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這章晚了,晚上儘量再更兩章,不過更新時間怕是無法確定,老狼盡力而爲吧!
*******看到剛剛還象一個孩子似痛哭失聲的青年這時候突然如同一隻兇猛的禿鷲般凌空躍起,然後狠狠的向那唐裝老人撲擊了過去,肖岸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心中不由得極爲震驚了一下。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廝廝文文,又好象很是膽小怕事的年青人居然還是一個練家子,而且看樣子他的功夫還相當不弱,單只是這凌空一躍的難度就已經十分的驚人了,要知道他剛纔可是跪在地上的,沒有膝蓋的發力,普通人的彈跳能力會受到很大的限制,但這青年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直接躍到超越茶几的高度,這可就很是難得了。
肖岸憑心而論,估計若是在自己不使用虎炮第一式的情況下,單用臺拳道第二級的功夫,只怕還未必能是這個青年人的對手。不過若是用出虎炮第一式的話,則應該有很大的機率能把此人打趴下。當然……也只是很大的機率而已,若是一旦透支了身體的潛能發出那一記重招,但是結果卻沒有打中對方,並且也沒有用願力被充體能的機會下,那麼到時候肖岸一定會死得很慘。
見此情形,肖岸的心中就是一陣的感嘆,看樣子這黑爺手底下的人還真是不一般啊!這個青年人明顯應該也是黑爺的手下,可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犯了錯誤,已經被黑爺決定要除掉了!一個被放棄的年青手下就已經這麼厲害了,那麼黑爺其他的手下中,豈不是至少也得還有幾個和這青年水平相當、甚至是更勝一籌的人存在呢?
眼看着那青年的一雙手就要抓到了黑爺的脖頸上,肖岸就在一旁看着,卻是沒有絲毫想要插手的意思。反正這兩個人和他肖岸都沒有任何關係,甚至於他和這位黑爺說起來還是敵非友,儘管以前沒有什麼交集,但今天被小平頭用那種威脅的方式帶來這裡見黑爺,卻已經讓肖岸在心底產生了強烈的憤怒。所以若是黑爺真的被那個青年一把掐死了,肖岸絕對會拍手相慶,而根本就不會阻止的。
只不過……肖岸相信那個青年男子是不可能得手的,象黑爺這種**湖又怎麼可能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呢?再說了……從門外那森嚴到令人髮指的搜查程序來看,就可見這黑爺是如何的小心謹慎,而他既然早就知道肖岸的身手不錯,卻也只是讓人搜查了一下肖岸的身上,只是不允許他攜帶武器進來而已。由此可知黑爺或者是那位被稱爲力哥的小平頭都有足夠的自信,認爲肖岸就算是身手再怎麼厲害,但只要身上沒有攜帶武器的話,就絕對不會威害到黑爺的生命安全。
而這青年男子的身手和肖岸基本上算是同一個檔次和水準上的,那麼既然肖岸不會威脅到黑爺的安全,這青年男子自然也不行了!所以……這青年男子的下場註定是很悲慘的了!
就在那青年男子暴起欲要傷害黑爺的時候,黑爺半躺在竹椅上卻仍然眯着一雙眼睛,就彷彿是一個睡不醒的糟老頭子似的,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而圍在黑爺身邊的那幾個旗袍美女也同樣沒有任何的反應,哪怕是正對着那青年男子,正在給黑爺按摩肩膀的美女也始終無動於衷,連眼皮都沒有撩上一下,就好象迎面飛來的並不是一個殺氣騰騰的大活人,而只是一隻小小的昆蟲似的。昆蟲在面前飛來飛去的固然是有些討厭,不過因其實在是太弱小了,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會讓一個思維正常的人對一隻小小的昆蟲產生足夠的重視了。
那青年男子似乎也明白他這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圖勞的,只是在失去了最後生存下去的機會時,充滿絕望的他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哪怕只是能傷到黑爺一點兒油皮,也算是他沒有白死一回!
