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之後,我們三個便一起返回了那個竹樓,因爲這裡只是有點灰塵,而且我們的主要目標也只是因爲想要暫時居住一碗上,加上我們幾個大男人對於收拾房間這種事情也不是很擅長,我以前一個人的時候,也是很少收拾房間的,所以我們三個就這樣草草的將房間收拾了一下之後,確定可以比較舒服的睡一晚上的程度就可以了,至於多麼乾淨整潔明亮的話,我只能呵呵呵呵了,如果周沫在的話,對這裡的評價我估計只能說是兩個字,那就是狗窩了。
我們在簡單的將我們選中的那個竹樓在收拾妥當之後,便開始準備晚餐的事情了,這俗話說的好,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已經泡在山林裡三天三夜了,這個時候,能夠有個熟識的地方睡覺,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知足髒亂差這些問題,根本不在思考範圍之內。
這感覺就好像是,一個捱餓了很久的人,突然看見一個落在地上的饅頭,也會撿起來吃的大朵快頤的。就是這個道理,我們現在算是累極了,在簡單的吃過一些速食的食物之後,便早早的打算休息了,這傢伙是在是太累了,雖然我們已經經歷過很多事情了,但是現在來說,還是完全不在話下。
思來想去,胖子在我們睡覺的房間周圍簡單的佈置了一些防範陰間之物的符咒之後,鐵衣也在房子周圍灑下了一些防止下蠱的藥粉,這陰陽雙防之後,我們便打算睡覺了。
雖然這裡的環境來說算是很差的了,基本的設施都已經因爲時間的年輪劃過之後,變得腐朽,這本身就植物建造的房屋,因爲缺乏保養,此刻也算的上是岌岌可危了,但是這好處也自然是有的,這裡的空氣清新,躺在屋內就像是躺在叢林中一般的天然氧吧,這清新的空氣給人一種隨時吸氧的感覺,所以這感覺總體來說還是十分舒服的。
在這美好的氛圍當中,在經歷的了種種的挫折和危險之後,我們此刻全身都像是被抽乾了盡力一般,像是一具具屍體一樣的躺在房間裡,不一會就睡着了。
因爲這裡荒山野嶺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偶爾傳來的像是狼或者別的什麼動物的聲音,所以這感覺還是十分不錯的。可是,不知道是幾點鐘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被一陣動靜給驚醒了。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是鐵衣的身影,此刻的鐵衣全身關注的俯身在窗子旁邊,好像在觀察着什麼,可是這大半夜的鐵衣這是幹什麼啊,難不成遇到了什麼麻煩,是野獸來了,還是這村子力度人回來了,想到這裡,我頓時感覺周身的汗毛爲之一緊,也麻溜的起來,向着鐵衣的位置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胖子則還是睡的死沉死沉的,這傢伙在經歷過被下蠱之後,現在已經恢復的非常不錯了,可以說早就已經痊癒了,但是這傢伙還是以受傷沒好爲由頭,各種偷懶。
看到這裡,想起外面的聲音,如果真的是這村子裡的人回來的話,那很有可能會因爲胖子這摧枯拉朽的呼嚕聲而暴漏我們的位置,那樣子的話,我們此刻的處境就比較危險了。
想到這裡,我還沒有看向窗外,便第一時間返身回來,搖着胖子,一邊喊道:“胖子你醒醒,胖子你醒醒,有事情發生了。”可是我就這樣愣是堅持了四五分鐘,這胖子還是動都沒動,依舊用抑揚頓挫的呼嚕聲,告訴我他此刻睡覺的有多麼舒爽和酣暢。
