喬警官你的眼神兒好象不怎麼樣啊,真懷疑象你這樣老眼昏花的人怎麼也能混到警.察隊伍中來的!”
“你……”喬警官被肖岸氣得七竅生煙,當下咬牙切齒地走上前去,發着狠地說:“不可能……你的身上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這點我從你的神態中就看得出來,想在我這個老警.察的面前耍花招,你還嫩了一點兒!”
喬警官說着就不由分說,在肖岸的身上又從上到下仔細的搜查了一遍,但卻依然一無所獲,他頓就急了起來,轉頭對着已經被扶起來坐在一張椅子上還在不住喘氣流汗的小劉吼道:“你小子怎麼辦的事?”
小劉體力嚴重透支,生命力也有所下降,這時候沒陷入到昏迷狀態就不錯了,但神智已經有些不怎麼清醒了,這時候聽到喬警官的質問聲,想也不想就立刻回答說:“怎麼了?沒找到嗎?不可能啊……你給我的那包毒品我分明就塞到這小子右邊的褲子口袋裡了,那包毒品又沒長腳,好好的還能自己跑了不成?你好好的找一找,肯定還在他身上!”
“我找個屁!你個白癡……”
喬警官沒想到這傢伙會直接把真相全都說了出來,頓時氣得差點兒背過氣去,隨即揮了揮手,對另外幾個警.察說:“好了……幫我把這個白癡給送出去休息一下,那誰……通知一下監控室,把這裡的監察給我關了,另外把剛纔這段監控記錄給刪了,小張……小李,你們兩個過來把疑犯給我銬起來,其他人全都出去吧,我要好好的審一審這個傢伙!”
衆人聞言自然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了,既然這種明裡栽髒的手段失效了,自然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暴力方法,來強行迫使肖岸認罪了。
雖然警方也有明文規定,明令禁止警.察對疑犯動刑,但是……喬警官肯定不是頭一個敢於蔑視紀律的人,也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
等到閒雜人等全部退出之後,小張小李重新把門鎖好,然後獰笑着上前分別掏出手銬把肖岸的手腳全部鎖好,然後知趣的退到一邊去,等待着喬警官展現他最拿手的滿清十大酷刑。
肖岸明知道這三個傢伙想要幹什麼,卻沒有一點兒反抗的意思,任由小張和小李用兩副手銬把他的手腳全都銬得死死的,然後好整以暇的看着滿臉陰狠的喬警官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就彷彿是在看着一個馬戲團的小丑在表現似的……
與此同時,在距離不遠的另外一間審訓室內,一個穿着便裝、頭髮半禿的老頭兒在兩位身穿警.察制服,大腹翩翩的中年人的陪同下,正滿臉乾笑的向周蓉蓉賠着禮,另外一邊那兩個本來負責審問周蓉蓉的兩個刑警一臉惶恐不安的站在那裡,臉上盡是震驚和尷尬。
那個頭髮半禿的老頭兒正是琛州分局的局長馬志堅,本來他已經下班回家了,但是車剛開到半路就接到了一位老上級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還沒等馬志堅問句好呢,老上級就先是給他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然後才告訴馬志堅,說他的手下抓了兩個大人物的家屬,並且還污衊人家一個未滿十六歲的大學生賣yin。並聲稱如果馬志堅不能很好的處理這件事情,讓人家滿意的話,那麼他馬志堅就等着提前退休回家哄孩子去吧!
馬志堅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邊急急忙忙的讓司機調頭返回局裡,一邊打電話詢問警局裡今天都抓了什麼人?
琛州是一個沿海大城市,外來流動人口就幾乎佔了全市人口的十分之一左右,大量外來人口的涌入固然給這座城市帶來了生機和活力,但同時也帶來了大量的隱患,所以各種罪案的發生率也要比大多數內地的大城市都要高得多,警局裡每天抓來的疑犯多不勝數,所以幾乎是等到馬志堅返回到警局的同時,下面的人才總算是查清楚,確定了周蓉蓉和方小糖就是那位大人物的親戚。
於是馬志堅二話不說,連忙就親自跑到了周蓉蓉所在的審訓室裡,主動向周蓉蓉道歉。而直到他進門的時候,還親耳聽到那兩位老刑警正在不厭其煩的誘導着周蓉蓉承認她有過賣yin的經歷,並且讓周蓉蓉指證肖岸就是長期包養她和方小糖的嫖客,好再給肖岸的身上多定一條罪名。要知道周蓉蓉可還屬於未成年少女呢,一旦周蓉蓉肯指證肖岸的話,那落在肖岸身上的罪名可是會不輕的!
馬志堅大怒,差點兒就要不顧身份的上前扇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刑警兩巴掌。底下人辦案用的那些小手段馬志堅也不是不知道,不過平時他平時也就是睜一眼閉一眼的,並不太過問,可你要給人栽髒也得先查一下對方有什麼背景吧?這位大小姐也是你一個小刑警能隨便給栽髒的?而且你栽什麼樣的髒不行啊!居然還給人家小姑娘安了一個賣yin的罪名!這個消失如果一旦傳出去,敗壞了人家的名聲,給那位大人物的臉上抹了黑……那別說是這幾個老刑警肯定得付出極爲慘重的代價,甚至就連他這個局長也肯定要大難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