然而青年男子的希望註定只能落空了,就當他的雙爪距離黑爺還有着至少十幾公分的距離時,那個正蹲在地上幫黑爺揉捏着大腿的旗袍美女突然間擡起一隻手來,迎着那撲來的青年男子輕輕一彈……
“刷——”的一道寒光自那旗袍美女的指間彈射而出,只是輕輕一閃,便已經深深的刺入到那青年男子的喉嚨中去。
“撲通”一聲,那青年男子的雙手最後距離黑爺的脖子只有不到五公分,但咽喉處被利器刺入,立時氣息斷絕,雙手無力的抓動了幾下,然後終於重重的摔落在了檀木製的茶几上,將棋盤上的棋子撞得四處飛濺。
“刷——”肖岸一伸手,在空中轉了一圈,便將射向他的五枚棋子全部抓在了手裡,竟無一粒打在身上。而射向黑爺的棋子則被那端着茶壺的旗袍女子揮起袖子一兜,就盡皆落入了她的袖中,同樣無一粒落空。
肖岸的眼神微眯,心中則是無比的震驚,想不到黑爺身邊這幾個旗袍女子竟然盡是一些罕見的高手,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網羅來的這些美女高手,而這些女人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要本事有本事,又爲什麼會甘心在黑爺的身邊給他爲奴作婢呢?
剛纔那射殺青年男子的女子手法極快,但肖岸有着強化了一倍的視力,因此也大概看清楚了,射殺青年男子的那件利器,竟赫然是那女子套在手指上的一個假指甲。
那假指甲大概有半寸多長,薄如紙片,上面畫滿了漂亮的花紋,若不細看的話,誰都會當那只是女子精心保留的指甲,又有誰能夠想到那竟然會是一件殺人的利器。
而這樣的利器在那女子的手上共有十片,若是這女子將十片指甲同時射出來的話……肖岸暗自搖了搖頭,心知在這樣犀利的攻擊之下,除非他能夠及時的施展出天龍八步來,否則也必然會被活活的射死當場。
黑爺仍然眯着眸子,喟然長嘆了一聲,然後揮了揮手,說:“唉……叫人把他脫出去吧!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是……老爺!”
那端着茶壺的旗袍女子應了一聲,先小心翼翼的將手裡捧着的茶壺放到一邊,然後才走到外廳通知了一聲,過不多時就見兩個男保鏢走了進來,先恭恭敬敬的向黑爺問了聲好,這才一人擡頭一人擡腳,快速的將趴在茶几上的屍體給擡了出去。
四個旗袍女子動作很麻利,不過片刻的功夫就把一片狼藉的內廳給打掃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一絲殺過人的痕跡,至於那張染了血的茶几則被兩名旗袍女子給整個兒搬走了,很快就又搬回一張一模一樣的茶几放在了原位上,甚至連棋盤、棋子也全都換了新的。
“肖岸是吧……對面坐!”
黑爺一直緊眯的眸子微微張了張,然後指了指剛纔那個青年男子坐過的位置,示意肖岸坐到他對面去。
肖岸心中一緊,預感事情可能有些不妙,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至少現在他還沒有和黑爺叫板的資格,因此在這種時候能低調還是儘量低調吧。
所以肖岸只是微一猶豫,隨後還是站起身來,走到黑爺的對面坐了下來,不過他可沒那青年男子那麼沒出息坐在那裡都不敢坐實了,肖岸坐得很穩當,依舊翹起二郎腿來,不停的晃來晃去,就彷彿剛剛在這裡發生的殺人事件對他沒造成任何的心理影響似的。然後就象是在和一個多年沒見的老朋友談心似的,說:“不知黑爺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黑爺擡起眼皮來頗有幾分玩味的打量了肖岸一眼,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想找你下盤棋!”
“想找我下棋!”肖岸聞言頓時就有一種想要跳起來在這老傢伙的臉上狠狠的扇兩巴掌的衝動,不過一想到衝動的後果將是何等的悲慘,於是便只好又忍了下來。
剛剛那青年男子的前車之鑑就在眼前,很顯然……那青年男子和黑爺的那局棋實際上就是一場生死的賭博,而賭注就是那青年男子的命。很不幸的……那青年男子輸了,所以他就只有付出生命的代價。而黑爺找肖岸下棋賭的又會是什麼呢?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賭的是什麼,肯定對肖岸沒什麼好處就是了。
於是肖岸連忙推辭說:“抱歉,我不太會下棋,恐怕要讓黑爺失望了!”
“你會不會下棋我不管。”黑爺淡淡的笑了笑,說:“總之這局棋你必須要陪我下完,而且我們還有一個小小的賭注……”
果然來了!肖岸苦笑了一聲,問道:“哦……不知黑爺想要和我賭什麼?賭命嗎?”
“不不不……”黑爺連連搖頭,說:“你我無怨無仇,我們爲什麼要賭命呢!”
肖岸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心想只要不賭命就好啊!但隨後就聽黑爺繼續說:“我和你賭的,是你的自由!”
“什麼!你要和我賭我的自由?”肖岸頓時大怒,忍不住從座位上跳起來瞪視着黑爺,說:“我爲什麼要和你賭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