看到這裡,是在是沒有辦法了,雖然鐵衣現在依舊是背對着我一動不動的樣子,但是我從鐵衣的神態上就能看見鐵衣肯定是看見什麼詭異的事情了,想到這裡,我還是不能耽誤時間了,於是我就先是猛烈的摩擦我的雙手,我想點燃我的噬冥捕手,因爲在經過過這麼多少事情之後,我的可以說是比以前我的噬冥捕手提升了很多個檔次,不僅僅只是對於陰間之物有制服的效果了。
同時我的噬冥捕手在對付陽間之人的力量也是十分霸道的,所以隨着嘭的一聲之後,我的噬冥捕手果斷的點燃了,我揮舞着撒發着金屬光澤的雙手,直接拎着胖子,然後一隻手捏着胖子的鼻子,終於,這死胖子被我整的醒過來了,這傢伙一看見我的樣子,開始的時候嚇了一跳,差點就用手訣凌空畫符對付我了,可是在看清楚是我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胖子看着我說道:“崔銘你搞毛線啊,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你把我叫醒幹嘛啊,你說我這都折騰了一天了,好久沒在像樣的地方睡一覺了,這好不容易能有個破房子讓我好好休息休息,你幹嘛還把我鬧醒啊。有病啊,我還要睡覺,你放開我。”
聽見胖子的話,我真是哭笑不得,我也沒有說話,當着胖子的面指了指鐵衣,這個時候,鐵衣背對着我們揮了揮手了,看這意思應該也是叫我們兩個跟他一樣,到窗口的位置看個究竟,我剛剛因爲要叫醒胖子,擔心胖子的呼嚕聲暴漏了我們的位置,所以其實剛剛我是什麼都沒有看到的。
現在看見鐵衣在對我們招手,於是我也是趕緊上前,想要透過窗戶看個究竟,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啊,這外面的景象,要不是我是親眼所見,就是打死我都不敢相信啊。開始的時候,這外面傳來的聲音是比較大的,我當時還以爲是這村子裡的人回來了,可是後來想想也不對啊,於是我就以爲是不是傳說重點陰兵過境啊,這要真是的話,我倒是可以開開眼界啊。
可是當我順着窗戶看向外面的時候,伴着悠悠皎潔的月光,我竟然看見了如此詭異的一幕。這在我們竹樓外面的一條街道上,我看見又兩個苗民,看着架勢肯定是在地人無疑了只是他們和阿山他們那個苗寨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穿的衣服全部都是黑色的,甚至這身上的銀飾都被故意的苗虎成了黑夜,要不是仔細看的話,這兩個人就像是溶解在黑夜裡一般的感覺。
如果光是這兩個傢伙的話,我還不會覺得好奇,也許人家是跟我們一樣路過這裡的人也說不定,甚至我都會有可能邀請這兩人一起過來吃點東西休息一下,這奇怪的不是這兩個苗民,而是他們身後的一對人,這些人走路的姿勢非常怪異,就好像是這身體當中已經完全沒有骨頭了似得。這樣說其實也不準確,這實際的感覺就像是,就像是這些人的骨頭都是僵硬的,被固定住似得,走路都是一晃一晃搖搖擺擺的像是殭屍一樣,看到這裡,我突然心生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因爲我感覺這兩個苗人身後的那一些晃悠的人不像是活人,而後,隨着這支隊伍慢慢靠近我們的位置,我便感覺到了,而且也看的很清楚,沒錯,出去前面的這兩個人是活人之外,這後面的隊伍的的確確都是死人,因爲後面的這些人很多面部都已經沒有肉了,而是一個個的骷髏一般的,就是一張皮緊緊的裹着骨頭的感覺,當我看到這個的時候,頓時感覺周身一陣子發麻。看來,我們這是又遇到不好的事情了,我小心翼翼的看着慢慢靠近我們的這個人和鬼混雜的隊伍,這種感覺有點像是趕屍,可是這感覺有不對,這兩個人的腳步慢慢靠近我們的時候,鐵衣則悄聲說道:“當這些人靠近我們十步之內的時候,我們都要屏住呼吸,以防萬一被發現,然後我們悄悄的跟着他們,我感覺他們能夠讓我們找到那個司家後人。”